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多管闲事。”阿怡嘛越过她想要离开,并警告道:“这里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再有下次我可让人赶了。”
“姐姐!”不料阿莲嘛却直接扑了上来,并哭道:“姐姐,我是真心喜欢阿裕古的,他说他也爱我,我俩是相爱的!”
被她这么哭一嗓子,阿怡嘛都顾不得她还硬抱着自己,只怔怔问:“你什么意思呢?”
“啊!”阿莲嘛却突然自己坐到了地上,“姐姐,我知道你恼火我们,可也不能推我呀,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阿怡嘛看看自己的手,自己什么时候推她了,正莫名其妙呢。
“阿莲嘛!”这时阿裕古刚从院外进来,看到阿莲嘛坐在地上痛苦地抱着肚子,吓得赶紧过来扶她,并斥责阿怡嘛。
“你平常有点小任性就算了,在这种事上你也,,你真不可理喻,要是她俩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阿怡嘛被指着骂懵了,半晌才咬牙切齿问:“你跟她有私生子就算了,还敢来我面前挑衅?”
“我没有,我就是想来告诉她,我舍不得离开你……”
“我管你喜欢谁,”阿怡嘛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平时在她面前一套,背后又一套,实在恶心致极,“王裕,你背着我早跟阿莲嘛一起了,我要告诉我爹去,我要休夫。”
“你疯了!”阿裕古没想阿怡嘛居然一点不留情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开始就是想帮帮她,后来她怀上了,才知道她的夫君已经出事走了。这种情况,我只能对她母子负责。”
“你对她负责就是了,让开!”阿怡嘛气狠了,推开阿裕古往外走。
“小姐,小姐,不好了!”管家突然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声音都不着调了,“老爷,夫人,他们,他们……”
“怎么了?”阿怡嘛眼皮直跳,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出事了,出事了,”管家哭了起来。
阿怡嘛和管家赶到大厅的时候,她的父母已然被双双摆到了草席上。
“爹!娘!”阿怡嘛扑到地上,哭得凄厉,“你们不要睡了,不要睡了!”
阿怡嘛父母有午休的习惯,今天早过了平时起床的点,管家感觉不对,便去看看,这一看吓一跳。
老爷夫人全身发黑早已没了气息,更吓人的还有,夫人嘴里居然爬出了一条毒蛇。
管家不解,几百年来,他们茶场主一直住在山下,山上山下到处都洒过硫磺粉,从来就没听说过蛇入室这种事。更何况,场主和夫人都被毒蛇无声无息咬断了气。
没听过不代表没有,管家也想过可能有人想害老爷,但问过自家今天当值的儿子,他说午饭后就没有人再来过主屋。
管家儿子跟阿怡嘛从小一起长大,阿怡嘛对此也深信不疑。最后只能定性为意外,并着人将有人住的地方都好好打理,以免再有人倒霉。
将父母送走后,阿怡嘛才发现没有父母帮衬,自己根本没能力打理茶场。茶场是他们家世代相传,是父母的心血,本还想休夫的阿怡嘛将这个想法暂时收了回去。她还需要阿裕古帮制茶,而她自己也开始勤奋起来学着制茶,只为更快上手。
眼看阿莲嘛的肚子越来越大,阿裕古又见阿怡嘛没再提这事像是从没发生过一样,他以为她已经消了气。仗着阿怡嘛还需要自己,而他于茶场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他便底气不足的跟阿怡嘛说,要将阿莲嘛娶回家。
“你倒挺会想的,娶回来后,孩子还能跟你姓?”阿怡嘛觉得好笑,他本就是个赘婿,根本没资格再娶妻纳,她父母才走,他便已经不将她放眼里了?
“我说不许呢。”
“阿怡嘛,我们成亲快一年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就怀不了孩子。奶奶老了,她想抱太孙子,她说阿莲嘛算她的孙媳妇,太孙子是她的。以后等你有孩子的话,孩子还是你们马家的。”阿裕古觉得挺合情合理的。
阿怡嘛哦了声,又看了他好一会,才又问:“她对你很重要是吗?”
阿裕古想也没有便说:“自然重要,她有了我的孩子,是孩子的娘,无论如何我都要对她负责的。”
说完发觉问自己话的是自己的妻子,忙又补充道:“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阿怡嘛对此话不置可否,“我记得你入赘我家时有官府公文证明,你要纳妾也需经我同意。你想纳她,抱歉,我不同意。我父母刚去世,按天仙这边的规矩,最少守孝三年,不宜办喜事。”她还特意咬重了纳妾二字。
“阿怡嘛,你在为难我?你不怕我挑担子不干?”阿裕古觉得自己拿捏住了天仙茶场,除非阿怡嘛不想要这家业了。
“随你。”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然而,阿裕古却公然带着阿莲嘛在茶场出出入入,一副她就是我妻子的作态。阿裕古的奶奶甚至开始嫌弃阿怡嘛不懂事,逢人就嚼她的舌根。阿莲嘛在外人前则总表现得楚楚可怜,说她和阿裕古两情相悦,即便没名没份也要跟着阿裕古,无怨无悔。
棠黎看得大叹,阿裕古这几人脸呢?脸呢?
“唉,你不如放过阿裕古,他们明明是真心相爱的,为了爱情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有什么错呢?错在阿莲嘛回来晚了。大家也看得出来,他早已经不喜欢你了,如果你还在意他,你忍心看他这样左右为难吗?不如就成全了他们,好聚好散兴许你还不会走到如今这地步。”这时,有所感的周茼也幽幽叹道。
她的话落,棠黎感觉所有都静了一瞬。听着这话,好像没错,甩了渣男,自己吃香喝辣去。但是,为了爱情出轨就不对了。
也就静了一瞬,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旱魃阿怡嘛突然现身。绿色衣裳似乎更绿了,就像梦里被绿得彻底的阿怡嘛。
“你真这么觉得?他们真心相爱?”她冷声问向周茼。
周茼被她吓得退了一步,随后有理有据道:“阿莲嘛毕竟是他的白月光心上人,男人心里最爱……”
正听着周茼说话,棠黎突感杀气袭来,刚要说小心,便见周茼已然将她旁边的顾十六推了出去。
周茼也是条件反射,她离旱魃太近,第一时间就感应到旱魃要对她出手,她一怕,想也没想,扯过了旁边的人。至于旁边是谁,她还真没注意。
顾十六反应过来已经对上了旱魃阿怡嘛的掌风,那掌风即便没用上全力,也不是顾十六能扛的。
他睁大眼,迅速掏了沓符纸想拼一把时。突然,一堵土墙凭空出现将他硬生生拦住,惯性下他的额头狠狠撞向墙体。
“哎呦!”他痛得叫了起来,这墙也忒特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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