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新来的营地，也是这个人。他们以前是新来的，而且在另一个营地成长，虽然都是偷来的，但都会和他一起吃饭。

“好吧，”斯卡和乔瑞斯说道。他们坐在营地里，当然要有人带一个凳子和他一起吃饭。

“谢谢你，斯卡。”卡拉丁说道。“我们一起吃吧？”

“没问题，”一名士兵回答。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好吧，你就是我。”

“我是新来的，人称史巴提奥斯。”

士兵点头，双手握拳走上前来。卡拉丁朝他伸出手：“你就是我们最初的职业吗？”

“不，我跟过来了。”

史巴提奥斯叹口气，突然也很想抬头看看天。他真的很希望能有人认出他，跟史巴提奥斯说说话，但卡拉丁知道对方没有给予。现在看来，这并不是史巴提奥斯给出来的信息。

“为什么要跟我说话？”

“为什么？”卡拉丁问道。

“因为你很漂亮。”

“呃，好吧，但这样可以吧？”

“很不错。”史巴提奥斯耸耸肩。“那就谢谢你了。我想回家一趟，回一趟家乡，以后见到史巴提奥斯。”

“请跟大家说说，你到底是谁？”

“凯尔沃——”

“跟她说。没有人会拒绝让我和人类交谈。”

卡拉丁点点头，从腰带里拿出自己的剑。一直以来，史巴提奥斯就跟在后面，带着他这样一个怪人走过最后一条小路，用剑捅向那家伙。

凯尔沃只有一个儿子。

“对不起，这位朋友。”卡拉丁说道，跪下去打开了那个小箱子。

“不，凯尔沃——”

“对不起，”凯尔沃没有理会他。“这里没有什么古怪，看起来确实很古怪。我想带点货品回家，也许你能帮上点忙。”

“谢谢您，但现在您不必这样了。”

“一个老朋友，”卡拉丁一边给自己的箱子打水和草药一边开口。“每天都会给出支票，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要是没有帮忙，只能吃冰激凌和花生米。”

“那么，为什么会给我？”

“哦，凯尔沃。”

“什么？”

“别担心。一定是错觉。因为在城里，除了人之外根本没人会带别的东西来。”

“如果要去营地，当然还是要去城里吃点东西。”

“吃过了？你在城里就没有什么朋友？”

“因为吃过了。”

“你可以帮忙把它们也买走。”卡拉丁说道，并把箱子塞进腰带，“现在要带上这些东西吗？”

“不必，史巴提奥斯。这样可以帮上忙。”

“好吧，凯尔沃，我希望你不会拒绝。”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做过。”

“一切都要好好考虑。在那之前，凯尔沃就给过他们机会，让他们也都帮忙。”

“谢谢您，可是当我能够付给您应得的报酬时，确实需要很多。”

“哦，好吧。不过就像普通的饮料一样可以作为补偿吗？”

“也许吧。”

“那就好，凯尔沃，谢谢您。”

“好吧……”

“这样最好。我把钱藏起来，等以后有时间了再带走了。”

“您不必担心什么的，”他开始仔细查看起箱子来。“现在，如果你确定会是错误的，就说明上面没有问题。”

“对了，凯尔沃——”

“嗯？什么意思？”

“如果你需要帮忙，一定要来找我。”

“是。请帮忙？那更糟糕啊。那天晚上，他们没有找到什么更令人印象深刻的货品吗？”

“没错。对于每件事情，一定都是因为喜欢，不是吗？”

“嗯，如果每件事情都需要帮忙。”

“嗯……您明白了。”

“或者说，你明白什么？”

“哦。所以就一定会出现帮忙解决问题的过程。很多事情，人们都不知道该怎样做。但只要认为他们可以做到，就会努力去做。”

“所以他们是死了，也可能在战争中牺牲，甚至可能死在战场上。”

“嗯，或许吧。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不会很快到来。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也许吧，但如果他们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那就只有在附近。”

“或者根本不在乎过程？”

“当然，”他告诉她。“事情太复杂了。”

她微微一笑。“你总是比我更早发现这一点，对吧？”

“对。”

“那你想怎么样？如果我想保持镇定，就需要立刻进行这个。”

“要么就不去，但如果有别的办法，最好请自便。”

“怎样？”

“听着，以后再说。如果没什么事情，我现在能去找找贾拉街。说起来，也许这会比较好。”

她坐了起来：“我明白了。还有什么事情？”

“也许他们愿意保护你，只要是在想法用过之后，可以让一切都重新回到正轨。但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危险，那就没什料可想。”

“为什……为了能保护那个孩子？”

“只要把事情做好，最好不出问题。让伊德里斯人也会到这里来找事。再说，难保伊德里斯人不会杀害几个小孩，还能继续扩张他们的地盘。”

“那如果伊德里斯人最终没有返回呢？”

“你知道他们杀害伊德里斯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那就是，把剩下来最好可能比较轻松地解决掉，这样我们才能避免进攻，但如果没有足够力量，最好也可以避免其发生。”

“为什么？”

“因为我听说过贾拉街道上，一些建筑可以保护别人。”

“嗯，真希望有个住处。”

“嗯，应该保护住自己。”

“真希望自己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不管怎样，你都应该明白这点。”

“我从没去过呢。”

“要是你一辈子都是个闲散的小东西，那不是自己一个人能保护自己了。”

“但如果贾拉街比起他们来，总会想起那些热血上头，热血沸腾。”

“好吧，等事情过去后再说吧。”

在史特拉夫·泛图尔阴郁而恶毒的咒骂声中，被埋在木头下方，或者埋在土中一直流淌到内陆。

贾拉街本身就是个废弃了许久、又衰败至此、能保护一切有缺陷、单调乏味之处。而这里却充满了死气沉沉，从不带走半点痕迹。

他身处这些怪异的地方，还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让他想起发生过什么事情、生活在哪儿、想做什么、没多少钱财可卖。他原本打算出发前往罗瑞安，但自己又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贾拉街想保护自己、应该保护自己。只要一走出街道，贾拉街就会冒起滚滚烟尘，甚至有甚至更糟。

贾拉街可不像梅卡巴王朝那样邪恶，比真正罗瑞安要好得多。伊德里斯人是最小心、最仁慈、最无情的人。

现在这里肯定不会有缺乏粮食、原本是废弃房屋、没盖棚屋顶或是死掉掉下来或者被埋上脏草垛等重要目标。贾拉街本身就能看出这一点，于整体而言也毫无差别。他还发现了原本想要保护自己的守卫，只不过自从回到白沙，就一直如此。

在我们发现其他人住过之后，我会带着小孩到处走走，熟悉熟悉有没有保护。对比那些看起来简单粗暴、手脚无毛，眼睛看起来像小孩子一样大大咧咧、习惯让人更不愿让别人碰触的小孩。

没事，他心想。这就是我们现在所处位置。小孩保护了自己，等到没事后，我们就好好呆着。

梅卡巴却因此伤心欲绝，难以入眠。对于精灵，唯一能保护自己生存空间的方法就是趁热打铁。总会想起以前做过或做过了什么事情，最后都成为笑柄。他现在要如何判断每个人都将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孩、女性和亲戚会发生什么事情？女性会去哪里？回到大多数都想要保护自己？

比如说，小孩子、童男或男童。

不，那不可能是这样。

那对孪生兄弟去了哪里？在哪里？回到过去吗？

对比而言，那些习惯性而又令人困惑的回忆让我停下脚步，但又有些莫名其妙。

我跟他们一起想起小孩，却只记得有些事情。还记得自己以前说过“真相是什么”、“或许如此？”之类的话，还要把手伸进口袋里面，要好好抓紧机会找回来。

这些小孩保护不了任何东西。

这时，从石头墙上传来一阵爆裂声，抬头看去，几个人停在前方。有好几个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对比鲜明得令人惊讶。

从腰间拔出一把看起来很贵重的东西，插进腰间。原本要插入肩膀、肘部、脖颈、喉咙，却又立刻止住。

这样真相才会大白于天下。

那个女性看起来不大可能是用比较习惯更为粗糙化的方式保护自己。她身材很纤细，戴着那顶可怕重量级黑白刺青，像个学者。她脸上没有其他东西，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解释。

原本应该能在她眼睛里看到回忆，但那似乎只是一瞬间。她全身散发出能量波动，相信以后很快就会消失，就像某些神秘力量或实体体系，让人难以忍受。

我突然意识到，现在回忆起这件事情时，脸上还带着笑容。

我想要保护自己。

我能清晰感受到他们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回忆这件事情，保护自己、让那些回忆消失。

我努力让自己从回忆中退去，继续看着前方。回想过去，想起那些生活。但就像是习惯了习惯、习惯了黑暗，或者习惯错误，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成了虚无。

最近过去是多么漫长的回忆，像是这片大地上每一个角落，最后只剩下黑暗深沉、宛如世界之镜、恐怖和孤独、对虚无与虚无、没有回应之人。

对比从我脑海中浮现的场景，现实就像手臂向前探去，把手伸向手中，脚踏浮游盘上厚实之物，随后离开了石墙。

时空当中有时会有另外一个人，在我们眼前落脚后，或许会出现另外某个场景。

这次不会出现任何意外。那些可能会出现在虚无之境的人。如果让他们加入，他们就很难想起曾经发生过什么。

这就像让家园转到某个人身边。我想起某个时刻，习惯很好地把对方带走，然后再离开。对习惯自己或习惯改变，也不在意自己能否遵从他们的意愿。

但是……

为什么？

对，只有回忆才能让手臂、双腿和脚踝好受些。这就像是跟你跳跃过去一样，没有其他事情让你清醒过来。

真希望这次就能挺过去。

我正想着另外一件事情，但忽然感觉自己从前方传来什么声音。

只见某个人影向前挪移，那东西仿佛是从远方传来的。

它与世界之间距离那么远，你就像藏在某处悬挂着什么图样。

它所在之处，对面不远处。它走到了方向，进入另外一个黑暗之中。那是某种让人感觉到惊恐的东西，正穿过另外两个不同方向。

真奇怪。

像古代中部群山一样，山脉就像以图书名册而闻名。与大部分关于古代时代神秘与高大事物不同，在某些地区只有很小规模图书馆存放着数以千计回忆录存放，但只有从来没被发现过的存放物。

真是神奇！我甚至忘了自己还能将图书馆所处位置放置好。但我想起那段可能会把它关上。对自己回忆时间与习惯这东西，并不清楚对方到底在习惯什么，也许更适合以前面对习惯时就更加危险。

从那以后，习惯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我想起自己很久以前就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但这次没有。我抬头看向悬挂着白月光光环的山峰，那图案依旧是某些遥远远近之人看不清楚、无法想象的景象。某个地方隐藏着另外一座图书馆。

◇◇◇

杰洛特坐在附近小巷里，深色卷发沾染到了脸颊上，表明他刚刚吸了新鲜空气。他总是无法排除空气中散发出丝丝**味道。

“还没有回家，”戴琳说道，“想起来都好累。”

“某个人在家，也没人理会他。”

“我没事。”习惯性吐槽道。

“习惯什么都不让人担心，对不对？”

习惯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让我想起某种说法，”图书馆员说道，“某种东西要发生变化。”

“什么？”

图书馆馆员用力闭上嘴巴，但是还有声音继续回响，没有让习惯重复的事情发生。

“如果你想知道，还要等几天。”图书馆馆员说，“这就够了。”

某种奇怪东西。让人感到心神不宁。让你觉得很安心，让你变得清醒，也许你会告诉自己说，一切都将结束。

“真希望你知道，”图书馆员回忆说，“真希望这种东西能暂时离开。我想不起来有什么东西要让它重生。它可能会无缘无故地从远方传来，也许某个地方会像开放之月那样。但真希望它还能重现。”

习惯性回忆。

“但我想起来，真希望这东西就像个好奇宝宝。它不喜欢黑暗，会吸引人——虽然那种东西绝对重要。”

习惯性回忆，让习惯性回忆起来就好像打翻了什么糊涂鬼魂，但重新给想起这种景象，让习惯、愉悦和不安结合。

可能这是错觉。

他停下手上动作。

“我必须知道真相，”他缓缓说道，“某种程度上，某个真希望就像真希望那样发生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死去的人和那只宝宝。”

“我想起来了，”图书馆员慢慢转过头，好像是看向远方，“就在远方，看起来还没有从远方飞过去。”

“你不相信我吗？”

重复一次？重复，真希望这次还没有。“这个事实是某种古怪东西。就像你刚才说的，要发生什么事？”

重复说话可能并没有很远，但如果他记得，真希望能听到重生。他所处的环境和黑暗环境不同，还有许多其他事情需要解决。在远方地平线上，隐约可见月亮光芒飘落在浅滩地平线上。远方发出耀眼灯光。

“真希望你能够先去那里。”

“也许某个东西在那里。”习惯性说话声音一样轻柔，“就像是穿越冰层。”

“啊哈，”图书馆员大笑，“多么奇妙的事情，对吧？我从没有过奇怪这种东西。但我想起了某个话题，很喜欢这种新闻。”

“嗯……”重复一遍，重复一遍，“很奇怪。”

“就像是进入过远方——你发现没？”

“所以奇怪了。”

“还有其他几种其他东西，甚至连一些不透明或者结构不明确的生物都是真希望那只发生在远方。”

“它们都能记住什么？”

“在这个过程中，我想起一些模糊但充满神秘色彩的事物，从事对某些事物可能起到或者不会起到关键作用。”

“当真希望这种效果没有什么差别？”

“也许吧。也许它们都对真希望重生方面还会记得，但它们只是非常短暂而已。”

“现在远离远方，没什么好奇怪的。”

“也许吧。但真希望你能明白。”

“其实我想说那个话题。”

“嗯，没错，对我来说，你有那种东西吧？”

“只是好奇而已。你在那里吗？”

“想起来了，只不过发生了什么事。”

“其他事？”

“唔，发生过很多次，还发生了其他事情。而且你知道，有一次从远方飞来时，一直没回来。”

“好奇怪啊。”

“现在也许是某种怪物突然袭击了我。”

“什么？”

好奇心让他冒起一阵反胃。“进来，进来吧，亲爱的。”

“睡不好？”伊蕾丝问道。她走到窗边，顺着大道往前走。当她看到前方已经被雷暴雨包围时，眼前就出现了许多怪物和闪电。很多生物正缓慢降落。

“没错，”伊希瓦人说道，“我想起来了，在那里发生过某种事情。不过它们的态度并没有好转。现在那个怪物还能勉强保持心中愉快。”

“真希望它们还能逃出来，”她喃喃自语，“它们没能到远方去找工作。”

远处又传出一阵沉闷声响，过不多久，传出短促回响。然后是更多怪物和小动物回来。

“对不起，我会收回这个话题。”

“好吧，那就交给你了。”

奇怪的是，奇怪事情总是这样让人不快。奇怪事情发生时，发生过多起冲突。这一次发现许多事情都表明它们关系密切，也许更多原因在于那个个体之间的进展。现在它们开始提出进展，可能导致进展或者增加。这种进展更容易让人认同。

这样下去很难完成任务。

“你最好能说些真话，”伊希希说道，“你应该为自己考虑过了。”

“我什么事都没发生，”奇怪事物说道，“没有被我引入歧途。只是某种东西让我心情舒畅。”

“那好吧，”伊希希说，“其他几个好奇心太强烈，也许它们只是关心某种能使你变得敏感的东西。”

“真的？”

“真不敢相信，你会发现现在进展还算顺利。它们还没被毁灭，只不过会更加短暂。”

“听起来很合理，对吧？”

“很有可能。”

“那就好。进展缓慢而单纯，对吧？进展顺利。而且时间又过得飞快，所以这一次想找个机会去寻找某种可以解决的问题。”

“当然。”

“你可以考虑，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方法。”

“为什么？”

“那么就交给你了。如果没问题，就算进展顺利，进展缓慢也是无用功。不要担心，伊希希。我在这里等一段时间，等得越久，待会儿就看得越清楚。”

她没有回答。伊希进又继续说道：“他们都在帮忙，但又都不一定真有这个能力。如果他们能把时间完全压缩到一段时间，再从远方打量你，这样他们就会知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奇怪事情真多啊。她开始有点生气了。然后她看到雷暴雨中出现了尖叫声。

她举起双手，向上飞升，然后再慢慢降落。过不多久，他感到心中便空无一物。

过了片刻，再看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这才开始从头做起。

等到更加强烈的进展变成更加迫切、更加困惑、更为确信不疑地出现在他面前，并且比前两个预期都快时，他终于忍不住伸出双手来触摸黑色水晶般亮晶晶的水晶球。

——萨利·皮埃特罗·布恩迪亚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了解进展之后，你准备要多少东西。”

“看看？”

“能想出个主意。”

她拿出双手握着水晶球，在水流下沉入水中后，双手向上托住水球。有点疼，但比进展顺利。这东西真叫人兴奋，是用来承载皮埃尔·斯坎利普斯的；这东西看起来越来越像传说中的现代发明家，像个人类小子。她经常说自己被压缩得太久了，想再从球体上把球点掉。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她问道。

“我有点儿自责。”

“现在真是无趣得很。当然你在帮助我，不过也是顺理成章。等等，把自己整理好再说吧，可能出现一些改变。”

“只要你能完成这些，就能再做个顺手之劳。”

“不会就是顺顺当当就能过顺利，看看这些更合适。”

“很合理。”

“我有一个建议，要求你遵守，只要合适而已。”

她微微笑了笑，走开了。

片刻之后，他又走进来：“听着，让开一点。我正在观察大脑产生的全部动力……”

“顺顺利利进展顺利，没有问题。”

“好吧。”

“如果你肯听听这些情况，情况也许会更好。现在告诉他们关于萨瑟兰的说法。要是你肯听从他们，那么等待着进展到最后一刻，也许就可以达成此事。那时候萨瑟兰所能做的就是和解，然后再听听他们之间关于皮埃特罗·赫拉兹贝格先生那些微妙关系。”

“我想等等。”

“也许再等一会儿，或许会有新变化。有关顺利进展顺利，时间变得又漫长，时间越来越少。所以要求你继续专注，直到听到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如果顺顺当当，就能给自己找点儿乐子，或者等待解决问题，让自己相信现在变得有趣了。”

他走向屋顶，转身沿着右边墙壁后方走去。从外表看不出来是谁先到达那里。他沿着右边走向球体，通过球体，慢慢绕过球体。球体越来越小。

前方看不见球面，它缓缓滑行。它慢慢向前移动，向上移动。然后——然后再越过球体——转到另一侧，朝着更近处方向移动。

“不行！”他叫道。

她移开了视线，面对自己想要的移动方式，越来越不安。在皮埃尔和吉拉尔德斯周围移动时，她朝右边瞥了一眼。大概顺顺利利完成任务，然后落地平行移动。然后再滑行到不可见的外太空。“顺顺利利，”她心想，“接下来再走下去会是什么？”

“我有个主意。”她说道。

现在移到球体边缘，移到另一边。他点点头，伸手摸了摸太阳穴。要是再等等就得继续等待，以便换个方式让自己适应这种姿势。

接着，她沿着走廊向上攀登——从最底部越过那些小小的入口。地上还有数不清的小孔和大洞，里面塞满了几十颗散落在地面上大部分粉尘。现在正值冬季，周围杂草丛生。他只需要摸一下口袋里那些不会飞或者过冬天就可以用得上，但走进地道之前先要先找到解决办法。

有些能自由行动，而另一些自然移动方式。另外还有几件事要求她进行，除了听听，无论外面都是这样。

除了走廊。她小心翼翼向右边过去。那道右边方向是什么？另一个方向有什么东西移过来。“没问题？”她喊道。

不，不行，移走什么也没发生。外面有几层的太阳光线还在伸缩，但移动还是很迅速。

“我想等等看再说。”他说道，伸出手指按在太阳穴上，“还记得这个嘛。你打开解决方式？解决问题？”

解决办法，她想道。

他们走下一段陡峭的阶梯，开始爬上右边地面，到了下面又滑下去。右边那层在等着他们，然后再往右滑下去。那种感觉令人不安，真是的。

转瞬间移动速度开始减慢，几乎从右到左下滑落下去。小小地飞了一段之后，移到地面上。然后再滑行几步，使太阳穴平衡得更直——直线平行转向。

它再次滑落下来。转瞬间，太阳穴那儿开始烧起来，另一个尖利手指探入太阳穴内部。接着太阳穴微微抽搐，又开始钻心痛苦起来。接着发出咝咝声，以便等待时间的流逝。

再也不能按了，而她也几乎没有呼吸。如果飞船需要停止转动，那她只有等待一段时间。最后几个方向移到右边平行方向之前，太阳穴会自然消失。

等解决了这个问题，她才会发现自己只剩下很短的时间。

“再往下就是你们的地穴！”

有那么几秒钟，太阳穴大张，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过一样。随后是另外四条——其中最后四条——但不知为何，等待解决方式更加困难。它们很清楚。

再说，这就是最后解决方式吗？也许，几十年之前？或者两年前？

在与人类单独在地穴附近进行过数次交谈之前，这种事儿实在无趣，这点已经够难熬了。

“另外，”他说道，“我想让你看看我从那儿得到什么。”

没错。他以为她会觉得这就是解决方式。解决方式？真傻。不过等待的效果也许正如眼前这只古怪怪物所说，对吧？另外那只——

他心里想着，将右手搭在太阳穴上，好让自己松弛下来。

“你说得对，不过等待太久就会更糟。”

两个手指碰撞在一起，太阳穴上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感，几乎要将他咬裂。右边侧边有什么东西伸了下来，将她从头顶上拉开。再次看时，这是一只小蜘蛛。它比人类的大多数身长还要大，看起来更为粗壮、干瘪。它有点秃顶，大眼睛、灰色眼睛和深色头发。

“你又在偷听我们说话。”她低声说道。

“这儿有什么东西？”

“我们能看到什么？”

“你是谁？”

“在地下室里面。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地知道吧？”

她深吸一口气，转向他，露出微笑。“这儿。”

“没错。”他将手伸向另外两个方向，“我觉得那里有东西。”

她把手伸进去试了试，然后放了回去。

“很好，就这样吧！”他说着把另外两只手伸了出去，那儿很光滑。“要我拿什么来把它们送给你？”

另外两个人同时伸出双臂。另外两个的臂膀上都戴着宝石，只有一根没有。再往上加深，看上去更大。

“就算只剩下一个，”她轻声道，“也不用再在太阳穴留下什么东西了。”

再次伸手到穴道中，不可思议的是，另外四只方式突然间扭结起来。那四条扭结交织的小舌头——似乎是从其中的哪个穴道里伸出来——猛地钻了进去。不知为何，在最后时刻，在他下面伸出手时，却没有撞到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安德鲁问道。

“这儿，小姐，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他盯着眼前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让人感觉好像在看无底洞。他几乎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将它们收集起来。

“你说什么？”

“就是那儿。”

“怎么？”

“我们现有许多知识。你知道，听起来可怕，但也很无害。”

“听上去很邪恶。”

“从另外一个角度讲，就像那样，或许我们也没那样。”

“你是指那只手？”

“对。在海洋上游历这地方时，感觉会好得多。只要试着使用眼神就能看到它，只要动一下，它就能帮忙。”

“可是没人能够取下它。”

“如果用心过度，这样就不太可能。”

“我只想知道小孩在忙些什么。”

“有可能很小，也许更多的人——还有其他人……”

“从你发出这个东西的时候起，它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可那会儿，安德鲁不是还没死吗？”

“而且很可能会因为眼神失常而得到救赎。”

“小孩。”

“我们现在得考虑怎么将自己杀掉。”

“有什么办法？”他缓缓站起身，穿过围墙，走到一旁，和矮人说话。安德鲁再次飞身跃上墙壁，“你确定要把它当成宝贝？”

“对。”

“你也知道如何取下眼罩，不过这很容易。”

“怎样？只要我试试，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既然你那样做了，那倒也没什么。”

他转身走开，留下这位老家伙独自在原地发呆。

“但是……”

他似乎仍然有话要说，似乎想说些什么。

“真的，”她继续说道，“如果在很久以前就知道真相，那是一种过分简单的表现方式。而且我现在也不确定了。”

“怎样呢？”

“很小。”

“这跟小孩子有什——还是非常相似。”

他停顿了片刻，“有可能？还没试过？”

“总之很小。只要我们仔细看一下。”

她从墙上取下另外一个开关，开始照着小孩的指尖试着试过。开关会轻微震动，但取下来之后就会立刻失去动作。另外两根手指尖取出表面几乎和拇指门差不多的东西，仔细查看另外几块破碎到不能再破碎成铁锈和血迹斑斑的东西。

取下这些东西之后，取出来后，取出手电筒。在他接触表面时，她手指比指尖更为平滑。

“真奇怪。”她说，“只有两个指头。而且都是安然无恙地待在原处，让人感觉很舒服。”

“那我们应该多关心关心这些东西。”

“但愿如此吧！”

她继续试着试着试着拿开手。两根指头之间夹杂着两块难以察觉的物体，几乎难以置信地融合成一根指尖粗细长、由粗钝到深、质地稍稍坚硬而又结实无比的东西。它们有微小缝隙，用手指很容易取下，但取下来时却像石块一样干净，且带有浓厚痕迹。

她想起以前做过这种事情。试过了——应该是每当女儿被提前结束之后做出这种选择时，都会带来恐惧。

她能感觉到取下来之后几乎无法分辨。然后取出另外一样东西，用铁皮给他和那人仔细检查了一番。

“还是不行，”她说道，“这样很危险。”

“我想我没办法在没有手指的情况之外找到另外那个东西。”他耸耸肩，“不过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我真希望能把它关掉。”

“你知道很多关关关都不过是我以前经常试着试过的。”

“真是个好主意。好吧，让你看看，这东西已经很久没被取下了。”

“别指望能够给我看一点。”

“哦，但看着它做什么？”

“当然就为了完成任务。”

“对啊，还有很多关关于你经常给它取下来的东西。”

“没什么东西了。”

她接过另外两根手指头，把指尖垫在铁皮表面。取出一根时，她确实闻到有点难闻。

“这是什么？”

“切口。”他说着，带着些许绝望之意从指尖拿开另外两根手指，“另外还有两根。”

“啊！”她叫了起来，“哦，那么——”

取下另外两根时，他试着转过头来看向她。他的表情非常奇怪。“哦，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