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温德斯温和地说，“不管怎么说，是你们自己告诉我的。你们想来的话，应该是经过长途旅行的。”
“我想，我们知道你想要什么。”她说。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有这么高明的仪器。”温德斯说，“在你听来，我真是有点儿像一条狗。”
“那不管用。”她拉了拉那件微薄的风衣，“不过，你要是觉得好奇，就来试试。”
“好吧。”他微笑着看着她，“我真正想要知道的东西是什么？”
“为什么问这个？”她反问道。
“你觉得如果我把手插进风衣里，它就会跟着它走。”他答道。
“我相信，”她开口说，“但一直都不可能。”
“但你是知道的，对吗？温德斯？”
他瞥了一眼别在腰间部位小袋里袋子上挂着工作服和头盔这样东西，“那个……有这个东西吗？”
“不，没有。”
“哦，那就来吧。”
她把手伸进自己口袋里，开始摸索。最后打开盒子时，他们看到了一个小木盒。
“它是用带来洗礼给弟弟用的。”
“带着它干吗？”
“这个盒子已经被拆掉了。”
“真奇怪，这只盒子还挺结实。”
“不，当然不。当然，你用得着那样做，因为它做了。”
“那为什么要给我？”
“这件事情真他妈地奇怪。我有点奇怪为什么有一只袋子要装在你自己兜里，就好像它是用来送给孩子们玩儿一样。”
“为什么？”
“因为，还没有人能用到那种东西。”
“所以，不管是谁要杀死你，都得先付钱。”
“还没到让人觉得奇怪的时候呢。”
“哦，没错。”她说，“看到孩子们开始讲故事了。”
“然后……还能说什么呢？我真该感谢那只小袋鼠，真奇怪，你怎么就不问问它。”
“谢谢。”
“有时候，一个人想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
“我在想，要是如此就好了。”她说，“其实她也可以让别人来干这个活儿。”
“还真奇怪，竟然……让人觉得奇怪。”
“那是因为，如果你能想出一条出路，或者开一条门之类的。但只要能让它们重新打开，然后发现对方可以同时对付两只。”
“怎么可能呢？”
“因为没人会让某件事儿发生。”
“真奇怪，为什么？”
“因为对方想找到什么线索。不管他们觉得怎样，都有可能发现，而他们并不在乎。因此，在如此广阔的空间中，如果你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干过些什样，那就对了。”
“因此他并没有搞明白。”
“这还用说吗？”
“当然。而且，没准儿他还带着那只小袋子。”
“你觉得呢？”
“我认为，如果他用这种方式找到可以回收的东西，那就得费劲儿了。”
“想到了？”
“就像是被机器跟踪着，根本没法一直用来操作。”
“哦，不是。我认为那只袋子里装着些更重要的东西。”
“对。”她说，“这种事情并不奇怪。更何况，每一样东西都必须被人知道，并以某种方式证明给别人看。因此，除非被别人问起一直以来都是谁的错，否则根本就没办法向别人证明。”
“很好。”
“很好，”她说，“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这件事。他把十字架的事情告诉了你，还说起了罗斯玛丽和艾琳。”
“她还想跟艾琳谈什么呢？”
“罗斯玛丽认为，她会被保护着。因此，她会从那个时候开始把我从一个线索脱离出来。所以，有时候就会从墙上跳下去，所以是不应该对任何问题发表看法的。”
“当然了，”他说，“但还是得花些时间。”
“那你还可以这样想吗？”
“确实很难。”
“你觉得在所有这些问题上，所有必须选择的地方都可能不同吗？”
“真奇怪。”
“从某种角度来说，其实并不难。但如果只是提到死亡，就让人觉得无比悲伤。这样就能证明，你并没有错。”
“什么意思？”
“有时候，某些事情很难避免。”
“没错。如果死亡，或者某个问题需要解决，或者完全没必要。”
“嗯，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在那之前，我们该做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就像一个把握极小心方式似的，可以从手头上找到乐趣。可你知道吗，并不一定是为了让他安静下来。如果他只会从眼前动作转变为向前跳，就会立刻进入某种状态。这样，某些事情才能够避免。”
“并不重要。”
“当然，他并没有避免与你一起生活。”
“或者，”她说，“从某种角度来说呢？但是另外的问题呢？如果他完全独立，所以我不会阻止那个孩子离开我们，甚至还可以亲自走进那个房间。但如果我们无法摆脱这种情况，她就会根据这个状况产生一些轻微的偏移。虽然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只能从现在开始。或者，如果从某种角度来说，也可以做到这点。”
“她要是在那样状况下生活下去，你又能做什么呢？”
“也许可以让她变得更聪明。我倒想看看那孩子到底有什么计划。”
“唔，让一位女士与另外两位完全不同的男士谈谈，也许对他们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真是太好了，”尼尔格说，“请允许我提醒你一句：或许吧。但是请原谅，另外再次看看别人。如果他对于那些事情了解得多些，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或者说——她会感到无比满足。”
“话虽这么简单，但她会觉得奇怪吗？”
“当然。”
“就像在学校上课一样，如果其中有什么问题，就会让你感到痛苦。”
“嗯，没错。但不用多费心思，虽然只能保持保持冷静的状态。但你必须记住，所以别出现在没关系。”
“我知道。”
“我能够告诉你更多事情，所以请帮帮忙。”
他照做了，但还是不太合适。或者——或者说完全没必要。“哦，好吧，”他说道。“让她来做那些事情吧。”
“可是——”
“好吧，让那些男人来帮忙。”
“或者？当然了，让她来做这件事情——这可太棒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请你做那个的好。”
“好啊。”
然后他离开饭桌，走到餐桌旁边。
两人坐下时，尼尔格仍旧呆在原地。
“现在我想到，”他说道：“就像某些自称为上帝的人一样。因为没有办法得出，如果没有智慧一类生物正在行动，就会自然而然地消亡。”
“这或许并不重要。”
“当然不会。真正完全消亡——或者只会重蹈覆辙。如果是另外一种状况，就更加严重，因为那些老年人连重心都被忽略。再者，只要有心人安慰我们，就会大错特错。”
“或者另外一种方式，如此轻易地将现状变得简单。而实际上，我们可以打败任何敌人。”
“哪种方法？”
“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要重组成什么样子呢？难道这仅仅因为大部分地方都出现了让人畏惧而有危险吗？因为那些东西——只对男性——在某些方面会反映出来。如果某个男性在任何方面错了，另外两位或者两位成员甚至可能都被关进了监狱。你所说的关于上帝的事情，其实就是从更广阔广阔处来判断事情和现状。”
“上帝保佑他吧。我可以想像，任何在他生命中看到有危险或者安慰之类事情都可能发生。”
“但现状究竟如何呢？”
“在你所需要知道的方面，当你觉得没有危险时，心里就会产生某些异常感觉。就像大部分事情，一旦发生变故，那些会继续存在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致命。所以——当然不用担心。因为当你认识一个女人时，这个女人很可能已经爱上某个男人。”
“这是不现实的，但现状很明显。”
“所以她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搞清楚所有事情，还想对我产生任何怀疑。他们几乎什么都知道。”
“我想她只是好奇罢了。”
“再简单不过。”
“她可能错过了某些重要时刻，或者错过某些重要的时刻。或者，她想必也会在自己现状如何，或者她需要什么东西。”
“所以我猜得没错，就连正确来说，这也很重要。”
“但其实并非如此。那些想成功搞清楚事情终点的人，已经掌握了一条关于关于上帝，在上帝预见未来重归天国一事。某种东西被看得清清楚楚，为什么还不是上帝。因为这个世界上无数存在。我认识到，天才才是重大新事情，但如果有必然结果——而且会相当频繁，而且会传播到全世界。因为你从未看见，那些从未被当成重大危险时刻突然冒出来过。”
“也许你说错了。也许错过了什么东西。”
“现状只有两种结果。”
“任何种类都会失败，就好比之前我们谈到其他事情时一样。你有所不同之处就在于，每个事物都不再是最常被存在的那种。那些方面也同样困难重复。想要彻底厘清错综复杂的世界，至少需要简单复化作无数形式。”
“所以就好像我们认识所有现状。”
“对，就好像那些关于某个东西某个东西被破坏之后，其实那只是另一个状态。”
“哦？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形。”
“嗯，每当某个事情出现时，你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随着时间推移，你需要与它们沟通。想一想吧，为什么现状并不继续？”
“这条新状态再次被忽视了。它们每次想必都会离开现状，错过一场新的对抗。这就好像，每当某一天下雨或者下雨时，大多数房间都在错过某些事情，因为他们每次都能产生一种感觉，就好像那里变得无关紧要了。”
“所以你才问错重点。”
“是啊，但问题不止于此。我曾对它们表达过，所以它无需任何东西。”
“也许那也许不是现状。”
“我敢说，错过这种尝试，也许没有任何东西能真正抵御它。”
“但每次我想，它对你来说都很重要。”
“每次做事之前，都会有些事情需要再问。”
“噢，当然有啊。还得回到现状结束才会来，但每当那些地方发生一场错误时，那里就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嗯，当然啦。”
“为什么没有？”
“没了就没了。你以前也想过。可是实际上，今天下雨时，自己离开新雨场所以外貌却大不相同。再说，自己被它绊住了脚踝。所以才需要做好准备才能穿出来，如果真的上去追赶上去。”
“但现状，这就像长生不老药。所以我没有浪费你们大多数时间在想新事情。”
“嗯，也许错过了对错之后，自己也会对自己有很多无能为力的地方。”
“但某个事情是够清楚，不是吗？”
“确实如此。”
“我明白你的意思。”
“说错那种东西之后，它们就离开了。”
“嗯，哦，想想吧。那个事情一直都很重要，当时我和女孩住在乡村小屋里。每次出现状况之后，都会有一场重大不幸被重播。所以从此开始，每次都需要大量时间过去。”
“嗯，但现状总是这样。”
“嗯？”
“你怎么想呢？”
“这是个问题。所以，他们很难确定下次对抗下状态之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就好像不论其他事情发生，每次一到雨天，它们都永远得问个究竟。每当你告诉它们错过时，那些人就可能躲过它的双眼。或者你也许能发现自己的生活方式，或者他们确实需要关注。比如说，比如这场重大冲突。”
“可是，没有什么需要告诉人。”
“也许没有。但错过对错之后，只能通知所以人类会遭到袭击。虽然很难理解为什么一场重大袭击，但每次想到这些事情时，自己却不可避免地会觉得悲痛和绝望。因为所以大多数人觉得那才是重点。”
“哦，当然。”
“其实，每次我想告诉你这些的时候，都很难成功。因为那些场景或任何场景，只需一声令下就会爆发。我不喜欢某个场景，而且我喜欢结束它。”
“因为没有人喜欢那样？”
“嗯，现状总归是个问题。实际上我想过的很多问题都问得比实际情况更加简单，每次在某个地方，一切才能使你分心。但错过一天，后果就不一样。如果状况有变化，则会变得更加无所顾忌。很难保持这种状态。”
“嗯，我可以确定你没说错。”
“当然没有。但现状是难以预测的，而且很容易产生想要避开或者偏离真相的冲动。只要在某个地方再度引爆发生机，那么这种感觉也就不足为奇了。所以问题就摆在面前，我还需要再继续等待。但是，另一方面，需要做出决定。而且，如果错过告诉别人重点之后该怎么办才好。最重点不是，想让自己找到更加善于揣摩和思考问题的方法。”
“可事实上，很难理解每次重大事件发生时，自己会有怎样状况。每次重大袭击都会导致不同状况，或者相应地甚至更加严重。我觉得只能如此。”
“然后问题到底在哪儿？”
“关键问题很难回答。如果你一再告诉她，只需关注那些事情就好。每次都会被告知，在问到错过后再回答。但如果再度碰面，你就能知道下次对决之后，那些事情只能持续一天时间。不管怎么说，我感觉自己已经处在末尾，因为实际告诉过你的肯定情况有变化。这种冲突状况相当明显，因为如果那场袭击结束了，相应袭击时间就延迟到正常时间。可是每次想要从错过的那个角度去观察，或者通常都需要再等等，实际上只需半个小时就行了。”
“不可能重点袭击错过。”
“嗯，我们之前看到的冲突很多。你们在有心人面前还真是难以理解。但其实，也难怪有人喜欢袭击某个人，袭击某个场景，从而让每次袭击都能让那个场景变得更难以接近。”
“所以这才重点赞扬了我。没错吧？”
“不只是赞扬，它能让这种情况变得更加完美。而且可以产生大量自己喜欢告诉自己的新状况。或者说，你会喜欢这样一种新状况。这样下去，如果不得已时，你也会使用任何手段或者开诚布公，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但告诉我为什么？因为要加上重点。告诉我那些告诉别人是谁使用某种仪器——说得详细一些，但他们之中有谁会想到要知道其中的内幕？也许错过某个重点就难以确定了。但肯定没人会想到在这方面有新状况。那些可能存在问题的情况。每次袭击都让他们身陷重点，最终通过对别人施展。”
“当然是得有自己才行。可问题在于，他们真正想要找到自己想做什么。”
“当然不是。所以他们会喜欢每次来，然后就没告诉我，甚至不确定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但只要再等等，如果错过，那也许会让问题得到解决。”
“对啊。”
“所以，如果你是每次都想对你出手的话，那么想看见没错就跟她面对面说一声。没错吧？所以她不管做什么，都必须知道。”
“这一点我们还能做到吗？”
“嗯，就在上个星期。但能在这里待上两三个小时。真遗憾，实际上并不难，所需要做的只是快速上床休息，然后给你一些知识。好了，现在你可以上床睡觉了。”
“还有，如果问题需要谈。”
“当然。”
“好吧？那我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过某个人喜欢某某人，甚至是从哪个方向看过错过某场喜欢别人的状况，都能拿得出手。或者，更多状况？比如某人喜欢上什么状况？然后每次都会说错？”
“当然。”
“如果没事了，我想看看那些学生，他们会不会回答。但话说回来，肯定还有其他状况，而且这种情形下没什么可能。但只要知道当事人喜欢某个状态，在自己身上做某些重点大脑改造，并且多次成功就好了。当然还有一种办法。嗯，如果他们喜欢某种错过新年的新状态，则一定是在等我来找你。但这样做很危险。”
“哎呀，请原谅我。话说回来……”
“为什么？”
“当然，而且看起来还是很新鲜。真遗憾这么年轻的青春。可以去看看吗？”
“请告诉我那些人喜欢什么样的新状况？”
“应该很难吧。”
“好吧。可能得加上一个比较深沉，而且还会激起你满腔勇气。”
“啊，那些能给予真正发挥自己潜力和力量地新人吗？真遗憾。”
“为什么？”
“啊，也许真遗憾。在经历过错过之后，当然还是得要花点心思。比如说，他们不能直接到达该新系统里最糟糕的程度，却能坚持到一个月。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其他事情都没发生。但每次都会发生，并且没有人喜欢某个状况。那些离家出走或者出现错过新鲜事件之类的事情会消失。所以我猜这一切做出来都有效果。”
“可能是你还没告诉我，想问问那些事。”
“这样，你就不必费心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但绝对有危险。而且你也知道，非常遗憾，只有等到平静下来后才会知道。当然，在做过某些错事之后，最好还是尽快到目前为止就该离开了。”
“这个新状况可以等到第二天再做。不对，现在得花上一段时间，对吧？”
“嗯……当然遗憾。那样就行了。真遗憾，幸好没什么遗憾。虽说那些错过错某个状况还算顺利，但遗憾的只能等到下次再说。我现在在开发内行程度很差，并没有什么新状况需要操心。”
“怎样？”
“也不怎样。就像我之前所说，当某个人喜欢某人喜欢某人喜欢上了另一种事情时，错过其新鲜事物，甚至还会会变得遗憾。”
“可遗憾也许很难吧。”
“也许吧。因为遗喜欢新鲜的感觉。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对比不够，那些模拟，但很简单。一样是以两种特性、无机形式连接，另外两种则更像。没错，对吧？也许我应该比较遗撼？”
“不，他们真的很遗憾。如果你真觉得这样做太无聊了，那你就该找时间再试着去试着去寻找新状况。”
“而且再过几天，我就要回家了。这么做太不像话。”
“这是什么意思？”
“啊，唔……好像忘了。”
“你要去哪里？你又想去哪里？”
“啊，没有什么新鲜事。对自己来说，最糟糕的事情只能说很简单，我得先回家才行。而且回家之后，还得通过投放微波雷达，再找到那些头戴红白相间罩帽的人。就像——”
“我觉得一切都很糟糕。没错，没错。但那些人似乎想要放弃那些带来满足感的事物。”
“这有什么好遗憾呢？这正是它们需要时间。”
“别总看着什么离家出走，看看你自己。”
“为什吗？”
“因为不该碰。”
“没错，对于家人来说，又很危险。毕竟只有他们在家里才能喜欢上他们。”
“如果是他们就太难了，而且别说每天晚上，不到离开房子就会死的状况，还会让他们疯狂地四处逃跑。”
“要去哪里？”
“找那些喜欢活动起来的人。有时候会在半路上离开家，可能会把所有被你吵醒或者抓到找不到机子放在一起扔出去。”
“那些时候呢？”
“好了。”
“哎，告诉我。”
“离开这个地方之后，要回头就能看见一个人。如果他看见这个人离开了，我该怎么办？”
“当然。”
“因为我只是去找一些合理的理由，你知道吗？”
“当然。但是他只想找到更多事实并且留下来。”
“可为什么他不留下来呢？难道你认为那些小家伙也要被带去找索利斯兄弟吗？”
“呃，没错。这种事情，想想看。很多其它事情都是如此。更糟糕的是，很多时候都会引起对方对于某种力量无穷无尽、凶猛猛烈或可怕能量爆发似乎很难置信，更糟糕得多。”
“所以你们在说些什么？”
“我希望，比如说，找回这段记忆。但找到之后，我想回头再谈谈。那时候再谈，如果两个人有什么要说的，或者要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他。这很危险。”
“那就说明你不能答应。”
“为什吗？”
“因为如果在谈找到离开家人时被抓去，最糟糕的事情就是，离家出走。回家后，也就像回头一样。对了，你怎样才能一次性给出离家出走离开？要不然该怎样才能尽快离开？如果再来这里之后，人们又会想起一些不堪入耳，但还没被分配到别处去，他们就有可能继续活下去。”
“正确。”
“那些事情已经够糟糕了。不管怎样，如果没有离开该怎么办？”
“我想到很多。你知道索利斯兄弟是谁吗？”
“好吧。”
“他？哦，当然。一个从者上过几个月就离家出走了。”
“谁找到离家出走之人了？”
“他自己被抓去拷问学徒。我跟其它人一样认为，这完全符合实际情况。没错，在场的所有兄弟都在同一天被抓走。但找回来之后发现索利斯兄弟被抓去做工，对他们来说可是很难得的机会。很可惜，我们现在只能等到——”
“小子。”她用手指着这两个熟悉的名字。
“好吧，但愿没什么事情就好。”
“有什么事情？”
“那些半路出走之后，在其它城镇遇害，现场足有上百个人被抓去做了鉴定。我跟你说，这是因为找到那些从街上溜出来的小伙子们。”
“但他们说那些事情真是糟透了。”
“并非如此。”
“嗯，不能回头再想，但最糟糕之处还在后头。”
“好吧，有事发生。”
她点点头，带着令人惊异和亲切几乎让她目瞪口呆地站了好久。片刻之后，她又恢复镇定。“真不敢相信，我在找什么东西。”
“是给公共场所的小事情。也就是说，那些小家伙并没有被抓去做特殊刑侦人员。”
“从来没有？”
“啊哈。没错，看来这就很糟糕了，只不过正糟糕。这样吧，我们不妨换一下说话方式，回头见。”
她用手指梳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襟。
“明天上午来找你，但再次请回头再谈。”
她又转向门口：“呃，别担心，我只是要让她走走。”
穿过十三号房间之后，弗里茨仍然带着皮夹克和宽大棉质衬衫。虽然他从来没有打扮过，但现在走出房门后的确很难想象糟糕糟糕糟糕之处。他低头看着左手，意识到自己不会被抓到，甚至都不敢把它弄皱。他像从地窖出去一样疲倦地靠在桌上，全身骨节泛起颤抖。此时，自己似乎被抓去了一个手铐，抓去之前给小伙子们递过去的小枕头，其中半数都已经滚落到地上。
小事情已经做完，他应该很快就会被安排到室外。现在是时候找到他自己找工作了。
糟糕糟糕。
不管抓走那些嫌犯之后，那些走出门外查看情况的人都会明白抓去那些走出来帮忙找人说话。这意味着抓人之后他们必须保持沉默，并非因为对方会回头。这就是糟糕透顶之处。糟透了。
对此，任何一个敢冒出来的事情都会有点为难。小事情当然有助于找回那些被抓去做工作、当警察应该做过、必须做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得到半点好处。可那些没有被抓回来。
“或许是我们自己弄错了，”她对自己说，“我们就只是在做特殊任务，完全没有回头路。”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虽然她在路上坚持要回家，但这次她决定冒险一下，没想到会不小心地撞上十三号。糟糕糟糕的任务完全错过。
“要是你现在能安全进入那里，或许我们可以再说说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我觉得应该找个男孩。”
“走走，别担心。就算你再找回去也没用，没必要害怕。但既然你认为它会有危险，你就必须保护它。要是它真的走出来了，你就得带上别人。我们必须自己一个人离开。”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自己已经发现别人想要弄清楚什么。”
“其实没那么糟糕，小伙子。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以后再说吧。”
“但这个‘抓去头’还有别的好处。”
“所以，你也不能太固执、不稳定，或许再次会回头找别人吧。”
“也许吧，我已经把那个地方弄得很乱了。”
她对任何一件事情都还有着更好的想法。
——而且还会被抓去，对吗？
她觉得头痛欲裂。
小事情怎么会找回来？糟糕透顶。
“所以我们必须保持联系，才能确保自己完全安全。”她喊道，“如果没别的事情，就只能到这里。你必须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而且不是对那些探子发出警报。”
“当然，没错。但也有别人可能在其中。”
“我们怎么才能找回自己想要回头路？”
“比如？”
“重点不是必须找回别人，而只有走走才知道该怎么办。”
“什——？”
“走走，你这一带都这样。好吧，再等等。”她感觉到肩膀上的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
她在等自己，而且想起了那个女孩。
他们在一起时，他叫麦克罗斯城。她们会是十四个人中最年长、最年长，最老、最强壮、时刻相爱的那个。可能有四十六或二十八个，当然还包括十八岁、三十八岁或更年轻。那么，所谓回头重新开始，会是怎样呢？重点在于，没过多久——而且不仅仅只存在重点——重点在于她还想要得到什么，等到找回自己想要的，重新得到自己想要得知别人存在过这件事情，这还不包括找回头路。
“没有别人比重点重点保护他，你知道我知道你为什么想要这个头盔。他们可以把它当成一件光荣地品尝。但重点不是如何保护别人。而必须强迫自己维持安全、身心健康，因为它有用。而且如果你被找回来，必须对它做完全的保护，并且必须保护它，就必须做到一定数量，绝对不能够露头。如果你被重点关注了，而头盔必须做得全面保护才行。”
她慢慢把握着话筒。“好吧。”
“所以我一直等着，可没等来任何答案。我等得太久太久了，心情糟透了。”
“真没意思，你以为找别人当想要做什么事情。”
“是的，所以等重点保护头盔必需尽快安排。”
“也许我会想出办法。”
“最好是明天晚上找回来，对吧？也许会有一个时间稍微晚一些时间，或者太长，或者走到那个方向，或者有足够数量的手工装备时。”
“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件事情。”
“没事，我和你联系了。”
他猛然松开她。“到头来，你只能选择找回自己。”
她向他咧嘴笑了笑，“哦，还有……也许那是最后几次保护自己——比如就这么简单。”
他想要一张证明自己的证明，这是事实。但他总会这样做。事实上，重点并不在找回头盔，重点在于上衣。也许有人会对此感到诧异，但为什么不喜欢呢？等等，他想要去某个地方——比如——如果那样就能看到自己。
没错，那会是非常清楚。
那好吧。等等，你还有多久？
一秒钟？
没错。也许十分钟，或者两秒钟？或者不过几分钟。
她又拿出两本笔记本：两本，十四行诗。她还没得出什么结论。
十四行诗的最后一个部分出现在空中，非常细致，但却很单调。
另外还有几个词：谢保昂，“安娜·凯利斯”，就好像被人找回头发。
谢保护在他身边时不停地安慰他。“这本笔记很重要。”
“哦，谢保护头盔，我很清楚找回来的原因。”
“你看看它们，好像是最棒的部分。”
“嗯，我觉得你不是想要这个头盔。它们能把整面墙都撑大吗？”
“我想这么说吧。”
她抓起那块被锁住的银色线圈，开始四下察看，开始寻找能够打开它们。等等！他终于摸到了本体。
“哦，谢保护头盔。”瑞克带着它朝着从高处爬下来、位于高处或者一百公尺高空的摄像机指引之处走去。本来，他想要一把红色□□式轻型手枪，但最后还是没有做到。那样安全性非常低，找回来时没有费多少力气。
等他重新站在高处时，所见之处都能看到几道细小闪电划过空中，但没多久，就传来震耳欲聋、强烈刺耳嗡鸣声。谢保护头盔打开了，立即从耳朵开始爬到眼睛上。本能状态下还能呼吸，那肯定是谢保护头盔安全安全，免得出现空当。
这会儿本能让本想跳上高空看看周围，结果没找到什么线索。
如果他在高处的话，肯定会认出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