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长裙是Celeste根据伊祁悠身形设计,也是她亲自参与制作的,裙子用料依照霍砚渊吩咐全是顶级,参与制作的裁缝师,刺绣师,工艺师总计六十多位,每一位都可以说是名声在外。
这样一条裙子如果放出去,仅是名头就足以让娱乐圈那些想凸显自己咖位和时尚地位的一线小花,甚至顶流女星抢破头。
裙子不好穿脱,与它的重工相对的是它脆弱又娇贵,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损坏,伊祁悠不熟悉裙子构造,几乎不可能靠自己穿好。
霍砚渊自然考虑到这点。
伊祁悠才打开柜子看清里面的东西,那边房门就被敲响了。
门外一行八人恭恭敬敬的排成两排,半数都是女生,剩下两位身形纤细的男孩,最前面敲门的是一个年龄稍大些的女士,她在问好后对伊祁悠阐明来意。
正是霍砚渊安排来给伊祁悠做妆造,协助他换上长裙的。
......还真是周到。
伊祁悠对着几人礼貌勾唇,笑的动人,就是笑意未达眼底:“有劳了。”
负责人给伊祁悠安排的这间套房是整个建筑的主人房,空间宽敞采光极佳,客厅设施齐全,书房卧室大得惊人,十多个人呆在房间里完全不显拥挤。
几个女生配合着把裙子从衣柜里请出来,简单检查后留下那两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帮伊祁悠换衣。
只着一件浴袍的伊祁悠省了脱衣服的步骤,松松系着的衣带一扯,浴袍就如同舞台上的幕布往两侧散开露出内里那无暇的躯体,猝不及防撞入人眼帘的是那新雪般啜着红的胸膛。
平坦,清瘦,肌理细腻宛若脂玉,又带着让人口舌干渴的青涩。
衣柜里躺着的那套内衣没有人去动,帮他着衣的两个男生也没有多言任何,只是细心的替伊祁悠穿好衣裙。
伊祁悠身高178,算不上娇小,比例优越的缘故大部分衣服都能轻松驾驭,眼下量身剪裁的衣裙微微触地,裙摆不大刚好绕着腿一圈,走起来不会有拖拽感。
几人还带来了搭配衣裙的鞋子,尖头的三五厘米的小高跟,鞋底偏软,没有穿过高跟鞋的人穿上行走也不会困难。
换好衣服,年长的女士就带着人进来了。
伊祁悠刚洗过的金发湿软,发尾摸着还有些潮湿,刚好方便操作。
那是几乎一比一复刻出伊祁悠金发色调的假发丝,它们一缕缕接上伊祁悠发尾,过耳短发在她们手下不过片刻就变成了及腰长发。
女孩们手很巧,把发尾烫成了大大蓬松的卷,又拨动着长发到伊祁悠脑后编了个松散的半扎公主头。
价值不菲的饰品落在伊祁悠发间,脖颈,耳垂。
明亮的金红两色点缀在让人屏息的白色身体上,衬托的本就好看的人更高贵,圣洁,几乎不似真实存在于世间的事物。
前后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造型做完,一行人也功成身退,告辞离开了房间。
伊祁悠坐在镜前手指勾动了几下垂在脸侧的那缕金发。
镜子里的人很漂亮,漂亮的足以让那些自我感觉美貌的人在站在他面前时感到自惭形愧的地步。
漂亮到让人在看过去的第一眼就会升起想把他占为己有,永久珍藏,升起索取他,弄脏他,破坏他的疯狂念头。
如果没有权势傍身,没有能保护自己的能力,没有足够的让他人不敢为所欲为的威慑。这样一张脸带来的只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结局只会是沦为众人手中的玩物。
有幸的是伊祁悠小时候养父的权势手段足以庇护他,让人不敢对他生出任何觊觎之心,让他能在完全安全无忧无虑的环境下长大。
但离开养父独自来到z国后,伊祁悠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那天晚上遇到霍砚渊可能是他的幸运,也可能是不幸。
要说的话不过是从一堆人的猎物,变成了一个人的猎物。
还是最为危险,最难逃脱,对付的一个人。
伊祁悠垂眼,涂了唇釉的红唇轻碾,无端的...想在点上一支烟。
伊祁悠起身走向阳台,年少时伊祁悠蓄过一段时间长发所以对披散在肩头腰后的发丝没什么感觉,至于裙子...他轻提起身前裙摆,使它们不会绊住脚步,便于行走。
室内有暖气穿着衣料如此少的裙子也不会觉得冷,走到阳台上夜风一吹伊祁悠不自禁的打起寒颤。
但这种寒意对现在的伊祁悠来说刚刚好,能让他头脑更清醒。
打火机的火光照亮了伊祁悠的脸,烟头淡淡的星光随着他的呼吸明明灭灭。
伊祁悠不常抽烟,是成年后不常抽烟,因为年少戒烟的那段日子太过难捱,他不想在经历。
可今天这已经是第三支。
一支燃尽,伊祁悠又点了一支,但这只他没在放进口唇,点燃后就只是夹在手指间,任由风把它吹散。
在第二支烟的火星即将触及指尖时,伊祁悠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是昂贵的皮革制成的皮鞋冰冷的踩踏在地面上的声响。
一下一下,不急不缓。
伊祁悠回身,就看到梳着背头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正从容不迫的朝他这边走来。
三件套的西装,近两米的身高,宛若雕塑般帅气的混血脸庞,岁月在男人眼角留下了一些痕迹,但完全无损他的俊帅。
反而是经由时光沉淀打磨,那种帅意更多了成熟男人的吸引力,静水流深,让人无法看透,无法言说,明知道危险却无法挣脱。
阳台上摆着桌凳,男人走过来解了西装扣子坐下,对着伊祁悠很自然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但他仅是存在周遭的空气便仿佛有了重量,不是咄咄逼人的威压,而是如同置身深海般的沉静与浩瀚。
无形也无声息的水压随着男人的眼神就压到了身上,让站在男人眼前的人无法抗拒只能顺从,听从于他。
尤其是体验过男人耐心程度的伊祁悠。
只要是男人想做的事情,他就有无限的耐心和手段,总归会达成自己的目的,而这个过程中,会费更多力气和时间的不是男人,而是...试图抵抗的伊祁悠自己。
伊祁悠靠近,侧坐到了男人大腿上。
男人垂眸,目光缓慢的像是欣赏自己作品似的一寸寸巡过伊祁悠全身,落到伊祁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
男人的眼神平静,声音缓慢低沉,和电话里没什么区别。
他说:“面对我坐。”
这话一出伊祁悠有个很明显的深呼吸,好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但他还是起身,提起那不方便的裙摆,依照男人的话行动了。
白色长裙下那双若隐若现的双腿分开,以面对面的姿势重新坐回了男人腿上。
男人比伊祁悠高上很多,伊祁悠这样坐在他腿上,男人也无需仰头。
男人靠近伊祁悠,两人的鼻尖几乎贴到一起,嘴唇的距离若近若离,但男人没有继续低头,只是眼睛看着伊祁悠。
这是男人一直以来的习惯,男人会靠的很近,但是不会吻下来,一定要伊祁悠主动才行。
....
一个由伊祁悠开始,却并不由他主导的,没有多少欲念,缓慢的,却很深的吻。
结束时伊祁悠气喘吁吁,眼蒙水色,唇上艳色唇釉几乎被吃空,不剩什么。
而在伊祁悠靠着男人的肩膀缓和呼吸时,男人的手已经探到了伊祁悠裙下。
伊祁悠猛的抓紧了男人熨烫平整没有一丝褶皱的衣服,低叫了声:“...霍砚渊!”
霍砚渊不为所动,单手制住伊祁悠想起身的动作,缓声慢道:“没有穿?”
是指躺在衣柜里的那套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衣。
确实没穿,伊祁悠现在身上的只是一件最普通不过的四角裤。
对此,霍砚渊在裙下的那只手不客气的‘惩罚’起伊祁悠。
伊祁悠想躲想逃开,但完全无法挣开霍砚渊钳制,霍砚渊稍用些手段伊祁悠那经不起刺激的身体就彻底失了力气。
垂落在地上的裙摆轻晃,习惯了掌控一切的男人只用一只手就轻易的操纵了伊祁悠全部,让伊祁悠只能靠在他身上发出低低的泣音。
在伊祁悠难耐的咬住霍砚渊肩膀的衣服时,霍砚渊靠近了伊祁悠的唇,和前面那次靠近的意思一样。
伊祁悠当作不见,赌气一样不想随男人的心意,结果就是被逼的潮水一般不断的拍打岸边,始终无法上岸。
反复多次,男人的耐心和手段仿佛看不到尽头,伊祁悠最后被磨的只能撒娇讨好一样去亲吻男人,口舌交缠下男人总算是愿意放过伊祁悠。
绸缎的白裙落了些水渍,伊祁悠眼睛湿漉漉的,完全脱力的靠在霍砚渊身上,整个身体一片软绵。霍砚渊这才松了钳制伊祁悠的手,揽住那颤动的腰身感受着怀里人仍轻轻痉挛颤栗的身体。
[可怜]许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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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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