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找商铺开药铺,这个没问题啊,我打听打听,几日就可以给你们回复。只是你们想好了,在这里开药铺可是需要很多钱的。”
“多少钱?”
蓝月见对这些花费确实不太在行。
马阿哥想了想问她们手上有多少钱。
蓝月见拿出钱袋数了数:“大概三十两。”
没想到她手里有这么多钱,马阿哥还是很惊讶的,毕竟初见她们时,她可是说身无分文。
蓝月见便将这几日怎么赚到这些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马阿哥。
马阿哥更加惊讶了。
“没想到啊,阿妹你这么会赚钱。那要租个商铺完全没问题。三十两的确不够,这样吧,我先借给你,等到你赚钱了再还给我怎么样?”
蓝月见一听他这话,高兴坏了。
“马阿哥,太谢谢你了,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放心等我赚到钱,一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别说这样的话,你们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相信以你的本事肯定能赚到钱的。”
马阿哥又热情的邀请两人留下来吃饭。
马阿哥和马阿嫂生育了一对可爱的儿女,大的男孩七岁,小的女孩五岁。
两个孩子看到漂亮的哥哥姐姐就喜欢的不行,一直拉着他们的手要他们陪着玩。
在马阿哥家用完晚饭,往回走的时候,天就暗淡了下来。
“最近几日得上山采药,准备一些开店需要的药品。”
“咱们要离开村子了,到了主寨又得重新置办物什,这些都得花钱。”
月光照着大地,两人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接下来所需要的开销。
走到一处开阔的草地,就看到草地上一些飞舞的萤火虫。
“哇,好漂亮的萤火虫。”
看到这些萤火虫,蓝月见就拿了个布袋跑过去要抓萤火虫。
萤火虫仿佛跟她捉迷藏一样,她蹦蹦跳跳的就是抓不着他们。
“可恶,这些小家伙是在故意捉弄我了。”
蓝月见不服气极了,将布袋递给江砚。
“等会我吹笛子,吸引来更多的萤火虫,你只管朝着空中装就是了。”
她拿出竹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优美清越的竹笛声在空旷的山林间响起,原本躲躲闪闪的萤火虫们便被吸引飞舞到了她的身边来。
更多的萤火虫从远处,就像一条月亮的光华般朝着她涌了过来。
那情景美极了,江砚忍不住看呆了。
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萤火虫编织成的光华里,荧光的照耀之中,她整个人俏皮又欢快的吹着竹笛。
江砚忽然觉得这场景好熟悉,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快装啊,愣着干嘛?”
蓝月见见他一直发呆,便提醒他。
他这才想起来走上前将布袋子随意挥舞着,就将大片的萤火虫装进了袋子里面。
蓝月见见他装满了一个袋子的萤火虫,便停止了吹笛。
布袋子里的萤火虫透出光来照亮了两人的脸,正好可以在接下来的山路上当灯笼用。
两人继续往前走,走路了就坐在一处悬崖上往下俯瞰整个黑漆漆的山林。
群山崎岖陡峭,在黑夜里面,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远处的村庄也是黑漆漆的,偶尔能看到一处光亮。
蓝月见靠在江砚肩膀上,手中捧着萤火虫灯袋。
“江砚,要是你永远都不恢复记忆就好了。”
她喃喃的说着。
江砚听到她的话,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为什么?”
他问。
蓝月见心中叹口气,喃喃地说着:“因为你恢复记忆之后就会不理我了。”
江砚一听,不敢置信地垂头看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不理你了。”
“会的,以前的你可凶可拽了。”
“凶?拽?”
江砚实在是没法把这两个字与现在的他联系起来,他不理解自己怎么会对蓝月见这样的态度。
“对啊,摸也不让摸,碰也不让碰,还老贬损我了,实在是可恶。所以还是现在的你比较可爱,我真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恢复记忆,永远这样陪着我。”
她又搂住他的腰喃喃的说着。
江砚是第一次见她这样主动的搂着自己,心里软绵绵的。
他也轻轻的回抱着她,将她搂在怀中。
“那好,我永远不恢复记忆,永远这样陪着你。”
“真的?”
听到他这样说,蓝月见开心极了,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他。
江砚无比郑重热烈的回看着她。
“当然是真的。我也想这样永远的陪着月见你,我们永远不分开。”
“江砚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啊。”
蓝月见开心的将头埋在他怀里。
江砚心里暖暖的,用手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我也好喜欢月见你。”
蓝月见抬起头来,用手捧着江砚的脸。
江砚好高啊,就算坐着,她也要抬起手来才能捧着他的脸。
“江砚,你闭上眼睛。”
她说。
江砚注视着她水灵灵的眼眸,乖乖的闭上眼睛。
蓝月见看着他红艳艳的嘴唇,舔了一下嘴唇。
其实,她也很想亲他的。自那晚之后,她说不可以,江砚就乖乖的好久没亲她了。
那么这一次就换她主动好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头往下勾,就吻上了他的唇。
她毫无章法,只知道贴着他的唇碰来碰去。
然后想到江砚似乎还伸过舌头,她便也学着江砚用舌头撬开他的唇。
江砚整个人又热了,被她懵懂青涩的吻给弄热了。
他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紧紧的贴着。
“江砚,我不会了。”
一会,蓝月见泄气的说。
见她退出,江砚更上前一步,紧紧的封住她的唇,化被动为主动,临摹她的唇形,再在她口中窃取甜蜜的芳泽。
被他带着的蓝月见脑子一下子就空白了,为什么被吻和主动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此时她头皮发麻,全身酥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被江砚搂住腰压在了草坪上。
江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
太难了,除了口中的芳泽,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虽然没什么经验,但这种事情,男人就是有无师自通的本事。
他的吻离开了她的唇,在她整张脸上游移亲吻,最后来到她的耳畔。
细密的吻落在耳垂上,蓝月见轻吟了一声,脸红心跳到不行。
这种感觉不对,好难受,要失控了。
她感觉某人的手在身上游移,情绪一激动,居然晕了过去。
好软,好好摸。
江砚的唇游移回她的脸上,就看到那丫头居然闭着眼睛睡着了。
看到她熟睡的可爱模样,嘴唇翘翘的,嘟嘟的,就像讨糖吃的小孩。
他唇角勾起幅度。
许是昨晚熬夜,她受不住瞌睡来了,就一下子睡着了。
他背起背篓,将她打横抱起来,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万籁俱静,在他耳中只有她均匀呼吸的声音,偶尔的嘟哝声,像是在做梦。
他心中甜蜜得紧,只想紧紧的抱着她,直到天荒地老。
这样抱着她走夜路,一点不会觉得累,只有幸福的感觉在心中蔓延。
连着几日,蓝月见带着江砚在山中采集各种开店需要的药材。
村子里面已经在准备修建蛇神庙的前期动工了。
两人采药回来正好看到村子里面的男人们在准备动工事宜。
“蓝阿妹,听说你们要离开村子到主寨去开药铺了?”
“真好啊,要搬倒主寨去了。”
“可惜了,我们村子好不容易有位神医,又要走了。”
村民们都无比惋惜她的离开。
蓝月见笑着回答:“没关系的,到时候你们要治病可以到我的铺子去。不用给银子,用粮食换也是一样的。”
一听这话,村们都开心坏了,连连称赞她是个厚道人。
寨老也说,让他们走的时候通知一下给他们办长桌宴送行,也算答谢他们这一段日子对村子的贡献。
回到家中两人将药材分门别类晒干,再进行碾磨,制成药品。
很快,马阿哥就让人带给他们消息,说是铺子已经租好了,他们随时都可以搬进去。
寨老为他们办了长桌宴,整个村子的人都来参加,各个村民都舍不得他们的离开。
她也让村民们放心需要治病大可以去主寨找她。
完事了,寨老见他们需要搬运的东西多,又让人驾着牛车送她们去主寨。
到了主寨,他们先去找了马阿哥,马阿哥又带着他们去了新租的铺子。
铺子就在热闹的长街上,刚好与那银月坊在一条街,挨着也不是很远。
蓝月见看到铺子的上方已经挂了牌匾,名字就叫做月见坊,正是按照她的要求取的。
“楼下做铺面,后院可以晾晒衣物,楼上有一间房,你们两兄妹可以隔开住。”
马阿哥带他们看了铺子,见两人都很满意,便叮嘱他们一些事情,告辞离去。
两人将牛车上的家伙什搬进铺子,又给了村民一些感谢的铜板,便开始收拾起屋子来。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正式的家了。”
想到马上就要开门做生意了,蓝月见心中欢喜,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按照马阿哥的说法,每个月还需要给寨中的城防交纳保护费,一个月是一两银子。开业的话还需要到巫师堂请巫师算个好日子,还得请巫师做祭祀,给周围的邻居讨个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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