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这是我自己的路”穆稀看着她,摇了摇头“回去吧,我们会在见面的。”
王吾鄢现在听见她这么说已经不在乎她这么做会不会讨厌自己了她伸手拉住穆稀的衣袖,声音里面满是慌乱“求求你了稀稀姐,你不要一个人离开好不好”她真的害怕穆稀以后不在回来了。
穆稀的手缓缓地拍了拍王吾鄢的肩膀,她能感觉这个小女孩在发抖,话语出口时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好了,我答应你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听话回去吧。”
“我知道了”王吾鄢明明想故作镇定,却藏不住语气里的紧绷与无措。
王吾鄢没来得及说在和她在寒暄几句,穆稀便转身离开,心里悄悄泛起一丝可惜。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王吾鄢心里那抑制的委屈在此时此刻终于发泄出来,她哭了,哭的撕心裂肺。但是穆稀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穆稀知道她这一次离开不知道真的还能回来吗?
穆稀的身影离王吾鄢越走越远,身后的喧嚣与声响,也随她的脚步渐渐淡成了模糊的背景。她开始想在之前那些事情,白玄的消失,真的影响了太多事情了,不仅仅是阿叮,她能感觉到自己一位重要的朋友‘素’好像也在消失,以前不管她在哪里在干嘛,她那一位朋友总是会出现在她面前。但是自从白玄‘消失’以后她的朋友就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一点痕迹也没有了。穆稀起初只当是她刻意避着自己,可转念一想,或许另有隐情。
她和那个朋友都是白玄创造出来的木偶,白玄消失了素和她一起不复存在好像也说的通,因为是她手下衍生物,但是自己为什么还存在,没有像素那样子和白玄一起消失,这一点她有点想不明白。
她抬手从袖间取出阿叮赠予的玉佩。先前交付时,玉佩通体澄澈透亮,宛若凝脂。此刻再看,那刻着的彼岸花花蕊处,竟悄然晕开一丝暗红,正顺着花瓣的脉络,缓缓向边缘蔓延开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自己开始有点头晕,恍惚中她好像看见两个人从她面前走了过来。还没有等她看清楚,扑通一声她直接倒下去了,她手中的玉佩也因为她的手软掉到了一旁。
一位红深棕带红的长发,发型两边有双发髻,身穿红衣袍的女子。她缓缓蹲下,捡起那玉佩。她启唇轻语,声音柔得像春日溪水,却又在尾调处漾开几分勾人的妩媚“我这迷药效果,应该维持不了多久。”她忘向了旁边和她一起来的那个人。
那个人周身裹着一袭黑袍,宽大的布料将身形严严实实笼罩,从头至脚没有一丝缝隙,既看不清面容,也辨不出身形轮廓,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只余下黑袍边缘随着他的动作,隐约荡开几缕难以捉摸的褶皱,周身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
他缓缓抬了抬被黑袍裹住的头颅,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看来要改变一下计划了,那个人应该准备重新开始了,这一次她要从哪一个故事开始演练呢,真是让人期待。”只听见一道声音从黑袍深处溢出 —— 没有温度,没有起伏,更无半分人气,只有纯粹的空洞。
“我猜这一次的故事是以往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红袍的女子说着往穆稀额头上点了一下“既然这样那让她保留一部分现在的记忆吧。”
“你这样做不怕她发现出问题”
“这小木偶现在已经有自己的意识了,我这样做也是帮了她”红袍的女子看着穆稀微微笑了一下。
黑袍之下,一道声音缓缓流淌而出“也是”
“她这么多木偶这个倒是我见过唯一一个有自己意识的,如果不是因为不允许我真的想要她陪在我身边,当个玩伴也不错。”她指尖带着一丝微凉,轻轻扶住穆稀的胳膊,动作温柔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缓缓地把她靠在一边。
“你也敢想,你要是真把她留在身边小心点我对你不留情面。”黑袍人看着她,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红袍的女子目光在她脸上细细端详,指尖虚虚抬起,在她眉眼间轻轻比划了几下,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开口“白玄这家伙看起来还没有忘记你,这张脸倒是和你有几分相似。”
黑袍人开口声音里面带着几分不满“真是恶心”
“哈哈哈,生气了。算了不聊了,我们也该走了。”红袍的女子说完起身,摆了摆手。
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只剩下穆稀,她只记得有人来过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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