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什么沐浴?”
魏漱手上玉扳指温润地触感滑过她的肉脸,“丽正殿后殿的泉眼直通骊山温泉,正好可以用来将柚子洗得干干净净呢。”
“饱洗澡、饿洗头,臣妾要先吃饭了。”宋蕴柚听完就耷拉着脸就从魏漱的怀中挣开了。
魏漱将那碗鲜甜的花生酪像着宋蕴柚推了推,“朕记得你一向爱吃甜的。”
宋蕴柚一勺又一勺地舀着那花生酪。
魏漱还是这样,每次挨“竹棒”前,魏漱都会先给她一点甜头吃。
当真是个心思深沉的老男人。
“吃慢些。”魏漱的手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宋蕴柚的后背。
他又将一叠宣纸放在宋蕴柚的手边,“眼下虽然还在国丧之中,那些文臣却已然将手伸到了朕的后宫之中,你看看,若有入不了你的眼的,你尽管将她们的名字勾了。”
最好全勾了。
魏漱不动声色地想着。
宋蕴柚懒倦倦地抬眼望着那册子一眼,她根本就不在乎魏漱将来要立谁为后、又要娶哪一家的女儿。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陛下为国做-鸭,当真是好辛苦啊!”
“宋蕴柚,你说什么!”
宋蕴柚嘀咕道,“臣妾说圣人顾全大局、有远见卓识。”
魏漱替她顺了顺发梢,“朕在潜邸之时,便只有你这一个人女人,朕万不会让旁人欺负你,你放心。”
听了这话,宋蕴柚的脑海中闪现过一万本宫斗小说。
潜邸老人、备受宠爱、引人侧目。
怎么看她都拿的是那炮灰剧本。
宋蕴柚摸了摸自己已然吃得肠撑肚烂的小腹——这魏漱!要害她啊!
魏漱却读出了另一番意思,“从夺嫡之事毕竟凶险万分,那时候我怕牵连你们母子……如今待这二十七月的丧期一过,我们就要孩子!”
宋蕴柚一口花生酪差点喷在魏漱的脸上,“圣人,我……”
魏漱挑了挑眉,“你不想要孤的孩子?”
“其实臣妾有非常严重的脱发、长痘、毛孔粗大,万一遗传给孩子就不好了,陛下你还是找其他人生去吧……”
魏漱彻底被她惹毛了,“明天朕就喊太医来给你开上几副坐胎药。你先好好调养着身体!”
她眼见魏漱拂袖而去,她大喊道,“陛下,那还洗澡吗?”
“那铃铛朕已然喊人栓在了池壁上,你可别忘了!”
宋蕴柚匆匆将最后一口桂花糕塞回到嘴里,想起那铃铛她便老脸一红。
魏漱曾从军过几年,看着是个俊秀朗逸的皇子,实则脱了衣裳便是个彻头彻尾的军汉。
每一次过后她都汗涔涔地抱着枕头,“那样我很不舒服……”
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块垒分明的腹肌又重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将一枚小金铃放在了她手边。
“你要是真不舒服,你就摇这个,”魏漱低声哄着她,“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发-浪还是真不舒服?”
她将那金铃掷在魏漱的人鱼线上,“你流氓!”
后来这源源不绝地铃铛声便时时响起。
此时此刻这熟悉的铃铛声混杂着丽正殿汹涌而出的泉眼,又是另一番酥魂醉骨的滋味了。
宋蕴柚又再一次领教到了旷了许久的竹棒,还是那样——攻势骇人!
可怜的小柚子被吃干抹净后,一觉一口气睡到了第二天天明,在熹微的晨光中,她打着哈欠替魏漱换上了朝服,魏漱的手指轻轻触过她那阵阵颤动的羽睫,“我们蕴柚今天要好好接见命妇,母仪天下啊。”
宋蕴柚忽而猛地将她那双惺忪的睡眼睁得老大,“母鸡甜虾,这道菜我倒是没有吃过,我发现魏漱你这个人吃商好高啊!”
魏漱气不打一处来,他捏了捏宋蕴柚的肉脸,“快起来吧,昭仪娘娘,那些命妇们已经在前殿等你了!大早上的吃这么多荤腥也不怕腻。”
就在晃神之时,一个不带任何**的吻印在了宋蕴柚的唇上,她赶紧在魏漱健壮的胸膛上捏了一把,她的声音比蚊蝇还清,“魏漱,你大早上吃这么荤,会腻吗?”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