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伏在他的怀中,听他所言甚有道理,自己等人被当年八旗铁骑吓破了胆,从来不曾想过他们入关多年,见识了花花世界后,也会变得腐朽不堪,倘若大明由自己掌权,剔除内部蛀虫,勤练兵马,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她心中重燃信心,侧眼望去,瞧见花无缺迎风而立,身陷重围仍谈笑自若,她美目如水,一时间有些痴了,忽然想起当年也是这般被人所救,就轻易托付芳心,落得一身伤痕,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花无缺见她愁苦皆去,心中满意,正要在言,忽然见到一阵箭雨袭来,他大袖一挥,震出片片树叶,迎着箭雨呼啸而去,放眼望去,却是那多隆终于整合了兵马,摆好阵势向这边围来。
知道在待下去必然成了靶子,花无缺揽住怀中佳人,脚下一点,顺着树干盘旋而上,攀至顶峰,找到城门的方向,急掠而去。
多隆带着人马这才赶到树下,望着花无缺远去的身影,一刀劈在树上,厉声道“给我追!快通知四门紧闭,千万不能走了这反贼!”这到手的功劳都能飞了,他心中大怒,恨不得把眼前这些混蛋千刀万剐。
花无缺轻功高绝,片刻就赶至城门处,远远望去,城门紧闭,周围守备森严,一队队甲士排列阵型,拱卫在此,知道不能在胡来,四下张望。
“花公子,如今鞑子早有防备,肯定在暗处埋伏了弓箭手,千万不可硬闯!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藏身,等风头过来再离开”阿九瞧见这般阵势,害怕花无缺不知道厉害,忙出言提醒。
花无缺也不多言,瞧见一旁的城墙,揽着她走到一个僻静处,四下检查一番,满意的点头,俯下身子拾起几个石块,见她有些着急,回答道“不用那么麻烦”
他后退几步,在阿九疑惑的眼神中捉起一个石块,裹挟真气用力掷到墙上,上前摆动一阵,确定还算坚固后,依法将石块一一掷上城墙。
阿九见他动作,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抬头瞧着这高大的城墙,心中大惊“这花公子轻功内力,得到什么境界,竟然想要带着我攀沿上去!”
花无缺准备完毕,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阿九被他抱得有些习惯了,也不做挣扎,见他揽着自己后退几步,忙抱紧他的腰身,不愿给他制造麻烦。
“我们走!”花无缺瞧她有些紧张,但仍不忘抓紧自己,觉得她实在可爱,低声一喝,就向城墙冲去,脚下一点,借助石块的托力,如同壁虎一般游墙而上,城下有眼尖的清兵瞧见这边情形,大声叫喊道“看那边!反贼从那边逃了!”
姗姗来迟的多隆还没来得及休息,听到叫喊就慌忙向那边望去,只见花无缺已经攀上城墙,笑容满面的朝着自己挥手,再也忍受不住,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花无缺见这家伙如此受不得气,觉得再戏弄他也没什么意思,低头望向有些不可置信的阿九,轻声道“九公主,你可知道陈总舵主他们会前往何处?”
阿九这才反应过来,低头沉思一阵,脆声道“城郊义庄!前些日子,有那庄氏遗孀被鳌拜党羽追杀,被我遇见,救了下来,拜托了陈叔叔替我照顾,如果没有差错,他们应该会赶往那里,比较燕京城周围的据点都不在安全!”
说着她给花无缺指明方向,知道还是他带着自己行动更快,自觉地走上前来,环住花无缺的腰身,低头有些羞涩。
花无缺知道现在不是调笑她的时候,也不多言,从城墙上翻身而下,运起轻功就向义庄赶去。
“张召重,你这武林败类,出身名门正派竟然甘愿做鞑子爪牙,你怎么对的起你的师门长辈!”一个书生打扮,手持金笛的青年,面色愤慨的对着对面怒斥。
他口中所说的张召重,一身满清官服,面色阴霾,方才他本想劝降这些反贼,也好在皇上那边留下印象,谁知道还没说几句,就被这红花会的金笛秀才,十四当家余鱼同怒斥回来。
“张大人,何必与他们废话,皇上布置许久,才掉出了这些大鱼,肯定在等寻这里的消息,耽搁太久,必然让皇上生怨!”旁边一个身材高瘦的中年道人,见张召重迟迟不下令动手,心中有些不乐,上前冷声道。
张召重虽然不喜这道人越俎代庖,但捉拿义庄里面的陈近南等人,还要靠这康熙皇帝新近启用的红人,不想恶了他,忙解释道“玉真子道长有所不知,不是下官不愿下令,实在是那杀了鳌拜,提头而走的花无缺不在此处,下官想以这些人为饵,诱出那花无缺来。”
玉真子这些日子老听人提起花无缺的大名,心中嫉妒,觉得这人年纪轻轻,能有多大本事,不过以讹传讹罢了,见张召重如此重视这人,冷声道“那花无缺也就名声大些,当日也就是我不在现场,不然早就将那花无缺。。”
他话还未说完,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清喝“你若在场,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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