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霄与温予书聊完,叫人带他去为他准备的住处,随后马不停蹄来到了魔渊中的合.欢宗。
他在白深寝宫中没有找到人,便找到了在后山喂养灵兽的艾文。
“仙尊来了,师尊前段日子匆匆回来,又与大师兄一同离开了,弟子也不知去向。”艾文道,“仙尊去师尊的寝宫休息会儿吧,我为仙尊备些吃的。”
牧南霄又回到了白深的寝宫。
这儿的阵法又重新布置了一番,牧南霄能自如出入。
郁仪说过在白深寝宫内有一处密室,只有白深才知道的密室,里面都放着与自己有关的东西,若是找到这个密室,能否让白深想起什么?
牧南霄如此想着,也如此做了起来。
在白深寝宫翻了一半,他才发觉自己现在的情况有些眼熟。
在不久前,他为了让白深恢复记忆,还与他在院中的秋千上……
最后牧南霄没有将白深的寝宫翻遍,他在床边敲着床板的时候,白深回来了。
白深早知道牧南霄来了合.欢宗,便匆匆将手头上的事情做完,隐匿气息进了寝宫。
他一进来,就看到高高在上的仙尊跪在床边,俯下身子,手指敲着床板。
腰也向下压着,屁.股翘了起来,宽大的衣袍盖住美丽的身子,又勾勒出优美的弧线,这个寻常难以见到的动作是如此诱人。
白深身子一紧,开口:“这是在做什么?”
牧南霄立刻回神,瞬间站在了白深面前,身上的红色衣袍有些松垮,白皙精致的脖颈露出来,锁骨若隐若现,小巧的喉结缀在上面,上下抖动。
之前端正束着的白发也有些凌乱,发丝贴在颊边,发冠也歪了些。
偏偏那张脸如往常一般看不出什么情绪。
白深真是爱惨了他的这副模样,快步走过去,将人圈在怀中,把他的发冠摘下,白色发丝倾泻而下,晃花了白深的眼。
“我家南霄真是个美人。”
他在牧南霄脸上亲了几下,又执起他的手,拿出帕子细细擦过,并未见灰尘。
“方才在做什么?”他又问。
牧南霄惊讶白深竟然如此悄无声息的回来,自己却没有发现一点端倪。
凭借他的实力,就算白深隐藏了气息,他也能察觉到一二。
为何这人都在自己身后了,还出声了,他才发现?
牧南霄不解,还是回答:“本尊甚少来你的寝宫,正巧你不在,便想转转,不可?”
若是说找密室,白深肯定能猜到他的目的,到时候闹起来才是真的扰人。
顺着白深的毛摸,也是个好法子。
果真听了牧南霄的话,白深眼睛一亮。
“自是可以,南霄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揽着牧南霄的腰,疑惑道:“南霄近日越来越好抱了,腰软了不少,可是在背着本尊练了什么奇怪的招式?”
合.欢宗就有这种招式,练了之后浑身筋骨变软,但牧南霄的软与宗内的招式不同,似乎是……有些长肉了。
白深连忙否决这个想法。
牧南霄是谁,他可是仙尊,仅差一步就飞升的仙人,怎会就吃了几口凡尘的食物就能长肉?
思来想去还是他练了什么功法。
听到白深的话,牧南霄身子微微僵硬。
这哪里是修炼了什么奇怪东西,分明就是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被白深摸到了,如今他起了疑心。
在灵胎渐渐长大,能肉眼看出小腹有点弧度后,牧南霄便不让白深碰自己了,褪.去衣裳,他的变化一览无余,但搂搂抱抱这种事情白深一直在做。
牧南霄也贪恋他的触碰,便也一直没拒绝。
可是现在被白深发现了……
这本就是白深的子嗣,他有知情权。
可如今白深不认自己,又如何让他认这个灵胎!
白深知道这件事情,定会发疯称这孩子是野种,还会责怪自己水性杨花。
牧南霄只是一想就觉得头疼。
白深的手又在他腹上轻轻揉了几下。
牧南霄连忙将他推开,理了理衣袍,端坐在白深的床上,神色清冷:“莫要碰我。”
白深连忙说:“之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让本尊碰了?”
他伸手还想去抱牧南霄,再次被躲过。
“身子不适。”牧南霄道,想起来这次过来的目的,便开口继续说,“你这儿的事情可解决了?”
白深没碰到牧南霄,正暗自思索着,听到问话,下意识回答:“已经解决了,不过是几只苍蝇,还伤不着本尊。”
“苍蝇?”
白深:“南霄可还记得仙魔大会前的那段时间,本尊去剿灭宵小之徒,对面不知从何处收到了风声,跑了几个人,现在全部都抓到了。”
牧南霄怎会不记得,他与郁仪还有过猜测,白深的记忆丢失是不是与那些人有关。
看来急匆匆将白深召回去的就是郁仪了。
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分明就不是恢复记忆的样子,白深的失忆与那些人无关。
知道这个消息,牧南霄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他就不信还有人能伤了白深,果真如此。但不是那些人做的手脚,好端端的白深怎会失忆了?
“南霄问这个作甚?如今又特地来合.欢宗寻找本尊,可是想做些什么?”
牧南霄颔首,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说出来的话却让白深血脉喷张。
“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不过短短几日的分别,便让我心痒难耐,一刻也不能等,想见你。”
“那我们……”白深又想去抱牧南霄,再次被躲开了。
“你以为本尊去药王谷作甚?近日本尊翻阅古籍,得知药王谷有一秘法能探寻身体是否有隐患,你我二人在这个境界待了数千年,修为迟迟没有突破。”牧南霄话说到一半,白深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牧南霄继续说着:“本尊便去药王谷寻人,好不容易找到能用秘法的人,你却急匆匆赶回合.欢宗,辜负了本尊一番苦心。”
他垂着眸,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可白深偏偏觉得这人浑身写满了委屈,他连忙说:“这件事情是我的错,南霄如此关怀我,我这就随你回去让小药师用秘法仔细查看一番。”
见目的达到,牧南霄点点头:“此事本尊未提前告知,亦有过错。如此你我二人便扯平,随我走吧。”
牧南霄领着白深回去。
他的寝宫一如既往,视线扫过院中的秋千时,白深又有些心痒难耐。
他已经有许久都没有碰过牧南霄了,明明两人之间有着暧.昧的气息流淌,却总是不能进一步。
先前不能做那些事情,如今连搂搂抱抱都不给,他是做错了什么?
还是说……仙尊的道侣出现了!
白深一想到这个便怒火中烧,这都过去多久了,为何还没有查出牧南霄道侣的任何消息!
白深的表情又是笑又是愤怒的,让牧南霄多看了几眼,又移开视线。
“去寝宫内坐一会儿,温予书马上就到。”牧南霄说,推开了寝宫的门。
白深这次可不顾什么辱了牧南霄的名声,进入寝宫之后,便把自己当做宫殿的主人,坐在了塌上。
他招了招手:“过来。”
“何事?”
“这段时日南霄同我生疏了不少,自是想增进我们之间的情谊。”
牧南霄能猜出这人打的什么主意,坐在了软椅上,离白深远远的。
白深咬牙切齿,想将人抱到塌上,便探知到温予书进了阵法。
这次温予书进入的是牧南霄的寝宫,他知道白深在里面,很识相没有左顾右盼,径直朝牧南霄走去。
“仙尊,我来了。”
“白深且放松,让他用秘法查探一番。”
温予书连忙过去,低着头,道:“还请魔尊不要拒绝我的灵力。”
他额角都渗出了汗,要知道他哪儿来的秘法?这可是给魔尊治脑子!要是治不好,或者真把魔尊的脑子给治坏了,那可咋办?
温予书很紧张,但他有着属于药王谷弟子的自信,就算是面对传说中作恶多端的魔尊,他也在努力维持镇定。
“可给南霄看过了?”白深伸出手。
“已经用秘法看过仙尊的身子,仙尊一切安好。”
这都是谎话,他没给牧南霄看过。他一来到这个地方,就被告知是给魔尊看病,此后便是提心吊胆的。
温予书手指虚搭在白深手腕上,并没有触碰上,隔了一层薄薄的灵力膜。
他的灵力探查进去,进入白深的经脉。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额角冷汗更多。
偏偏白深还问:“可看出什么来了?”
他顶着白深与牧南霄传来的压力,声音沙哑:“禀告尊者,尊者身子十分健朗,再健康不过。”
他没检查出白深的脑子有啥毛病,该不会被灭口吧。
“南霄尽是瞎操心。”白深笑着收回了手。
牧南霄颔首,让温予书出去。
温予书走出这扇门的时候,脚都是软的。
若不是有着灵童过来迎接,他怕是直接瘫倒在地上走不得路了。
“可看出什么来了?”偏偏来的还是个活泼的灵童。
温予书苦笑:“能看出什么,我命都要搭在这里了。”
温予书:魔尊脑子没坏!
白深:本尊于与仙尊身体健朗,能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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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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