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英,程英。”
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不是那张黑瘦的脸。
“我晕了多久?”
“十二个时辰。”兵营的兄弟看着他:“没见过你这样,来了三个月还水土不服。”
跑肚跑得人虚成影。
不是水土不服,是恶意投毒。
他环视一周,没看见那个黑瘦的身子。
“小猴...侯石宝呢?”
“西直门那边闹事,有些瓦剌商人带了兵器入城。调人过去应付了。”
他?他一个火头兵能用刀?能用枪?能挡住蒙古蛮族吗?
“还要人吗?我去。”他坐起来,身子直晃悠。
“你能站起来再说吧。”
“我能。”他把双腿放在地上,然后使劲,趴了个五体投地。
第三局,他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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