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道歉被拒

想象中的巴掌没有落下,徐佑有些不可置信,陈长礼又在玩什么游戏?

“你为什么——”

“我不想对你动手,”陈长礼打断她:“过去的事就算了,我忘记,你也不许记得,我们俩以后好好过日子。”

怀中的的女人沉默片刻:“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陈长礼双手抓着徐佑的肩膀,迫使她直视自己,嗓音带了几分愠怒:“为什么?”

“光是我们第一次是你强迫我的,就够了。”女人发出一声嗤笑,装作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陈长礼喉咙哽噎,抓住女人肩膀的手微微松开,“但我一直都在补偿你,你就不能多看看我的好吗?”

“好?”不可否认,这些年他们也曾有过甜蜜的时刻,但比起爱,更多的是恨与无奈。

“我大学期末考试那会,你在美国说自己发高烧要我立刻飞过去,结果是让我陪你钓鱿鱼,那学期我四门课缺考记挂科。”

男人低下头,“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而且你当时可以告诉我你来不了。”

“我拒绝过,你听了吗?”

陈长礼没说话,他记不清了。

“后来我创业做外贸,我没日没夜地聊客户、跑工厂、处理售后,在外头给人当孙子,好不容易干出点成绩,带你去参观办公室,你还记得自己当时怎么说的吗?”

他当然记得,当时他对徐佑的小公司嗤之以鼻,笑嘻嘻地说说她的办公室还没自家厕所大,让徐佑别干下去了。

徐佑直接拒绝,这举动惹火了男人,陈长礼说她反了天了,当着下属的面骂她。

往事涌上心头,徐佑眼眶发红:“我靠自己的双手吃饭,怎么就贱了。”

“我是看到你太辛苦,希望你多休息会,我们不差那点钱。”

“那是你的钱,不是我的钱,”徐佑心里生出一股悲愤,“大少爷,一旦你哪天不高兴,把我扫地出门,我就得上街要饭去。”

陈长礼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扼住喉管,仔细想想,徐佑虽然说吃穿优越,但确实没有什么实际资产,自己当时听陈长信的话对徐佑的零花钱控制很严,保证她“月光”,住行都用陈家的,首饰包包当然也放在这或银行。

陈长礼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听哥哥的话,他应该多给徐佑送点钱,徐佑有了安全感就不会弄那个破公司,更不会跟自己吵架。

“更何况,是你亲手把我送到你哥哥床上的。”

霎时间陈长礼如遭雷劈,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男人早没了刚才的正气鼎然,嗓音沙哑:“对不起。”

徐佑静静看着他,眼神无悲无喜:“我不接受。”

“为什么?我一定会加倍补偿你的,你原谅我好吗。”

为什么道歉就一定能被原谅?徐佑的语气冷的像块冰,“除非你放我走,否则我不会考虑原谅的事。”

陈长礼试图讨价还价:“你就不能在我身边,享受我对你的好,然后原谅我吗?”

徐佑被他这套逻辑气笑了,她不想再跟身后的男人多费口舌:“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但陈长礼显然没听进去,他死死抱住徐佑,“我不管,你跟我再处一段时间,我们能过下去的。”

不知道为什么,陈长礼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自信,这点在他和徐佑的相处过程中显而易见,他总是觉得徐佑是爱着自己的,她会无底线包容、原谅自己。

甚至有一次,他问徐佑如果自己出轨她会原谅吗?

徐佑回答:“你出轨了吗?”

没有,但他还是撒了谎,当时徐佑立刻握住他的手说没关系的,她能接受陈长礼移情别恋,就算他不来找她也可以。如果没有深刻的爱,怎么会包容至此,陈长礼心里多了一丝柔软。

当然,当时的陈长礼怕她只是表面坚强,实则躲在背后哭泣,当场就解释这是假的。

徐佑回来这几天,陈长礼对她百般呵护、无微不至,他像没了脾气的不倒翁跟在徐佑后面,不管徐佑怎么骂他甚至打他,他都能笑得出来,恨不得趴在徐女人面前学狗叫。

他也确实这么想过,如果徐佑能消消气。

“我要出去走走。”

陈长礼二话不说为她穿上鞋子,最后他黑着脸回来了,嘴角肿的老高,仔细看还有道裂开的口子,罪魁祸首就跟在他身后。

女人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她出去没多久就跑了,还好跟着的人反应迅速,一下子把她拉上车。

“去洗澡,待会我帮你上药。”陈长礼语气温柔得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还会跑的,"徐佑停下脚步,“不想我每天折腾你,就放我走,或者——”徐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别胡说,”陈长礼脸色一白:“我又不是恐怖分子,再说被你折腾我乐意,你骂我我就高兴。”

只要你陪在我身边。

神经病,徐佑怀疑陈长礼除了躁郁症可能还是个受虐狂。

擦完药,徐佑打了个哈欠然后沉沉睡去,一旁的陈长礼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无论他这几天怎么示好徐佑都不领情,现在他和哥哥的赌约马上要到期了。

第二天,徐佑看上去心情不错,脸上稍微多了点肉,气色也比之前好很多,不枉他天天炖各种药膳补汤。

“佑佑,我找了几个地段不错的楼盘,你愿意的话我让人去办手续,”陈长礼眼里带着笑意:“还有公司,你想干就干吧,我可以帮你出启动资金,这些都算作你婚前财产。”

他悄悄把手伸进口袋里,“相信我好嘛,我会让你幸福的。”

“呵,”徐佑嗤笑一声,“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以后不打算在江宁长待。”

“其他城市都行,你想去哪我陪你。”陈长礼急忙解释道。

“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在装傻?”徐佑俯身直视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我不想呆在你身边,我要离开你。”

打一棒子给一颗糖,把她当狗训。

“你别逼我,求求你,”陈长礼深吸一口气,把脸埋进掌心,声音止不住颤抖:“我不想那样做,求求你答应我好吗。”

“我、不、答、应。”

陈长礼突然换了副面容,一脚踹翻茶几,他拎起女人领口,大口喘息:“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你怎么不去——”

咒骂被突然起来的吻截断,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徐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陈长礼才松开她。

“记住了,这是你自找的。”

他拖着徐佑,无视徐佑挣扎和咒骂,路上徐佑的脚裸磕碰到台阶上,疼得她直龇牙。

她又回到熟悉的地下室,双手被粗暴地捆起来,皮肉被粗糙的麻绳反复摩擦,很快破了皮,露出泛红的嫩肉。

陈长礼坐在她面前,耐着性子最后一次问她:“你真不愿意跟着我?”

“不愿意。”

男人没再说话,他抚摸女人的锁骨,陈长礼想给这里穿个刻着自己名字的环。

陈长信回来时,家里静悄悄的,佣人接过他的衣服,他抬腿径直向地下室走去。

回来之前,他已经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自己的弟弟输得一塌糊涂。

他推开虚掩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捆绑在床上的女人,四肢被牢牢禁锢形成一个“大”字,露出大片肌肤,上面的吻痕清晰可见,他的弟弟在一旁来回踱步,脸上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她答应你了吗?”陈长信明知故问道。

陈长礼暴躁地抓挠头发,下意识想去床柜旁拿烟,却发现烟盒带打火机早被他扔了。

“没有。”

“她没答应你,还打了你对吧。”男人一步步靠近,一把揪起女人,撕掉贴在她嘴上的黑胶。

听到“嘶啦”一声,陈长礼回过头,他想叫陈长礼轻一点,视线下移看到奄奄一息的女人,她现在这幅样子拜他所赐,自己哪来的资格斥责他哥呢,男人愈发烦躁。

陈长信无暇顾及弟弟,看见徐佑闭着眼,他浇下一杯冷水,徐佑被呛得挣扎起来,意识也逐渐回笼,她看见眉眼深沉的男人正冲着自己笑,声音阴森森的:“看看你干的好事。”

“好事”是指她打了陈长礼几巴掌吗?那他怎么不提自己弟弟干的好事。

“你也想试试吗?”徐佑不甘示弱顶回去。

陈长礼眼皮狂跳,还没来得及阻止,“啪——”他哥的巴掌已经落下,不过没落在上面,他把徐佑反按在自己腿上,衣服早被褪去,男人一下又一下扇打起来,像教育家里年纪小不听话的孩子那样。

徐佑咬着牙,等到陈长信停下动作,她一口咬住陈长信的手腕,似乎想把撕下一块肉来。

被她咬的陈长信皱着眉头,他硬生生用另一只手掰开女人的下颚,徐佑吃痛反射性松开嘴,这才避免了下巴脱臼。

陈长礼瞥到哥哥手腕上的两排牙印,老婆咬的还挺整齐,不失美感。

“把她送到禁闭室里。”

“什么?!”

禁闭室,顾名思义,是一间窄小的屋子,里面没有灯,没有时钟,唯一的进入口是一扇铁门,关上门一片漆黑,陈长礼在母亲去世后被陈文远扔进去才知道有这个地方。

陈长信指了指怀中狂笑的女人,“她配呆在这吗?”

说完抱起女人快步走出去,陈长礼赶紧追上。

“陈长礼,你是你哥养的狗吗?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徐佑探出脑袋怒骂,“你跟你那胶头滴管一样疲软无力,没用的——”

陈长信捏住她的嘴。

三个人来到地下室长廊的尽头,陈长信反铐住女人双手,把她扔了进去,随后铁门被关上。

“哥,关多久啊?”

“关到她求饶为止。”

陈长信现在心情非常糟糕,不仅没有品尝到战利品还被反咬一口,他看了眼手上的牙印,逃出丝巾擦掉上面残留的口水。

徐佑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她缓缓坐起身,徐佑目前只能靠一双手四处摸索,禁闭室四面八方都安装了软包,空间狭小,她没办法完全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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