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婚礼是在自己家花园里办的草坪婚礼,等天不热的下午才开始举行的仪式,来参加的总共也不过十个人,像是比较隆重的聚会。
在橘红的渲染下,叶婆娑挽着陈雪钰的胳膊走过一道道绑着丝带的花束,小声说道,“妈妈,谢谢您。我现在幸福的太多。”
尽管叶婆娑十分渴望爱情,但他明白生活中不是一定要有爱情的,对他来讲拥有亲情与友情已经弥足珍贵,他没什么好不幸福的,况且妈妈和弟弟还有朋友都在自己的身边,他真的好幸福。
如果拥有幸福的代价是和吴寒清结婚,他也没什么不好接受的,毕竟自己也逃不开。
陈雪钰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就看见吴寒清一手拿着手捧花一手抹着眼泪朝着叶婆娑身边跑来,根本就等不及了,抱着叶婆娑就嗷嗷哭,还是陈雪钰顺着他的背才平复下来的。
吴寒清红着眼朝陈雪钰鞠躬带着哭腔说道,“妈,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婆娑的。”
“婚姻是相互理解、相互付出、相互包容,祝贺你们踏入的阶段。”陈雪钰轻轻拍着二人叠在一起的手。
仪式结束后,几人围成一个圈坐在一起,看着西沉的太阳聊着天,几人喝着酒畅言有时说着别人的坏话突然跳脱到小时候的趣事,聊到尽兴时吴寒清非得起身去弹钢琴来配乐。几个人还要模仿影视剧的剧情,演着演着大家都笑了起来,叶婆娑也笑了起来,即便他知道自己的酒里有春药。
叶婆娑起身上厕所时,突然看见躲在角落中踌躇不定的叶母李成华,自己喝得有些醉但也没多醉,壮着胆子走到李成华面前,请她进去。叶母摆了摆手将红包放在叶婆娑的手上,“婆娑,新婚快乐,祝你们百年好合。”
“母亲。”叶婆娑弯着腰抱着李成华,“我记得小时候你将我抱在怀里轻声哄着我,我也像现在这样靠在你的身上撒娇。”
“婆娑...”李成华像是想到以往的场景,她像往常一样用手轻拍着叶婆娑的背叫着他的小名。
“这么多年很辛苦吧,一直操持着整个家,我知道的,你也是迫不得已才和他离婚,你也是没办法带着我生活,我都知道的。我以前有怨过也恨过你,但我看见你在和继父的婚礼上笑得那么开心,我当时在想还好你没带走我。”
“我知道当时和他结婚的时候也是在憧憬着美好的生活,只是没想到生活中的琐碎与男人的压迫让你喘不上来气。母亲,即使是发生了那天的事也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是爱过我的,你也不想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的,请原谅我前几年的不懂事与执念,到现在才知道你的不容易。”
“我没想到你能来我的婚礼上,还给我了红包,这样就足够了。谢谢母亲。”叶婆娑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起身看着李成华,她也流着泪。叶婆娑笑着用手帕擦掉李成华的泪珠,年老的皱纹挤满了泪水,浸湿了岁月的痕迹与疲劳,“好在您也开启了新的生活,不必再忍受这些,李成华女士。”
叶婆娑打了辆车送走李成华,在洗手间抹掉眼泪,洗了把脸又重新坐回去继续聊天。吴寒清看着叶婆娑通红的双眼,捏了捏他的手低头问着发生了什么事,叶婆娑笑着摇摇头说没事,继续喝酒,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吴寒清给他换了苹果汁。
天色彻底地暗了下来,甚至还能看见点点繁星,吴寒清看着叶婆娑逐渐泛红的脸庞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抬手抱起叶婆娑放在床上。出来在门口一一送别诸位,并麻烦司机将众人送回家中。
等吴寒清再次回到主卧时,叶婆娑热得早已脱掉外套,领带扯了出来虚虚地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衬衫散开几颗扣子,正抱着卫生纸抹着眼泪哭,头发早就散了下来凌乱地像鸡窝。吴寒清看到这里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叶婆娑转头看见吴寒清,抽抽鼻子说“热”,吴寒清将他抱在怀里开始脱他衣服,整个过程叶婆娑就在他的肩头上乖乖的抽泣着喊他“妈妈”。
叶婆娑看见吴寒清走进浴室,自己跟在他身后要洗澡。吴寒清回头看着叶婆娑,刚换好的睡衣也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唯独领带乖顺地挂在自己月匈前,叶婆娑推开吴寒清上前扶自己的手,独自歪歪斜斜地走去浴室要自己洗澡。
两人坐在浴缸里,亲亲抱抱。
吴寒清觉得小吴快要爆炸了,口水吞了一次又一次,喉结滚动了一次又一次,自己也难耐地口耑息着,不知道到底在考验着谁。叶婆娑穿好睡衣吹好头发后,用仅剩的一丝丝理智躺回床上,埋在枕头底下装死睡觉,可又觉得身上有蚂蚁啃噬,痛苦地根本睡不着觉。
吴寒清迫不及待地从浴室里出来,只围了一圈浴巾,连头发都没来得及看擦干,还带着一个鼓包就钻进被子里,从里面掀开枕头,露出叶婆娑带着粉的脸庞,吴寒清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定位到嘴巴上就亲了下去。
吴寒清双手握紧叶婆娑的手十指相扣摁在床上,继续哄骗叶婆娑说“马上就好。”
慢慢地,叶婆娑也不再反抗只是睁着扑朔迷离的双眼看着吴寒清掉着眼泪,轻轻地喊着“不要”。
两人一直到半夜才睡下,叶婆娑早就昏死在床上。
第二天叶婆娑醒来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多少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吴寒清亲吻着叶婆娑的额头蹭蹭他的嘴唇。
叶婆娑感受的到吴寒清的高兴,想侧身背对着吴寒清发现自己的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又沉又疼根本动不了,只有呼吸不算痛苦。他虽然没有多少印象,但也知道这一次做得比以往都要激烈。
他看着左手无名指多出来的戒指愣神,摘不下的戒指连带着他的自由一起被禁锢在婚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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