露白痕整整按住知书贺按了五个小时,五小时之后,他终于恢复了理智,倒在了知书贺身上。知书贺着实被吓到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露白痕躺在自己身上。他将露白痕移到其他位置,准备走时,露白痕拉住他的手,迷迷糊糊地说:“别走…留下来…陪着我…”知书贺一惊。眼前的露白痕,闭着眼睛,嘴巴咂巴咂巴着,一点都不像两天前为他而跟苏穹信打架的露白痕。“其实,仔细想想,他现在还挺可爱的。”知书贺在心里说。
这时,知书贺手机的聊天窗口响了。
【妈沫】:书贺,我和你爸要一个月才回来,你好好照顾自己,别饿着 。
知书贺长叹一声,右手被露白痕拽住了,他就用左手打字:好的,知道了,就是,妈妈,我有个朋友,他想在我们家借宿几天,行吗?消息发出去后,对方很快回复了。
【妈沫】:那你自己决定吧,你有这个权利。
【zsh】:好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书贺,开开门。”是宋咨湖。
知书贺将露白痕的手轻轻地放在一边,把门打开,他问:“有什么事吗?”
“我找露白痕。”宋咨湖说。
“哦!他……呃……正在睡觉呢。”知书贺说。
“不好!”宋咨湖一惊,连忙跑到知书贺房间,他往露白痕的后脖子上闻了闻,一股麝香直充他的鼻子。“完了!”宋咨湖连忙背起露白痕,“昨天谢谢你啊,我们先走了。”道完谢,宋咨湖一溜烟,带着露白痕走了。
一到租的房子里,他叫来琉璃和琴晚荼,给露白痕上了药,露白痕睁开眼,看到那仨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问:“嗯?这是哪?我的小纸鹤呢?”
“这下玩完了,露白痕,变傻了!”宋咨湖悲哀地说。(可你们仨知道小纸鹤是谁吗?)“书贺,书贺呢?”露白痕揉揉眼睛。
“重点不是傻不傻的问题,重点是,知书贺和露白痕昨天经历了什么。”琴晚荼说
“按我看,应该是昨天露白痕那个犯了,然后抑制剂过期了,就直接拿知书贺当抑制器了,而且星辰折里有说,当兽人犯时,是可以拿其他人(不管是谁)当抑制剂,而且效果比普通抑制剂更好,只不过,这算是一种耻辱,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拿别人当抑制剂是犯法的(在星辰之渊)。”温尔说。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是知书贺,他问:“咨湖,白痕他?”
宋咨湖说:“白痕他没事。”“书贺……小纸鹤!”露白痕看到知书贺便黏着他“抱……抱……”露白痕张开双手,想让知书贺抱他,宋咨湖抓住这次机会,趁机抓拍了几张。
“你们俩?有情况啊,怎么回事?温尔这颗纯洁的眼睛都不纯洁了。”宋咨湖问,“我记得,两男的搞在一起叫什么来着,嘶……同性……”温尔赶忙捂住宋咨湖的嘴:“叫你看有用的,你咋看这些?”温尔不禁无语。
知书贺没抱露白痕,只是抚摸着他的手,“哦,天哪!我忘了,犯那个时,刚变好是缓不过来的,会暴露原有动物的本性,瞧我这脑子。”温尔说。
知书贺听不懂,只能在旁边照顾露白痕,露白痕一会儿用头去蹭知书贺,一会儿差点用舌头去舔知书贺。
“唉唉唉?你是鹿又不是狗。”宋咨湖把露白痕拉过来,露白痕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咨湖,满脸写着:别动我,我只能让小纸鹤动我……
这时,温尔和琴晚荼黑这脸看着宋咨湖,她们,不,应该说是他们,让知书贺带露白痕走了,接着,温尔淡淡的问:“谁让你说:你是鹿又不是狗的?你知不知道,知书贺是正常人类,而我们呢,是兽,是五行!是不能乱暴露身份的!”宋咨湖挠挠头,说:“知道啦!”琴晚荼翻了一个白眼,就走了。
到晚上时,琴晚荼和宋咨湖竟也和露白痕一样,全身燥热,温尔见状,去拿抑制剂,可没一会儿,宋咨湖也将衣服扒开,身上的狐狸纹身和信息素全部散发了出来,温尔不敢进去,只能将抑制剂放在门口,关上门,糟糕!琴晚荼呢?!她找来找去都没找到,最终,温尔缓缓推开门,啊……!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宋咨湖将琴晚荼压在下面,用一条带子缠住了琴晚荼的手……可刚好,琴晚荼也犯了,正“享受”着呢……“过期了?”温尔拿着一根,昨天刚过期……
整个房间散发这青草香和狐香,熏的温尔都快晕过去了,ok!都倒下了,除了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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