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碗给你。”田巧把碗递给他。
张实接过碗,放在母羊的肚子下面。
无奈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第一次挤,有些不知轻重,母羊吃痛,张实挤一下,母羊绵一声,场面尴尬不已。
张实小麦色的脸都涨红了。
“相公,你轻些,别太用力。”田巧在一旁叮嘱道。
张实抬头看她:“要不你来?”
田巧连忙摇头:“我就是好意提醒嘛。”
张实没理她,手上的动作却是放轻了许多。
折腾了半刻多钟,终于挤了大半碗奶出来:“应该差不多了。”张实长叹了口气。
母羊的奶都瘪下去了。
“谢谢相公。”田巧接过羊奶,笑的灿烂。
张实摸了摸鼻子,正经道:“我去打铁了。”
“去吧。”田巧端着羊奶去厨房,准备熬一锅奶茶喝。
张实看她那兴高采烈的模样,心里那点尴尬也消散于无形了。
罢了,她高兴就好。
田巧进入厨房就忙碌起来,炒焦糖,炒茶叶,然后掺水熬煮,待茶水烧开后,把羊奶倒进去继续熬煮。
闻着锅里喷香扑鼻的焦糖奶茶,田巧的口水不断分泌着。
喝水不忘打井人,奶茶煮好后,田巧尝了一碗,觉得味道甚好,连忙给张实端了一碗过去。
张实一个大男人,哪里会喝羊奶这种东西,直接拒绝了。
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见过大人喝奶,就田巧是个例外。
张实不喝,田巧也强求不来,她一个人喝也挺好。
打了一盆清凉的井水,田巧把剩余的奶茶全部冰镇起来。
弄好这一切,时间还早,看着天上的日头,才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田巧去睡了会儿午觉,然后练瑜伽。
田巧爱美,瑜伽是她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之一。
张实进屋,刚好看到田巧在房里练瑜伽。
只见地上铺了一层竹席,田巧撅着身子跪趴在竹席上,红色的亵衣亵裤贴身轻盈,显的她极为婀娜有致。
特别是那臀,挺翘的很,如蜜桃一般,形状极为好看。
大刺刺的对着他.......
张实顿时如遭雷击,吞了吞唾沫,这女人光天化日怎能做出如此淫.荡动作?
那....那动作他只在避火图上面看到过......
是最让他兴奋的狗合式......
该死,他在想什么!
田巧正在练猫式伸展,听到动静,转头一看,就见张实呆若木鸡的站在门口,脸上精彩至极,如调色盘一般:“相公,你咋进来了?”
张实自从搬去了打铁房,就很少进新房了,她每天在房间里练瑜伽,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主动进来。
“我....我进来拿个东西。你这是在做什么?”张实见她还保持着那个动作,不由开口问道。
“我在练形体。”
“练形体?”张实不解。
“练了之后,就能更好看。”田巧简单解释了一下。
“哦。”张实扫了一眼那蜜桃臀,确实好看,连忙拿了东西,赶紧出去了。
他怕再不走,他就走不了了。
田巧见张实逃也似的出去,不由轻笑出声,她有那么可怕吗?丝毫没意识到她的姿势已经刺.激到男人了。
继续练了半刻钟左右,田巧收工,整理好竹席,去后院喂羊。
张实自从看到田巧练那什么形体后,脑子一直没安静过,全是那臀的画面。
就连晚上吃饭,张实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落在田巧的臀上。
他也暗自懊恼自己太无耻,但视线就像是黏在了上面一样,撕都撕不掉。
其实话又说回来了,张实这般也能理解,他长这么大,感情经历为零,哪里见识过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何况田巧做的那个动作,还是他觉得最刺激的姿势。
“相公,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今晚有点不对劲?”田巧去厨房添了一碗饭,感觉张实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没...没咋。”张实吞吞吐吐道。
“是不是打铁累着了?”田巧觉得作为妻子,很有必要关心一下。
“没有。”张实道:“别多想。”
吃完饭,张实继续打铁,田巧则是收拾厨房,然后洗澡,护肤,睡觉。
这天晚上,张实打铁打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睡去,没办法,精力太充沛只会胡思乱想。
一大清早,田母便提着鸡鸭过来了。
昨天张实给他们送了那么多东西,田母觉得心里不安,和田父商量过后,一大早就把家里喂养的鸡鸭各捉一只送来。
虽然张实大方,但他们不能理所当然的收了,就算是为了女儿,也要回点东西过来。
张实家什么状况,别人不知道,他们可清楚着呢,成亲的时候连聘礼都拿不出来,可以想见日子艰难。
“娘,您咋大老远的过来了。”张实听到门口有人喊,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给你们送点鸡鸭过来,这都是娘自己养的,香着呢!”田母笑道。
“娘,您真是太客气了,快,进来坐。”张实连忙把人迎进来。
“咦,田巧呢?”田母没看到人,疑惑问道。
“这个点还早,田巧还没起!”张实笑道:“娘,您先坐一下,我去叫她。”
田母皱眉,怎么这个点还没起来!
田母看了看张实的脸色,见他没生气,心里才松了口气。
“张实啊,你把这鸡鸭先拿去放着,娘去叫她。”
张实见岳母都这般说了,也不好多说什么:“好的娘,田巧就在那个屋里。”张实指了指。
“成,我知道了。”田母径直走了进去。
田巧正在做梦,直接被田母喊了起来:“你这懒货,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
“娘,您怎么来啦?”田巧傻眼了,田母怎么在这。
“我送了两只鸡鸭过来,不然也不知道你这么懒!”田母道:“你现在都嫁人了,照顾男人是你天经地义的事儿,你瞧瞧别家的媳妇儿,哪个不是天蒙蒙亮就起来干活儿了。”
“娘,那是人家要照顾公婆,我又不用,谁让我嫁的好。”田巧不以为意的笑道。
“你呀你,娘还不是怕张实对你有怨言。”田母道。
“放心吧娘,张实对我好着呢,您没瞧见我自从嫁过来都胖了吗?”田巧笑道:“好了娘,您就别担心了,您先出去坐会儿,我穿好衣服就出来。”
“成吧,我先去外面看看。”田母第一次来女婿家,也想到处瞧瞧。
田巧目送田母出去,便起床穿衣服了,可她刚穿好衣服,连头都还没来得及梳,就被田母气急败坏的喊去了打铁房。
同样被喊去的,还有在后院安置鸡鸭的张实。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分房睡?”田母急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她从房间出来后,便随处走走,没想到刚进打铁房就看到一张床,床上不仅有枕头被褥,甚至床里侧还放了几件衣服,很明显就是有人住在这里的。
两人才成亲一个多月啊,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便已经分房分床,这如何能让她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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