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疑惑:“哥夫?什么哥夫?哥斯拉?”
赵时语并不在总给赵清纠正,只是让他滚。
赵清撇了撇嘴,到自己的门口,还挑衅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屁股“臭贝利亚”然后而作麻利的把门锁了。
赵时语看了看紧锁的房门,也没很在意,回了厨房,准备做自己的拿手好菜做给宋栈桐吃。
宋栈桐最近的生物钟真是固定的死死的,每次一到5:30,就准时清醒起来,一点也赖不了床。
宋栈桐又到了生物钟清醒时间,麻利的翻身下床,洗漱好,才6点整。
高中不住宿的总要去早些,宋栈桐并没在意这么多,外面有一些细雨,他打了个伞,向学校走去了。
路过一家甜品店,宋栈桐又倒了回来,脸色很臭的盯着看。
半晌,这位臭着脸的人推开玻璃门,老板被吓了一跳,因为这个人是来闹事的,毕竟脸色这么臭,怎么看也不像来买这么甜的东西。
宋栈桐毫不知情,巡逻了一圈,还是没找到买的。
放眼一望,看到了抹茶千层蛋糕,宋栈桐走过去,拿了下来,去收银台付钱。
出了甜品店,宋栈桐一脸嫌弃的盯着自己刚买的甜品看,自己刚才是脑子抽筋了吗?居然会给赵时语买东西。
谁让赵时语一直给他带吃的,看赵时语一直给自己带甜的,应该非常喜欢这类食品吧。
于是他又臭着脸继续走,看了眼手机,好像快上早读了,宋栈桐随便找了个近道,走了过去。
——
一个口哨声传来,宋栈桐不耐烦的看向声音来源。
只见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吊儿郎当走到宋栈桐面前,狠狠的推了一下他。
笑着说“是这臭小子吧?”后面立马窜出十来个人。
宋栈桐看出他们是找事的,原还想搏一搏,谁知来十个人,他们来头不简单,应该是自己以前得罪的人去找大哥了。
一个寸头男跳了出来,宋栈桐有些记起来了,这是……上次堵赵时语的那人。
宋栈桐把蛋糕藏在自己身后,慢慢后退,摸索有什么称手的武器。
他摸到了一个棍仗,应该是哪位老人留下的,宋栈桐拿起,脸色阴沉的看向他们,准备冲过去。
寸头男跑到那人旁“是啊,哥,你可得为我报仇啊!”
黄毛男先推开了寸头男,笑着走向宋栈桐“啧啧啧,这细胳膊细腿的,像个小姑娘”
寸头男一帮捧场的哈哈大笑,黄毛男脸色忽然阴沉“这么弱,作为我的小弟,你们居然打不过他?”
他们顿时不敢笑了,愣巴巴的盯着他看。
黄毛男低声骂了一句“废物”转头向宋栈桐走去。
刚一回头,一个闷棍打在黄毛男的脑袋上,晕了。
宋栈桐切了声,“我以为你会有多厉害呢,浪费口舌!”又放眼看那一帮“你们以为会打死我吗?”
宋栈桐笑了,有些病态美,但寸头男他们可没注意到这些,这人……简直是个魔鬼。
还没等寸头男他们有动作,宋栈桐就挥着捧子向他们冲来,舞着棒,竟像舞剑似的,飘逸,不定。
宋栈桐没想和他们真硬碰硬,刚才只是恐吓他们,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跑出去。
他一棒打晕一个,就快得逃了,一个冰冷的刀刃划过手,留下不太深的刀印子。
宋栈桐一惊,没想寸头男还会这种阴招,便不再上停留,加快的跑走了。
巷子出来就是学校,宋栈桐随手把蛋糕放包里,伤口捂住,似平常一样进去学校。
付雷看宋栈桐的步伐好像有些僵硬,知道他估计又打架了。
叹了一口气“宋栈桐!你给我过来!”
没他那帮兄弟在,宋栈桐并不打算跑,走到付雷面前,有点居高临下的看向付雷。
“你是不是又给我打架了?!”付雷沉声问,他似乎已然习以为常,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宋栈桐耸了耸肩“没有啊,付主任,我一直都很关心同学的”
付雷已经瞅着宋栈桐故意捂着的地方,冒出丝丝血渍。
“你不是和同学打的”付雷很肯定的说。
宋栈桐打了个哈哈“付主任,我该迟到了”就准备开溜。
付雷一把抓住他,叹了口气“算了,别人不在这,你就别给我撒谎了,我带你去包扎一下吧,怕留疤”
宋栈桐诧异地看向付雷,没想他如此关心自己。
“算了,我自己可以”宋栈桐摆摆手,走了,又像想到什么,转过头,给付雷鞠了一躬,真诚的说“付主任,谢谢你”
然后转头跑了。
宋栈桐到教室等刚好打铃,杨月还没来,舒了一口气,坐回座位了。
他掏了掏书包,抹茶蛋糕似乎因为刚才的争斗,有些变型了。
宋栈桐沉默的盯着蛋糕,纠结到底要不要给赵时语。
算了,赵时语给猫取自己的名字,这都算便宜他了。
宋栈桐递给赵时语“给你的”
赵时语惊喜的发现宋栈桐好像不生隔夜气,接过来,递给宋栈桐一个饭盒。
宋栈桐随手接着,里面是一碗面,和绿豆冰沙,看起来挺有食欲的。
转头看赵时语,只见他对蛋糕不停拍拍拍,宋栈桐皱眉“赵时语,你是没吃过蛋糕还是没见过蛋糕?”
赵时语终于舍得从蛋糕上移开视线,认真的看向宋栈桐“桐桐,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当然得好好纪念呀!”
说完,又美滋滋的翻照片,纠结发哪张朋友圈。
赵时语忽然看见了有些型坏“宋栈桐,你怎么又打架了?”
宋栈桐愣了下,不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赵时语扒开宋栈桐的手,果然,密密麻麻的血丝看得赵时语心头一跳。
“快,和我去找校医”此刻,赵肉语是平时不常见的慌张面孔,想拉着宋栈桐走。
宋栈桐自己不以为意,身后趴着睡的林墨被动静吵醒了。
皱眉看向发出声音的来源,忽然一句话随口说出“我草”他看向宋栈桐的手,满脸心疼的说“宋哥,你居然背着我去打架,不让哥们儿我给你抗几下?”
宋栈桐沉默,他是真不觉得这有什么,但今天居然有这么多人为他着急。
宋栈桐安抚的说“被打的又不是你们,你们这么着急干什么?”
然后让他们坐下“我真不觉得疼什么的,你们就别瞎闹腾了”
这叫瞎闹腾?
林墨:……
赵时语:……
杨月今天来得有些迟,一到教室,就匆匆忙忙的准备讲课。
杨月瞟了一眼,眼尖的发现宋栈桐手边有血迹。
她很气“宋栈桐,你站起来!”
宋栈桐不明所以的站起来,看到自己身上的血渍,立马了然。
“杨姐,我打赢了,没给你丢脸”宋栈桐懒散的说。
杨月看到这样的宋栈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在意的是丢不丢脸吗?!”
然后又苦口婆心的说”宋栈桐,你都多大了还打架?你会不会保护自己的身体,啊?”
宋栈桐沉默,杨月又接着说“赵时语,你去带他到校医那里包扎伤口,这以后留疤了该怎么办?”
赵时语点了点了头,硬生生把愁眉苦脸的宋栈桐拉走。
对上杨月不可置否的眼神,他终于垂死挣扎的放弃了。
医务室离教室并不远,虽然宋栈桐已经很多次打架,但他真是一次没去过医务室。
进了门,一个和蔼的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客气地笑着说“小同学坐这”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病床空座位。
赵时语带宋栈桐坐下,客气的说,“叔叔,可以给他包扎一下伤口吗?”
中年男人真是觉得赵时语惹人爱,翻了翻医疗箱,为宋栈桐包扎起伤口来。
赵时语在一旁敢看又不敢看的偷看,宋栈桐真觉得赵时语好笑,至于嘛?
校医包扎起来有些慢,他开始闲聊了起来。
“哎,同学,你这伤是怎么弄的这么严重?”“那可得多注意保养,别去打架了”“同学之间要友爱共处哦”……
宋栈桐一直有问必答,结果无聊的发现校医的反应和所有人都一样。
趁着校医没说的空当,问“桐桐,谁打的你?”
宋栈桐蛮不在乎的说“上次寸头男那一帮呗”
赵时语听得心惊,那一次他就看出寸头男那一帮是有点武力在身上的,宋栈桐都很难处于上风,别说那是几个呢。
赵时语有些郁闷“都怪我”
宋栈桐不理解,是别人来打他的,又不是赵时语来打他,怪什么他。
于是硬巴巴的说了一句“不怪你,关你什么事?”
赵时语只是心疼的看着他,久久不语。
过了很久,校医满意的拍了拍手,“好了,快回去上课吧,记得保养啊!”
宋栈桐一一应下,快步把赵时语拉着走,他是真不想在这呆了。
回到教室,已经快下课了,杨月交待几句就走了。
一下课,赵时语就沉默盯着巴掌大的蛋糕看,打斗那么多人,蛋糕只是稍稍变型,估计,刚才宋栈桐在护着吧,真是个累赘。
于是他又一声不吭了,打开盒子,发泄时的吃了起来,嗯,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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