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斯闻言，浑身震了震，圆鼓鼓的眼睛里落满了不可思议，他，他刚才说什么？

白色西装男人见此却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给人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仿佛已经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许久之后，格鲁斯才平静了下来，仔细打量他的面容，确信自己并不认识这样的人。

“自我介绍，我叫fris。”白色西装的男人见状，仿佛知道格鲁斯在想什么，率先伸出了手。

他那双沉静漆黑的眼睛仿佛能看穿格鲁斯心里的想法。

“fris……”格鲁斯闻言，若有所思地点头，再次确认了他不是他的朋友，便笑着回答，“格鲁斯。”

男人锐利的眼神并不叫格鲁斯害怕，反而使他有种无畏的感觉。

“我知道你。”fris听后，喝了一口咖啡，云淡风轻地说道。

“你……”格鲁斯听到这四个字，却沉不住气，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脑海里闪过许多疑问，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他的信息，而他反而知道自己的全部信息？

格鲁斯瞪圆了眼睛，目光惊疑不定。

“不用多么惊讶。”fris笑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我平时深居简出，很少有人会知道我，而我也不是有意调查你，只是偶尔在程序大赛上能看到你，所以知道你。”

格鲁斯闻言，稍微放下了防备，他讲的倒也合情合理。

只是格鲁斯忘了他说的第一句话，忘记了他说那句话时了解的语气以及深藏在这语气之下的沉重，仔细品味，其中还有一丝欣喜。

“是的，我经常会参加程序员比赛，”良久之后，格鲁斯笑着回答，“只是不知你发短信找我来有什么事？”

他拿出手机，圆鼓鼓的眼睛里闪着疑惑的光泽。

以前格鲁斯也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因此按照以往的情况，特别是在男人解释之后，他彻底地认为这次情况和以往一样，某位不知名雇主为了办某件事而找他。

“哈哈，你真幽默。”fris笑了起来，拿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口，十分优雅地放下，拿起茶匙慢慢搅拌。

“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格鲁斯听到赞美，脸红了红，许久才恢复了常色，认真地解释道，“只要是程序的事，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解决它们，请您不要为此担心。”

fris闻言，点了点头，把茶匙放在咖啡杯旁，“这倒是不急，这次我来找你主要是讨论一下关于现在程序员的现状，编程的现状以及未来发展。”

他说的很平静，目光渐渐变得诚恳，少了很多之前的侵略性，有种柔和的味道。

“哦。”格鲁斯闻言，想了想，很快便兴奋起来了，以往这些问题他都与顾漆讨论的，但不知为何看见这个男人，他就放下了所有防备，一股脑将他对编程的见解说给了他，这种毫无隔阂的感觉仿佛他们是最亲近的人。

格鲁斯一刻不停兴奋地讲着，像平时他和朋友的聊天一样，完全沉浸在其中。

他八岁就开始在静静地听完他的讲解后，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随后用十分犀利的语言指出了他的一些死胡同，打破了阻碍之后，为他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这种感觉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格鲁斯听后，感觉神清气爽，愈发兴奋，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fris的意见是一种极其新颖的见解，现在市面上乃至资深程序员群都没有为此而有过这样的想法。

甚至对他们来说，fris的一些想法是大逆不道的。

但格鲁斯却没有这种忧虑。

他安静地听着fris的见解，兴奋之余把显示屏拿了出来详细记下。

他完全不知道此刻他的电脑正在被人入侵，而且极有可能这是一个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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