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把球场晒得发烫，篮球砸在地上的“砰砰”声格外清亮。江驰抱着球，T恤后背已经洇出深色的汗渍，他冲苏砚扬了扬下巴，喉结动了动：“来不来？上次说要跟你比划比划，可别怂啊。”

苏砚把书包往场边一扔，袖子往上卷到胳膊肘，露出的小臂被晒得有点发红。他没说话，只是抬手拍了拍球筐下的地面，意思很明显。

“行啊，”江驰笑了，运着球在他面前晃了两下，球鞋碾过地面发出“吱啦”一声，“输的人去买汽水，冰的！”

苏砚还是没应声，眼神紧盯着江驰手里的球。江驰忽然一个加速变向，肩膀几乎要撞到苏砚怀里，却在擦身时猛地收了力，篮球差点脱手——苏砚眼疾手快捞住球，转身就往篮下冲。江驰反应过来，几步追上去，跳起来想盖他，结果两人撞在一起，苏砚重心不稳，带着江驰一起摔在地上。

“嘶——”江驰先爬起来，看见苏砚手肘蹭破了皮，正渗血珠，“你咋不躲啊！”他手忙脚乱从书包里翻创可贴，指尖都在抖，“这破创可贴是草莓味的，别嫌弃啊，我妹塞我书包里的。”

苏砚看着他笨手笨脚往自己伤口上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汽水我去买。”

“凭啥？”江驰不服气，把创可贴按牢了才松手，“明明是我撞的你，算我输。”他起身往小卖部跑，跑了两步又回头喊，“要橘子味还是柠檬味？”

苏砚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道：“橘子。”

江驰回来时手里攥着两瓶汽水，瓶盖都拧开了才递过去，自己先灌了大半瓶，喉结滚动着，T恤上的汗顺着领口往下滴：“刚才不算啊，你那下是偷袭！”

苏砚拧开瓶盖喝了口，橘子味的气泡在舌尖炸开，他看着江驰被汗打湿的额发，忽然说：“下次再比。”

“一言为定！”江驰抹了把脸，汗水甩了苏砚一脸，被苏砚笑着推开，“哎哎别推！我脸上有汗，是不是特man？”

场边的老槐树沙沙响，阳光透过叶隙落在两人沾着草屑的裤腿上，苏砚手肘上的草莓味创可贴，在阳光下亮得有点晃眼。

写这一章的时候，总在想少年人的感情真奇妙。明明是较劲，却藏着不自知的在意——江驰嘴上说“刚才不算”，却把拧开的橘子味汽水先递过去；苏砚嘴上没应，却记住了他爱逞能的模样，还悄悄把那句“下次再比”放在了心上。

创可贴的草莓味、汗湿的T恤、阳光下的草屑，这些细碎的东西堆在一起，反而比直白的告白更让人动心。就像他们摔倒时撞在一起的肩膀，疼是真的，心跳漏了半拍也是真的。

下一章该轮到江驰的妹妹出场了吧？那个把草莓味创可贴塞进哥哥书包的小姑娘，说不定早就看穿了哥哥的心思呢……写这一章的时候，总在想少年人的感情真奇妙。明明是较劲，却藏着不自知的在意——江驰嘴上说“刚才不算”，却把拧开的橘子味汽水先递过去；苏砚嘴上没应，却记住了他爱逞能的模样，还悄悄把那句“下次再比”放在了心上。

创可贴的草莓味、汗湿的T恤、阳光下的草屑，这些细碎的东西堆在一起，反而比直白的告白更让人动心。就像他们摔倒时撞在一起的肩膀，疼是真的，心跳漏了半拍也是真的。

下一章该轮到江驰的妹妹出场了吧？那个把草莓味创可贴塞进哥哥书包的小姑娘，说不定早就看穿了哥哥的心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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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球场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