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了,那张在酒店拍下的照片依旧是讨论的中心,关于霍凌何时与欲碎订婚的谣言四起,有的帖子说是在下个月,还有的说是在过年,但最离谱的是说两人早就结婚了,孩子子都多大了。
各种猜测下,所以人都在等霍氏集团的澄清,他们心情焦急唯独两位当事人毫不关心。
因为骂了烂人爹,欲碎这几天都被迫呆在屋子里,说是叫她休息,实则在关她小黑屋。
小黑屋是间很久没用的杂物间,里面灰尘满天,连窗户也没有。
关禁闭对欲碎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可她烦的是欲灵天天来找麻烦,一会儿故意送餐时给她冷饭,一会儿送壶冰水要冻死她,晚上唱歌不让她睡觉,早上跳舞超得她睡不了觉。
托欲灵的福,欲碎终于从低烧到高烧,四十度的高烧,欲碎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她瘫坐在地上,额头的伤疤被蹭掉,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整整一天,小黑屋都没人送水送饭,没有药,欲碎差不多都要咳岔气了。
门门缓缓打开,几个女仆慢悠悠的走进来,见欲碎那模样瞬间没了悠闲劲。
“大小姐”她们使劲晃着欲碎肩膀,生怕她出啥事,见欲碎迟迟没反应,年纪最大女仆小声说:“偷偷送医院,绝不能让霍凌少爷看到。”
她们密谋的认真,而欲碎也将所有的话都记在心里,她要病死了没人管,等霍凌一来了倒怕了。
欲碎被女仆搀着走出小黑屋,转头便听见烂人老爹的讨好声音:“小霍吃饭没?”
长久的沉默,显然霍凌是不给他脸的,刚开始欲碎总想不通为什么欲家能攀上霍家这高枝,后来进了小黑屋,欲灵闲得发慌,每天来嘲讽她才知道。
原来,原女主的外公与霍凌爷爷是旧识,两人感情好,于是霍老爷子一时兴起就给他家独苗苗定了亲。
此刻,欲碎更看不起原女主的那烂人爹了,见霍凌往楼道上瞟,欲碎急忙咳嗽吸引注意力,她捂着嘴,把眼睛揉得红彤彤的。
“霍凌”低眸喊道,又朝他勾了勾手。
果然,猎物上钩了,霍凌站起身,而他旁边的烂人爹已经吓得双腿打颤。
欲碎嘲笑地弯弯唇,这时候怕了,更怕的还在后头。
她再次压着声音咳嗽,原本魅惑的嗓音变得沙哑刺耳,染上痛苦,带着委屈。
霍凌三步两跨就上了楼,见欲碎病得不轻,额头还有伤口,不禁有些好奇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他眼里没有担忧,黑瞳透着好奇。
“挨打了”他幸灾乐祸的笑出声,后又立马否定这个猜想。
以他对欲碎的了解,欲碎根本不是受欺负的人,他眸光向挑,落在欲碎额头的伤口上。
舌顶上颚,懒散地叉着腰,血颜色鲜红,周围还有结痂,看起来像是几天前的疤。
低下头,捏着欲碎下巴用力一抬,霍凌下手极重,压根不管欲碎会不会疼,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讨自己欢心罢了。
见面前的人连同情都没有,欲碎也懒得装了,她为什么会成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他。
掀起眼皮,原本娇弱的姿态立马变得冷漠,眼里假出来的细碎星光一消而散,冷淡,绝情,对谁都不喜欢。
她直勾勾的盯霍凌,嘴角的笑容带着打趣:“妹夫”
故意拖长尾音,歪着脑袋审视霍凌,见欲灵站在背后,立马给霍凌使眼色让他看。
霍凌转过身,宽厚的肩膀将欲碎完全遮挡,视野里欲灵眼瞳带着爱意,有娇羞,更有渴望。
茶里茶气的,但男人不都喜欢这种?
因为看不见霍凌背对欲碎,所以她压根看不见霍凌表情,什么都懒得问凭着感觉便霍凌判死刑。
她伸出手,戳着霍凌腰窝推着他往欲灵那去。
好好好,主动叫自己男人去找其它女人,欲碎是第一个。
他又不是眼瞎,欲灵什么意思他能看不出来,这么大度,连自己男人都能让,真是有骨气!!!
不过他霍凌也不是垃圾站,什么垃圾都要,这种女人她嫌脏。
霍凌烦躁的顶腮,有些不爽地盯着欲碎,要不是热搜被爷爷看到,非叫他带欲碎回去吃饭,他能来这找罪受,嫌弃他就算了,不救他也算了,明明前几天还睡他床上。
怎么,裤子一穿就不认人了。
这么想推他走,他偏不让她如意。
回头,扯着欲碎胳膊就将她带进卧室。
欲碎被推倒,霍凌顺势压下,她被困他怀里,他把玩着她发丝。
“生病了?”
欲碎淡淡瞥了一眼,用看白痴的眼睛笑霍凌,她不搭话,倔强地把脸偏到一边。
对于欲碎的冷暴力,霍凌早就习以为常,他一手捏着她脸,一手摸了摸她额头。
“还挺烫,吃药没。”
欲碎依旧没搭话
没办法!!!霍凌只好去找她妹妹,推开门,对平静地欲灵说:“给你姐找药。”
他顿了顿,勾起唇角,装得暧昧,后一字一句道:“我,喂,她。”
他故意的,因为欲碎看见他说话时特地往她脸上扫了一圈,那双深邃黑瞳藏着的全是坏点子。
故意在喂她二字放慢语速,然后仰起宴会上被她咬后留下印记的脖子,他知道她和欲灵不合,也猜到她额头的伤是欲灵所做,所以他在报复她。
报复她酒店不就他,报复她冷暴力。
话落的下一秒,欲灵又要哭了,她红着双眼,揪着衣服可怜兮兮的盯着霍凌,从头到脚都是装的,只有捏紧的拳头才是真的。
欲碎又要被欲灵找麻烦了,她真是想一巴掌扇在霍凌连上。
欲灵匆匆跑走,霍凌懒散地倚着墙,嘲笑地看着她额头的伤。
勾了勾唇,幸灾乐祸道:“伤这么重?”
他笑得嚣张,眉梢扬起,胸腔一颤一颤的。
见欲碎闭着眼睛不看他,他又从床上把欲碎拉起来,手指抚过她额头,后落在眼皮上,他不知轻重的压着欲碎眼皮,后指尖用力张开,手动地帮欲碎睁眼睛。
真是有病
欲碎烦得直接一巴掌,随后她便看到霍凌眸色变得不耐。
得了,又惹着他了
霍凌一手按着欲碎肩膀,一手掐着欲碎腰,猛地将她抱起,后用力砸在床上。
他倾身压下,咬着欲碎唇瓣用力惩罚,血腥味游荡在两人鼻息之间,欲碎感到了疼痛,但她怎么也动不动了,她没哭,因为这不值得她哭。
随便吧,他爱怎么就怎么样。
欲碎闭上眼睛,如抽线木偶般地躺在霍凌怀中,她没灵气,任凭霍凌怎么咬都不回应。
最后,霍凌无奈地败下阵来。
真是没趣,他暴躁地从欲碎身上下来,回头却看见边哭边递药的欲灵。
他撑着下巴,眼里又有了坏主意,如果他拿欲碎没办法,那这个欲碎恨的人总该能激起点水花吧!!!
见欲灵装站不稳地往自己身上摔,霍凌干脆不躲,散漫地坐在床上看欲碎反应。
通过宴会那次,霍凌就知道欲碎不爱他,但却不许欲灵当她面抢他,或许是好胜心,又或许是恨。
总之她不会让欲灵如意
欲灵越走越近,而霍凌也听见了点点布料摩擦的声音,摆在床头的枕头突然砸向欲灵,随后欲碎站起身。
她果断甩了欲灵一巴掌,压着眉眼,冷声斥责:“不要脸”
欲灵本想还嘴,却又被欲碎的话怼得哑口无言。
“出去”欲碎指着欲灵,眼神落在门外,见欲灵在找霍凌,便压着霍凌肩膀跨坐在他腰间。
她没转头,而是抚摸着霍凌眉骨,反问欲灵:“还不走”
霍凌很喜欢欲碎的主动,他情不自禁的环住她腰肢,将她往坏里带了带,低头抵着她,附和着问:“还不走”
两人相拥在一起,从远处看完全就是妇唱夫随。
见欲灵迟迟不迈步,欲碎只好再填一把火,她脸埋进霍凌颈窝,指尖亲密地捏着他耳垂:“药”
她在使唤霍凌,使唤他去关门,使唤他去拿药。
可另她没想到的是,她是使唤成功了,霍凌确实去关门了,只不过是把她抱着去关的。
他用胳膊托着她,让她舒服的坐在他臂弯,接过欲灵递来的药,脚尖勾住门,然后猛地一推。
“砰”关门声很响,等欲碎想走时,已经走不了了。
霍凌真的给她喂了药,只不过是嘴对嘴喂的,给她喂了很多水,又趁她迷糊时提出霸王条款:“晚上跟我回家”
“不”欲碎第一反应是拒绝,但霍凌实在是太了解她,不和她谈条件,只威胁她。
他挑了挑毛,凑到欲碎耳边:“你妹妹”
他尾音上扬,仿佛在说:“我可在配合你演戏,你不答应我只好去拆穿了,到时候丢了脸,可别找我麻烦。”
欲碎当然不可能给欲灵留把柄让她取笑,于是她咬碎傲气将拒绝的话咽回肚里。
“行”她翻了个白眼,笑魅惑,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人畜无害。
去就去,既然霍凌这么喜欢拆台子,那她就去霍家给他拆台子,到时候霍爷爷在,看他敢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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