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锁上宿舍的锁,我心中担心,害怕极了,忧心忡忡的去了教室。
由于大家都是新同学,彼此都还不熟、不认识,班主任华诚老师笑呵呵的站在讲台前,看着大家。
有同学从后门走进教室,我听见他们说的话:“踏妈的,谁手贱把宿舍门给锁了,没有钥匙怎么进去……”
听见这对话,我心里是更担心、难受、害怕,那受怕的感觉,压迫的让我呼吸困难,只想掉眼泪。
我想哭却又哭不出来,也不敢哭,不好意思哭,我痛苦的想,真是还不如死了的痛快。
坐在座位上的申康,也听见那同学的对话,他微笑着对那同学说:“我知道是谁锁的门。”
我的心一下跌到谷底,只希望他不要指向自己。
康同学笑着看向我,不过并没有说出令我害怕的话,不知道那几个同学看没看出来。
反正他们并没有理采我,只是有人去给班主任说:“不知道谁把宿舍门给锁上了。”
班主任化成老师得知后,并没有像我脑补想象的那样,追责是谁干的,要惩戒锁门人。
他只是笑着轻描淡写一下的说到:“没事,一会儿砸开就行了。”
看到老师风轻云淡,微笑说的话,好像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我提着的心才放下来。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弄得,反正我回去时,宿舍门已经打开了,宿舍里有同学躺在床上闲聊,好像没有我锁门那回事一样。
自己一直提心吊胆,担心的事,也都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罢了,此时我才顿感一身轻松,轻快高兴的走进了宿舍。
很快天就黑了,第一个夜晚降临,当时宿舍也没有灯,黑呼呼的,连蜡烛都没有。
只能在夜色中模糊看出一个人影,等对方开口说了话,才知道他是谁。
黑夜中,我身边也没有一个朋友熟人,唯一感到熟的只有尧同学,可他也很少和我在一块。
人生地不熟的新环境,黑夜将一切包围,身边没有一个可亲说话的人。
看到别人都两三成群,四五结队的说话走动,我感觉格外的孤单、孤独。好想自己也有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可惜没有。
一个人在宿舍待着,觉得索然无味,我便走出宿舍,游荡了一会儿。
在这没有一个熟人可以说话的新环境,我也不敢胡乱走动,毕竟是夜晚。
晚上学校能听见学生的打闹声,老师房间射出的灯光,能让黑暗的夜晚,看到些许光亮,看清脚下的路,看清周围的人。
我也记不清第一晚是几点入的睡,反正是在无依无靠,在担惊受怕的心情中,熬过第一晚。
第二天和大家一样起床,进教室上课,课堂上学的啥,也不知道,反正慢慢的就适应步入了轨道。
第二天和第三天,我都没有去学校食堂打饭吃。因为我没有伙伴,每次放学也没人叫我,我也不知道该去学校哪里打饭。
没有认识、相熟的人,我就走出学校,用母亲留给自己的钱买饭吃。
学校对面就是一卖饭的人家,五毛钱一碗面条,我每次都去吃五毛钱的一碗面条。
吃完感觉没饱,但钱不多,也就不敢乱花,我就回宿舍,啃母亲买的那几包方便面。
第四天早上,放学前的一节课时,学校管伙食的张本虎老师,他来到教室后门大声喊到:“莫小新是谁?谁是莫小新?”
张老师他嗓门很大,个子是个很高的中年大人,看着有点不怎么面善。
我一听他叫的是我的名字,顿时惊恐、胆怯的瞅向张老师,弱弱的扬手示意。
张老师看到后,便继续大声说到:“你这人咋弄滴闷,你在学校上了伙、交了粮,这几天为啥不去学校吃饭?咹!放学了,去学校打饭吃。”
我听完,赶紧连忙点点头,原来是叫自己去学校食堂吃饭的啊,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是来打我得。
此刻我身上基本也没什么钱了,正在担忧、忧愁以后的饭食问题,也真是凑巧。
放了学,我跟在同学后面,拿着蓝色的铁碗,排队在学校食堂窗口打饭,早饭是黄灿灿的粗粮,包谷糊豆子。
我在家最不喜欢吃粗粮、最不喜欢的饭食,但那天不知怎滴,一大碗包谷糊豆子,我吃的很香,就差没去舔碗底了。
吃完感觉还缺一点,可能是这两天在外面买饭吃,没吃饱,饿的缘故吧!
胆小很怕事,总觉困难多。
其实事不大,都不算是事。
自己吓自己,闹心又忧愁。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