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遇

苏零睁眼时,发现自己身处一座陌生豪宅,脑海中却多了一道冰冷的声音,自称“系统”,命令她扮演各个小说中的炮灰反派,完成任务以换取生存。苏零嘴角裂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太滑稽了竟然选她做宿主,弟弟会嘲笑她的。不过她倒是对这些小说世界很感兴趣,听命于人还是算了,她没有这方面的癖好,她轻而易举的就破解了系统的控制,反杀了它的核心意识,将能力据为己有。

这是她穿越的第一部小说,成了霸凌反派的炮灰大小姐。原剧情中,这位大小姐骄纵恶毒,带领一群跟班欺辱反派顾烬——一个人类与尸鬼的混血少年。尸鬼是这个世界特有的设定一种食人鲜血毫无理智的生物,顾烬的母亲意外被发情的尸鬼□□靠着母爱诞下顾今后自缢而亡。顾烬性格阴郁,身为孤儿的他饱受欺凌,在一次高中霸凌后彻底黑化,屠杀了以大小姐为首的众人,投向尸鬼阵营,掀起腥风血雨。十几年后,他被男主斩杀,落得悲惨结局。苏零却看中了顾烬的潜力——她要那双猩红的眼瞳里充满疯狂与忠诚。

暴雨如注,私立医院顶楼的玻璃窗被雨水砸出破碎的节奏,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铁锈的味道。苏零斜倚在窗边,校服被她随意撕开一道口子,露出半截细白的腰肢,胸前的布料被扯得紧绷,勾勒出饱满的弧度。她的白发在昏黄灯光下像瀑布般流淌,左额那缕黑色挑染如毒蛇般蜿蜒,灰紫色眼瞳在白炽灯下闪着妖异的光,像是融化的金属,盛满了让人窒息的危险。

墙角,顾烬蜷缩着,膝盖渗出的血在地板上洇开暗红的花。他的瞳孔泛着野兽般的红光,尸鬼血脉在暴走边缘挣扎,理智却像被困在蛛网里的飞蛾,随时会被吞噬。他死死盯着苏零,恨意和杀意在胸腔里翻涌。这个恶毒的大小姐,霸凌他,羞辱他,如今还把他拖到这鬼地方,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想杀了她,想撕开她的喉咙,让她的血染红这肮脏的地板。

但他没动。因为她的血。

就在刚才,混乱的霸凌中,他失手划伤了她的手腕。鲜血涌出的瞬间,那股甜美到让人发狂的香气像毒药般钻进他的鼻腔,勾起了他尸鬼血脉最原始的渴望。他的瞳孔猛然收缩,手腕青筋暴起,杀意被另一种更强烈的冲动压倒。他想扑上去,撕咬,吞噬,直到她的血填满他的喉咙。

苏零却笑了。她制止了那些暴怒的小弟,掩在口罩下的唇角裂开迷人的弧度。她看了眼顾烬渗血的膝盖,慢条斯理地给管家打电话,语气轻描淡写:“送我去医院,我受伤了”转而又看向那几个面色难看的小弟随口吩咐道“你们顺便把顾同学也带上。”她的声音裹着薄荷糖的凉意,每个音节都在齿间滚动,像在逗弄一只困兽。

现在,她站在他面前,撕开染血的校服,冷眼看着墙角颤抖的少年。她的运动鞋踹上他渗血的膝盖,力道不重,却让他疼得闷哼一声。

“你是尸鬼”苏零甜美又略微沙哑的嗓音响起,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他心口。顾烬咬紧牙关,抬头瞪她,眼中是野兽般的凶光。他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杀了她,杀了这个恶毒的大小姐,杀了所有知道他秘密的人。

可下一秒,苏零将渗血的手腕怼上他的牙齿。顾烬僵住了。少女手腕上浓郁的血香像海啸般席卷而来,甜美得让人窒息,像是盛开的蔷薇混着蜜糖,勾着他尸鬼血脉最深处的渴望。他的暴走状态骤然平息,理智被血香死死拽回。他想推开她,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地贴近,鼻尖几乎埋进她手腕的伤口。

“舔干净,我就救你。”苏零的声音戏谑带着命令的口吻,像是女王在对她的猎物发号施令。她的灰紫色眼瞳锁住他,瞳孔里流转的星光像是要将他吞噬。

顾烬的喉结剧烈滚动。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他的秘密——他是唯一拥有理智的尸鬼,一旦暴露,他的结局不言而喻。而这个女人,这个恶毒的大小姐,精准地抓住了他的命门。

“想要我保守秘密,你必须当我的狗。”苏零俯下身,紫灰色的瞳孔在白炽灯下闪着妖异的光芒。她将他困在墙角,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下巴,像是逗弄一只被绑住的野兽。

“你也不想别人知道你是唯一一只有理智的尸鬼吧,顾同学?”

顾烬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着她。他的自尊在咆哮,恨不得撕碎她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可他知道,她不会说出去。这个女人恶劣、疯狂,但她有种诡异的掌控力,像是在玩一场只有她知道规则的游戏。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低沉得像野兽的低吼。

苏零笑了。她突然伸手,扯下左耳挂着的口罩绳。尼龙带子弹回颈侧,发出清脆的颤音。她的脸暴露在灯光下,顾烬的呼吸骤然一滞。

他知道苏零的眉眼漂亮。她的灰紫色眼瞳像星河,睫毛浓密得像蝴蝶翅膀,每次眼波流转都带着让人心悸的魅惑。可他和其他人一样,背地里阴暗地揣测,她一定长得很丑,不然为什么从不摘下口罩?

他错了。

摘下口罩的苏零,像一朵满是荆棘的含苞玫瑰,娇艳得让人无法呼吸。她的唇瓣饱满,水润得像是沾了露水的花瓣,唇角绽放的恶劣笑容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她的脸略显青涩,却已经无法掩盖那种让人为之倾倒的魅力。她的白发垂落,像月光淋湿的瀑布,左额那缕黑色挑染如毒蛇信子,顺着鼻梁游向她的唇线。她的喉头随着吞咽微微滑动,锁骨窝盛着的暮色泛起涟漪。

顾烬的脑袋嗡嗡作响。他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人,美得像个梦魇,美得让他想毁灭一切,只为了将她占为己有。

苏零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她粗暴地扯开手腕的伤口,鲜血涌出,艳红的血珠顺着她细白的皮肤滑落。她用手指蘸了血,抹在自己的唇瓣上。原本水蜜桃般的唇色被血染得更加饱满,透着**的湿润感。

“来,舔干净。”她命令道,声音妩媚又高傲,像是在驯服一只不听话的狗。

顾烬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唇。她的血香钻进他的鼻腔,玫瑰花香和血香争先恐后地撩拨着他的感官。他想狠狠吸吮,直到鲜血溢出,直到她的味道填满他的喉咙。他的理智在崩塌,尸鬼的本能在咆哮。

下一瞬,苏零贴了上来。

她的胸前丰腴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柔软的触感让他整个人僵住。她的白发扫过他的脸颊,冰凉的发丝像蛇般缠绕。他的鼻尖全是她的味道——玫瑰花香,血香,还有她身上那股让人发狂的甜美气息。她的唇一寸寸贴近,湿润的触感终于触碰到他紧绷的嘴角。

“真是只不乖的狗狗。”苏零的声音低哑,带着笑意,像是在嘲弄,又像是在引诱。

顾烬崩溃了。他猛地抱住她,发狠地吸吮她的唇瓣,舌头探入,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她的血,她的温度,她的呼吸,全都让他疯狂。他像个溺水的人,抓着她不放,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顾烬才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瞳孔里的红光还未完全褪去。他看向苏零,发现她的唇瓣被他吸吮得艳红如血,透着**的湿润感。她的白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灰紫色眼瞳里盛着笑意,像是在欣赏一只被她驯服的野兽。

“现在舔干净。”她又将手腕递到他眼前,语气不容置疑。

顾烬盯着她细白手腕上刺眼的红,狠狠咽了口口水。他的舌尖慢慢探出,舔舐着她的血。她的血甜得像毒药,每一滴都让他更深地沉沦。他忍不住偷看她,发现她的唇角上挑,带着恶劣的弧度。她的另一只手正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指尖轻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宠物。

顾烬的心脏猛然一紧。一种诡异的情绪在胸腔里升腾,陌生又强烈。他想要更多。他想她一直这样,只看着他,只对他这样。

苏零却收回了手,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校服。她的动作优雅又随意,像是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一场游戏。她重新戴上口罩,只露出那双灰紫色的眼瞳,睫毛在眼下投出蝴蝶振翅的阴影。

“明天来找我。”她转过身,白发在灯光下闪着银光,左额的黑色挑染像毒蛇般游曳。

顾烬靠着墙,胸膛还在剧烈起伏。他的唇瓣上还残留着她的血香,甜美得让他发狂。他的瞳孔里红光闪烁,杀意和占有欲在交织。

可他不甘心。他会在她身上报复回来。他会让她为今天的羞辱付出代价。

但现在,他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暴雨中,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他的手指紧紧扣住墙壁,指甲在白墙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清晨,阳光穿过教室的百叶窗,洒在苏零的白发上,像给她的发丝镀了一层碎金。她的校服领口歪斜,露出锁骨凹陷处盛着的阴影。口罩遮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只露出那双灰紫色的眼瞳,睫毛在眼下投出裂痕般的阴影。她懒洋洋地靠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一只金属打火机,蓝色火焰在她指间翻飞,像只翩跹的蝴蝶。

教室里的人都在偷看她。男生们的目光炽热又隐晦,女生们的眼神带着嫉妒和畏惧。苏零是学校里无人敢惹的存在——家世显赫,性格乖张,身后跟着一群小弟。她的美貌是致命的武器,即使她从不摘下口罩,那双灰紫色的眼瞳和白得晃眼的头发也足够让人神魂颠倒。

顾烬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眼神阴鸷地盯着她的背影。他的膝盖还隐隐作痛,昨晚的屈辱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他想杀了她,想撕碎她那张恶劣的笑脸。可一想到她的血,那股甜美到让人发狂的香气,他的喉咙就不受控制地收紧。他恨她,却又无法抗拒她。

苏零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缓缓转过头。她的眼瞳锁住他,唇角在口罩下微微上扬,像是无声的挑衅。她起身,慢悠悠地走向他,每一步都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顾同学,昨晚睡得好吗?”她的声音甜美,带着笑意,像是在逗弄一只被她捏住命门的小动物。

顾烬的瞳孔猛然收缩。他的手在桌下握成拳,指甲掐进掌心,渗出丝丝血迹。他想反驳,想骂她,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低哑的喘息。

苏零俯下身,手肘撑在桌上,脸凑近他。她的白发垂落,扫过他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一僵。她的眼瞳近在咫尺,灰紫色的虹膜里像是盛着融化的星河,每一次眨眼都像在引诱他堕落。

“别这么紧张。”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下巴。“我可是你的主人”

顾烬的胸腔里燃起一把火,愤怒和羞辱在交织。他想推开她,想撕碎她那张得意的脸。可隐约间她的血香又钻进他的鼻腔,甜美得让他头晕目眩。他的理智在崩塌,尸鬼的本能在叫嚣。

“滚。”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低沉得像野兽的低吼。

苏零笑了。她的手指滑到他的耳后,指甲轻轻刮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麻的刺痛。“乖狗狗,脾气可不能这么大。”她直起身,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留下一阵玫瑰花香。

顾烬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瞳孔里的红光一闪而过。他的牙关紧咬,手背青筋暴起。

而苏零,坐在窗边,继续懒洋洋地把玩着打火机。她的唇角在口罩下上扬,灰紫色的眼瞳里闪着恶劣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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