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使用了技术,让瞿建泉人格进行了转换,回到了真的瞿建泉人格。
“你们,是谁?”
“父亲呢?我要找我父亲。”
变回主人格瞿建泉变的无比害怕,还有一些嘴吃。
“小朋友,在你上次醒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那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父亲说过不可以说,不可以说,我要找父亲,父亲在哪里,父亲在哪里......”
瞿建泉一直重复着父亲在哪里,警方见这样,也知道是瞿苗军告诉他怎么说的。
现在警察们继续问下去也没有任何办法,瞿建泉也不会回答,只会重复着同样的话。
“你的父亲快要死了。”
赵宸恒走进了审讯室,手上还拿着东西。
“怎么可能,父亲明明就没有死,你这个骗子。”
瞿建泉听了情绪有些激动。
“是快不是已经,你不说出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父亲就要死了。”
“怎么可能,父亲说过不能说,你肯定在骗我。”
瞿建泉眼睛掉下来了泪水。
“你的父亲不在你身边,这就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对啊,父亲从没有离开过我,你没有骗我。”
瞿建泉想着自己每次醒来的时候,父亲都会在身边。
而父亲没有出现的时候,即使父亲没有死,也肯定出事了,这也让他不由得相信。
“告诉我们你上次醒来,发生了什么。”
瞿建泉连连点头,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5.31晚上
瞿建泉开车来到了幼稚园来接瞿苗军。
在车里等待的他,因为这几天工作压力太大,睡着了过去,人格也随着发生了转换,变成了主人格。
瞿建泉醒来看着陌生的四周非常害怕,他下了车走进了幼稚园。
在幼稚园窗户里,他看见了瞿苗军在里面,就高兴的走了进去,来到了瞿苗军所在班级。
可他等来的不是父亲温柔的声音,而是一地散落的弹珠和瞿苗军躺在地上的模样。
他吼着父亲,奔向了瞿苗军旁边,不停的,不停的,推动着瞿苗军,可他一直都没有回应。
这让瞿建泉认为他已经死了,泪水充斥在眼眶,他抱着瞿苗军哭泣着。
这时门外突然有声音,他回过头,发现武嘉洛站在那里,他怒声询问,是不是武嘉洛杀了父亲。
武嘉洛看见他这个样子无比害怕,但嘴里不自觉说着没有。
可这里除了他和父亲还有谁,瞿建泉直接就认为是武嘉洛干的,嘴里说着还我父亲,一边拿起瞿苗军手里的刀,跌跌撞撞朝着武嘉洛跑去。
武嘉洛看见这个场面,无比害怕,对于孩子的他,除了逃跑就没有任何可以做的。
他也就这样不知不觉跑到了仓库,写下了求救笔记,扔到了架子高出,希望这样可以给父母留下一些信息。
门被打开,瞿建泉拿着刀子朝着武嘉洛走去,并伴随着他嘴里一直嘀咕着“杀了你”这三个字。
一刀两刀三刀....不知道多少刀之后本身在哭泣的武嘉洛没有了声响,瞿建泉手上也都是不明显的血,
“父亲没有了...”他哭泣说着。
月光照进了仓库,瞿建泉走了出去。
“父亲说过不可置信的事,都是做梦,那么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说着他缓缓回到了车子里,沉沉睡了过去,相信着,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
自诉结束,还是主人格的瞿建泉被带出了审讯室,毫不意外的撞到了同样审讯完的瞿苗军。
“父亲,太好了他们放了你。”
瞿苗军听着这语气,就知道这不是他那聪明的儿子,而是那弱智儿子。
“你什么都说了是吗!”瞿苗军语气有一些愤怒。
“他们说,不说,父亲就会死,我不想父亲死。”瞿苗军面带泪说着。
“你知道你这样会害死小泉吗!”
“为什么会害死我,父亲。”
瞿苗军认为和他解释也是浪费时间,直接和旁边警察道。
“他是一个弱智,我怀疑你们警察自己找不到凶手,设法让这个弱智说我儿子有罪。”
“父亲,你在说什么。”
瞿苗军没有理会,往四周望去,见到了一个身影。
“宋律师,我要告他们,他们诬陷我儿子。”
宋文曦摇了摇头。
“骗人可以,但不要连自己,都被自己编造的谎言给骗住了,即使没有瞿建泉主人格说的,他们也有证据说明他杀人。”
“什么?”
“这副手套上面有着武嘉洛的血迹。”赵宸恒拿着政物袋道。
瞿苗军到着也放弃了抵抗,流着懊悔的泪水。
“父亲,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回到第二人格的瞿建泉,询问着在旁边牢房的瞿苗军。
“当然,你是我儿子啊!放心那个宋律师和我说只会用医学手段帮你把那个人格给除掉,你不会有任何事的小泉。”
“可那人格不才是你真的儿子吗?父亲,我只不过只是因为优秀才被留下的。”
“如果我和他一样不优秀,你是不是也会抛弃我?”
“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你呢?”
瞿苗军一直在圆这个谎,不断说着一些狗屁不通的话。
瞿建泉听着这些话也理解了,他需要的不是儿子,而是一个为他争光的儿子。
“本席宣判,瞿建泉杀人罪名成立,取除主人格,瞿苗军包庇嫌疑犯罪名成立,判处2年有期徒刑。”
“从有罪到无罪,再从无罪到有罪,我果然还是败诉了。”坐在辩方位置的宋文曦喃喃道。
起初宋文曦本来想案子没有进展,就说瞿苗军精神有问题脱罪的。
可现在成了他包庇犯人的铁证。
我们都是愚人演愚戏,到头来可笑至极。
案子还是以悲剧结束了。赵宸恒坐在旁听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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