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一次的住院经历,殇言永远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夏方知没有离开过殇言的病床边,整夜的输液,夏方知想,殇言先前身强体壮,非常健康,什么病都没有,怎么这一次就那么多变化呢?
他到底怎么了?
“他到底怎么了医生?”时间回溯至昨晚,夏方知急切的问着医生。
医生不知如何回答。
“请问您是病人家属吗?”医生开口道。
夏方知:他,不知道我哥是夏成楚?回道:“我是他.....他的,朋友。”
换作以前,他大可以说自己是他的伴侣,他的Alpha,但是现在不一样,他什么身份都不是,只能以朋友相称。
医生注意到了他的停顿,不放心将病人信息告知于他,还没开口说,夏成楚就来了。
“你去一下306室,3床需要测量血压。”他说。
医生离开了,并将检查报告交给了夏成楚,他看了眼报告单,脸上透露出不好的神情。
“你自己看看。”
夏方知一手抢过他哥递来的报告单,密密麻麻一片,看得他有点迷糊。
“......看...看不懂。”
他哥对他也是无语了,解释道:“总之他的病很复杂,由于刚分化就出现了那种状况,我们也很难把握治疗的效果。”
“那现在,我能做些什么?”夏方知问道。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等他醒了,我会告诉他情况,其余的看他自己的想法,当然,我们会把最优解告诉他。”
“好,等等,你说他刚分化?什么时候?”
“那天他没赴约而来。”他哥只留了这句话,就去忙了。
殇言醒了,在接近4点醒了,因为正是二月,天还没亮全。床边还趴睡着一个人,他一眼看出那个人就是夏方知,他想伸手去揉揉熟睡的人头,手却突然顿在了半空,他不明白,在这次只有几面之缘的时空,夏方知为什么一直跟着他。
殇言认为很奇怪,但没想过夏方知是不是真的来自另一个时空。殇言是重生了(自认为),但真正的计划谁能知道。
总之,这次殇言有他自己须要做的事,一件“重生”前未能完成的事。现他没时间管夏方知这个人,对他也要保持距离。
他轻轻掀开床单,尽量不吵醒夏方知,但是不知道是生病,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双腿无力,刚起身,就“扑腾”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这一摔,倒是把床前的人吵醒了。
夏方知猛的抬起头朝床上望去。没人。
“殇言?”他站了起来,双腿还麻着,但看见殇言摔在了地上,也管不上麻木的腿,小跑着去抱他起来。
殇言在抗拒。
“不用,我自己可以。”他还是拒绝夏方知的触碰。
显然他似乎不太可以自己起身,夏方知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沉默不语,脸上浮现出生气的神情,上前直接一个横抱将他轻放在床上。
是在和自己生气?还是因为即使自己摔了也不需要他帮忙?
殇言很不情愿:“你干嘛?我都说了,自己可以,你“
“你现在是病人,你刚分化,哪来的力气去乱动?”他打断了殇言的话。
说好来照顾夏方知的,结果自己先“下了战场”。殇言的确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复方被他抱回了病床上。
“你说我刚分化?不是还没到时间吗?奇怪?”殇言转移话题。
夏方知边倒水边倒:“嘿,你不仅分化了,还分化成了稀有的Omage,但是这次检查出来的病也有不少。”
杨言没理轻哦了一声。
“哦?你之前可没......反正病了就是要好好休息。”正准备给殇言释放安抚信息素让他好好睡一觉。结果被打断。
“你可以收一收吗?别问为什么知道,这里就你一个人。”
“哦,好,也是。”摸了摸鼻子,“你可能还不太适应,没事。”
床上的人看了他一眼:“没事的话就先请回吧,我自己想单独待一会儿。”
夏方知把病历单交给殇言,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房间,殇言并没有发现夏方知还守在外面,必竟生病的人还是蛮虚弱的。
他拿起病历单从上看到下,看见体寒二字,心想:体寒?以前没有这个体质,难道这重生还能改变剧情?这其它的都是小病,体寒最奇怪。正在思考之中,耳边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充满了青春少年的音色。
“你好,陈言辛,我是实验体114号,您的体寒可能是因为我的存在。”
“仙灵体?”这,出现的有点早了吧,不应该在我进队的时候出现吗?
仙灵体,本源母体灵力由自然界产生,有好坏之分,灵猎体属于善方,帮助自己的签约人来消灭灵体恶变的除猎体,与各自的签约人签订契约后善方称为灵猎者,反方称为灭灵者。
两者性质不同,属性多,旧世纪时期,由于星核的影响,导致仙灵体大部分成了灭灵体,猎灵体变少,新世纪拥有仙灵体的人渐渐变少,流传下来的都不再是自然形成而是由实验创造出来的。
殇言并不惊讶,因为这是他妈妈送给他的礼物,先前应该在他妈妈出发去南极时就给他,这一次来得有点突然也有些奇怪,如果不是先前就知道,真得会好奇好几天。
“实验体114号。接收到霜流使者的命令,前来协助第511猎灵者。”
他心想,霜流?没错了,就是陈楚宁的猎灵体,高阶仙灵,先前也没好好研究这玩意儿,学校图书馆应该有记载,过几天会去看看。
第二天……
“我不可以去吗?”病房里传来询问。
殇言看了他一眼:“不可以,你去干什么?”
夏方知凑到殇言面前:“我知道的,可多了(低声)。”
那咋了,也没有我知道的多吧。给了他一白眼。
“带我去吧,求求了,求求了。”夏方知拉着殇言的袖子,衣领都快扯开了。
殇言从未看见过这种程度的撒娇夏方知,无奈道:“行,别扯了,但是我有前提。”
“第一,别帮倒忙;第二,我会叫几个朋友一起,在他们面前,叫我殇言;第三,替我保密我的所有你知道的秘密。要是透出去一点儿,我就。”
“就用冰封住我的嘴,知道啦,陈...啊,不对,殇言。”
殇言的身体有了好转,但还散发着淡淡的茉莉味,他拿了阻隔剂。心里暗怨一句:“怎么会是白茶?真是够了,勉强,用用。
茉莉白茶不配吗?
巧克力棉花糖不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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