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身份败露

孟溪雪挣脱张碧莲的怀抱,孟寒残魂也从噩梦中惊醒。孟寒残魂从后面抱住张碧莲,:“碧莲,我求你。不要动她好不好?”

张碧莲取出十瓶花粉,她说只要孟寒残魂全部吃下去,她就不动孟溪雪。孟寒残魂的脸先是惨白,随后红起来。孟寒残魂咬咬牙,还是打开盖子,开始吞咽花粉。张碧莲用树枝挑逗孟寒,树枝抚过孟寒残魂的小腹。

没多久,十瓶花粉均被孟寒残魂吃下,张碧莲压制住孟寒残魂,:“吃着多东西,不如喝点水?”

不用猜就知道张碧莲说得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孟寒残魂擦拭一下嘴角的花粉,:“碧莲,我已经吃饱,下次吧。”

张碧莲不由分说将水灌入孟寒残魂口中,:“不,不仅今天,明天、后天以后都得吃。只要你没有身孕都得吃。”

水实在是太多,以至于孟寒残魂猛烈的咳嗽起来。满意的张碧莲放开孟寒残魂,孟寒残魂连忙爬到床边将花粉吐出来。花粉从孟寒残魂口腔和鼻子里面喷出来。张碧莲从床上下来,用树枝束缚住孟寒残魂手脚,张碧莲命令孟寒残魂将花粉全部吃下去。

孟寒残魂一个不同意,就被扇得口腔里面出现甜腥味。张碧莲只感觉头疼得厉害,以往头疼都是靠孟寒残魂缓解,于是孟寒残魂又被丢在地上:

“婊子,立什么牌坊?你以为你有多么圣洁吗?你不就是一个脏过身子的娼妓,为什么不能为我养一个孩子?”

孟溪雪去拉张碧莲,却反被树枝捆成一个粽子。孟寒残魂企图用碧莲二字唤醒张碧莲,可惜这是没有用的。这次不再有任何柔情,剧烈的疼痛迫使孟寒残魂开始挣扎。失去理智的张碧莲拽起孟寒残魂的头,一个血腥的吻就出现。

孟寒残魂满嘴都是甜腥味,可她本能的呼喊孟无为的名字。张碧莲的树枝死死裹住孟寒残魂,企图榨出最后一滴爱意。

孟溪雪第一次看见孟寒残魂瞳孔失焦,失去理智的张碧莲又开始扇孟寒残魂耳光,:“婊子,为什么要逃?为什么不能好好呆在我这里?你知不知道树灵族的那些家老多么想要我杀死你?一个失贞的女人又能去哪?”

对呀,孟溪雪倒是听说过身为双魔道的张梦将孟寒劫走的事情,一个没有家族傍身,没有灵力作为支撑,没有任何势力的女人。在被世人视作洪水猛兽的魔道那里居住过,就算他们只见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世俗就是不会容忍。

孟寒要是没有被废去灵脉,挖去金丹,无论她干出怎么样惊天动地的坏事,大家只会说一句这是别人的私事。可是当初的孟寒可是一个废人,逼迫一个废人去死可不会出什么问题。反正就是动动嘴皮的事情。

说一句又不会少一块肉,何况孟寒的仇家遍地,希望她去死的人多得是。

孟寒残魂喃喃的喊着无为,张碧莲清醒过来听见的第一句话就是孟寒残魂在喊无为。这是个人都不能忍。张碧莲开始撕咬孟寒残魂的肩膀,:“阿寒,我好不容易醒来,你为什么要喊别人的名字?”

孟寒残魂全身都疼根本推不开灵力早在七年前就比孟寒高的张碧莲,孟寒残魂只好让她自己躺得舒服些。要不然好不容易恢复的腰又要开始疼,孟寒残魂咬牙切齿的问:“碧莲,是你给我灌得堕胎汤,也是你给我喂的绝嗣汤。”

“怎么就变成我不想要养孩子?你怎么能将所有错误都怪在我身上?”

张碧莲往孟寒残魂嘴里塞花粉,:“那在和我养一个孩子好不好?这次我绝对不会再那样对待你。”

孟寒残魂吞咽着花粉,没有丝毫不顺从,她知道今天不是她吃花粉,就是孟溪雪吃花粉。孟溪雪可要一直干干净净。她不可能荒唐的陪伴孟无为一辈子,但孟溪雪可以。张碧莲将孟寒残魂从地上抱起,她将准备好的血液滴入孟寒口中。

尽管孟溪雪早就在记忆里面看见孟寒吸食血液的样子,可现实看见还是不一样。孟寒残魂原本眼睛里面无神,可看见血液那一刻竟然有些迫不及待。

孟寒残魂将血液一滴不落的吞咽下去,孟寒残魂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她的理智减弱几分,她嘴里说着不可以。眼睛可还是望着张碧莲手中的小匣子,张碧莲将小匣子拿在手中把玩,:“阿寒,让我开心开心,我就将这个小匣子赏给你。”

孟寒残魂只感觉骨头里面有蚂蚁在爬,那些蚂蚁还在啃咬她的骨头。孟寒残魂绝望的说着不可以,可身体却很诚实的抱住张碧莲。

孟溪雪根本抓不住孟寒残魂,孟寒残魂看上去瘦弱的很,可力气却出奇的大。以至于孟溪雪不得不放开孟寒残魂,要不然她肯定会被挠出伤口。张碧莲将血液涂抹在孟寒残魂唇上,孟溪雪怒斥:“你这样又能得到些什么?你以为你能得到她的心吗?”

“你只不过是短暂的控制她,她永远不会甘愿为他人所控!”

张碧莲亲吻一下孟寒残魂的脖子,:“看来你对于阿寒还是不够了解,阿寒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全靠她伏小做低。不如给你看看阿寒之后的记忆如何?”

孟溪雪又一次进入孟寒的记忆,其实孟寒新婚半个月过得很好,她灵力强大,不想要呆在这里大可和离。有张碧莲这个妻子,被人敬仰,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可问题就出在孟寒功高震主,其次就是孟寒为人太过于狂妄。

张希和张碧莲只能顶住天人族的压力半个月,孟寒这半个月的安稳日子来之不易。孟寒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对张碧莲也是有求必应。

孟寒提着一个食盒出现在树灵族的训练场,张碧莲正带着树灵族武士在那里操练。张碧莲一看见孟寒,就吩咐手下人休息一刻钟。张碧莲走上前依偎在孟寒怀里,:“阿寒,你来看我,我很高兴。”

孟寒看见张碧莲手臂上的伤口,刚要去触碰,张碧莲就将孟寒拽进帐篷,:“谁还能欺负我?只有我欺负别人。”

孟寒拿出药膏给张碧莲涂抹上,虽说张碧莲和孟寒亲密的事情没少干,但孟寒还是第一次给她胳膊上药。孟寒将药膏涂抹在张碧莲胳膊上,再细细的捆上纱布。张碧莲一个眼神,那几个偷看的树灵族武士就跑走。

这下,张碧莲不再束手束脚,她将孟寒抱到一个桌案上,下巴抵着孟寒的肩胛骨,:“阿寒,昨晚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

孟寒有些无奈,张碧莲太过于馋她,她腰还疼,:“小馋猫,昨晚不是打到半夜吗?还没有将你喂饱吗?”

张碧莲亲昵的蹭蹭孟寒,孟寒只好解开腰带。两刻钟后,孟寒竟然有些无力,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张碧莲则餍足的躺在孟寒怀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孟寒的手指。孟寒开始劝说张碧莲,:

“碧莲,我知道天人族在用大量利益换我,不如就将我交给天人族,这样你们也不用这样劳累。”

张碧莲像是要将甜蜜死死抱在怀里一样抱着孟寒,:“不要,阿寒。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只要想要你开心!”

孟寒用脚勾住张碧莲的脚,张碧莲立马会意。一会西风压倒东风,一会东风唱着胜利的战歌。张碧莲不断精进技巧,孟寒嗓子里面不再发出痛苦的喊叫声。张碧莲像一个好学的孩子一样,努力学习不断四处扩张。

可在某一时刻,张碧莲喃喃的问:“阿寒,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些情感,你的眼睛好冰凉。”

孟寒还不知道用什么话搪塞过去,好在这个时候有人掀开帘子。张碧莲立马将孟寒的外袍合拢。原来是张希,张希看见些什么都面不改色:“姐姐,都已经休息三刻钟,你还不出来?”

孟寒脸都涨红,张碧莲也赶忙将孟寒从桌案上放下去。张碧莲走出去带着树灵族的武士们操持,张希则带领孟寒走出去。张希看上去对于天人族那些关于孟寒罪行很是头疼,孟寒直接问:“有事?”

张希从袖子里面取出一卷卷轴,,孟寒直接坐在一个亭子里面看卷轴。张希宽慰孟寒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可孟寒知道这些罪名肯定经过若水手笔,要不然这些罪名怎会挑不出错误?若水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孟寒心里不由得急起来,要是若水想要孟寒去死,孟寒大可去死,就当作报恩。可是眼下还没有到孟寒要去死的地步。张希无法看见孟寒眼底的着急,张希也坐下,:“嫂嫂,我知道你和姐姐之间用情至深,可是树灵族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非议。”

“昨天只有一百多条罪名,如今就有三百多条罪名。若水如今给我们两条选择,一是你和姐姐和离,嫁给若般。二就是你去往天人族,受一百多道酷刑。嫂嫂,并非我想要阻拦你和姐姐,主要是天人族我们实在是得罪不起。”

“天人族的酷刑倒不会在身上留下伤口,可也够折磨人。我怕嫂嫂承受不起。嫂嫂还是早作打算。若般的聘礼已经到达树灵族。”

刚好张碧莲的拳头就到达张希的脸,张希本来干干净净的一张脸,硬是被打得像是一个被捏碎的西红柿。张碧莲怒气冲冲的质问:“姓张的,我还没有死!你凭什么撺掇我的妻子和我和离?”

张希捂着被打肿的脸颊,:“姐姐,我们必须为树灵族考虑。你要认清现实,以我们的能力根本护不住嫂嫂。何况若般的聘礼已经送到我面前,我不能当做没有看见!”

孟寒没有想到,若水会绝情到这个地步。若水只给她半个月的轻松时间。不过半个月也好,半个月也好。孟寒终于知道若水的想法,要么孟寒独孤终老,要么嫁给若般为妻。幸不幸福不重要,重要的是孟寒绝对不能逃出若水的掌握。

孟无为本来就是孟寒的软肋,只要孟无为不死,孟寒就做不出屠戮苍生的事情。所以现在成为天人族的实习医师助手的孟无为就是若水用来擒住孟寒的手段。

孟寒不会怪孟无为不懂这些东西,孟寒只想要孟无为整天开开心心,当好她的实习医师助手,离这些肮脏事情远一些。张碧莲揪着张希的衣领,:“张希,我和阿寒只见新婚不到半个月,你如果这个时候和离,你知不知道我会成为一个笑柄!”

张希尽管脸都被揍花,还是在辩解:“我们没有灵力护住孟寒,与其弄得两败俱伤,还不如让孟寒去天人族。嫂嫂无法越过你来帮助树灵族,天人族之所以这样针对嫂嫂你真得不知道?”

张碧莲被一道风刃划伤手,孟寒只说一句话,就是她去天人族。受刑当天,所有天人族都前来观看。孟寒保卫人神界,可人神界并不感恩孟寒。他们对孟寒唾骂整整两个时辰,行刑人才到来。

对于这些天人族来说,他们是来看独裁者的灭亡,长陵胡聪也来到现场,可他的羽翼尚未丰满,所以他只能看着孟寒受刑。一般人被剥去指甲,都会哭爹喊娘,可孟寒一直都在笑。那些人以为孟寒是在蔑视天人族,辱骂声更加大。

只有孟寒知道,她马上就要自由。七年,两千五百五十五天,终于能在这一刻结束。要是临死前能再看看孟无为,孟寒死也值。要是能告诉孟无为,孟寒真得很爱她,那该多好。可惜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孟无为没有出现在行刑现场。

也对,孟无为说不定是在背诵医书,孟无为身为天人族实习医师助手肯定会很忙很忙,孟寒只能这样安慰她自己。第二天还有酷刑,所以孟寒被丢在一个单间里面休息。没多久,天人族派下来的实习医师助手也进来。

孟寒刚要说一句有劳,就看见孟无为。在孟寒最不堪的时候遇见孟无为,对于孟寒简直就是五雷轰顶。要是在孟寒最为风光的时候遇见孟无为,那没有什么,在孟寒战败的时候遇见孟无为也没有什么,她还是她心目里面无所不能的姐姐。

可孟无为看见的是遍体鳞伤的的孟寒,是一个狼狈不堪的孟寒,是一个双手被废的孟寒,是已经是一个废人的孟寒。孟寒宁愿被那一百多道酷刑打死,也不愿意被孟无为看见。这样孟寒在孟无为心中的形象彻底被毁掉。

可灵脉已经被废掉,孟寒无法移动分毫。孟无为叫一声姐姐,孟寒心不在焉的嗯一声。孟无为开始替孟寒处理伤口。孟无为将孟寒放在稻草上,除去必要的接触,一句话也不说,一点也不多看。最后还是孟寒开口:

“无为,多少说些什么,这样我害怕。”

孟无为的手突然附上孟寒的脊背,:“如果我说你心悦你,你会答应吗?”

孟寒心中的傲气绝对不会允许孟寒在她心上人面前出丑,她只是轻轻的说着滚。孟无为却俯下身子,在孟寒唇上落下缱绻一吻。孟寒根本无法拒绝孟无为,只好任由孟无为吻。孟无为擦拭孟寒脸上干涸的血迹:“姐姐,你能接受我吗?”

孟寒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她一直都在压抑她心中对于孟无为的感情,孟寒还是决定说出绝情的话:“我是你姐姐,我们之间本就不该有其他关系。”

孟寒很爱孟无为,孟寒害怕这只不过是孟无为的一时兴起。孟寒是快活,可孟无为的人生也就毁掉。一个前途无量的医师却和一个有妻之妇有染,这说出去绝对是有一个天大的笑话。孟无为将手放在孟寒心脏的位置,:

“姐姐,难道在你心中,我连一点位置都没有吗?”

孟寒很想说不止有一点,其实很多。可是孟寒绝对不能放纵她的情感,于是孟寒说没有。孟无为又亲吻起孟寒,孟寒只感觉肺要炸掉,头疼得慌。孟寒怎能不爱孟无为,可孟寒不仅仅是杀孟无为满门的问题。

还有冒充孟无为的姐姐七年,这些距离都不是孟无为如今能跨过。爱能包容一切,但爱不能颠倒黑白。孟寒一直都在流泪,她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而流泪,还是因为痛苦而流泪,或者二者都有。孟无为咬破嘴唇,以至于口腔里都是血腥味。

如果孟无为再强大一些,恐怕孟寒就要实话实说。孟无为却放开孟寒:“姐姐,难道你从来没有看穿我的心思?”

孟寒还是打算用谎言遮住,:“无为的心思,我早就看出来。只不过我并不想要戳穿你。你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你还是太小,连什么是爱情和亲情都分不清。你只不过是混淆爱情和亲情之间的区别,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姐姐可以容忍无为刚才的无礼之举,只是无为以后不要这样对待别人,会让人产生误会。”

孟无为继续替孟寒包扎伤口,:“姐姐和张碧莲之间的感情,与我和姐姐之间的感情有什么区别?我也爱姐姐,可是姐姐为什么能接受张碧莲的爱意,却不能接受无为的爱意呢?我也不差!”

孟寒最终还是没有放纵她的感情,继续解释:“无为,姐姐已经嫁给张碧莲,所以你该喊她为嫂嫂。我和张碧莲之间都是成年人,自然能相爱,可是你还是一个小孩,小孩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

孟无为开始往孟寒伤口上撒药水:“姐姐,我这么努力学习,只是想要成为幽兰都的医师首席,这样就能帮到姐姐。无为真得很笨很笨,无法在这些时间追随姐姐的脚步,可是姐姐你为什么不能往后面看看无为呢?”

“无为很爱姐姐。”

孟寒极其想要抱住这个哭得浑身颤抖的孟无为,可是身份之间的差距使孟寒不能这样做。她可是她的姐姐。孟寒反问:“你想要成为怎样的人,与我何关?不要用你自己的梦想来绑架我!”

孟无为突然朝门外行一个稽首礼,原来是若水到来。若水冷冷让孟无为走出去,孟无为身为天人族的实习医师助手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力,自然就应下。若水问孟寒为何不向她问好,孟寒反讽:“弃子而已,怎配在大人面前问好?”

若水拿着手帕擒住孟寒的下巴,:“还不打算听话吗?孟寒,你以为你会是一个聪明听话的棋子,看来你确实很固执。不如?”

孟寒知道若水要拿孟无为开刀,可她必须装得若无其事,否则很难过关。若水太了解孟寒,直接戳破:“天人族实习医师助手和她的姐姐,或者是和一个有妻之妇,也许是一个娼妓有染,你说这是不是一个丑闻?”

若水将刚才用来抓住孟寒下巴的手帕丢弃,:“你真得很脏,脏得很。”

对于孟寒来说没有什么事比有人直接戳破她身份更加伤人,可是孟寒必须冷静,否则孟无为就没有活路。孟寒行一个稽首礼,:“大人,我选择自戕,请您放过我妹妹好不好?”

若水终于得到比满意的答案,于是她走。若水刚走,孟无为就溜进来。孟无为继续替孟寒包扎伤口。孟寒只好咬断她的舌头。孟寒最后一眼就是张碧莲将孟无为的脑袋按在地上,孟寒本来想要说不要欺负她的妹妹,可是意识还是消散。

等孟寒醒来,她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内,身上也是□□。这些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孟寒太久没有喝水,头疼得厉害。刚要挪动身体,孟寒就听见铃铛的声音。仔细一看,原来是手上系着金绳,金绳上有小铃铛。

没过一会,张碧莲就走进来。孟寒有些生气,:“碧莲,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张碧莲掐住孟寒的脖子,:“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为什么要躲开,我和你说若水被流放前已经让渊墨和我说过。”

孟寒只感觉冷汗直流,要是被张碧莲发现她娼妓的身份,肯定不能善终,可是孟寒还是撑着最后的面皮:“若水和你说过什么?你就是一个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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