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看你尊敬我就完了!”郭得刚虚伪地说道。
观众们哈哈大笑,这爷俩儿嘴里能有句准话么!
后台的师兄弟们也是一脸震惊。
“你别说,鹤白还真敢说嘿!”
张云磊竖起大拇指。
“敢说是敢说,就怕下来了就不敢回社里了。”
栾云屏一脸阴险的笑。
孟鹤唐还在拍着自己的大腿,哈哈笑着:“笑死我了!!!”
不同于他们几个,张文楯则是一脸紧张:
“时间不早了,这好不容易入活了,别再给说出来喽!”
眼看着几人的体力也是有限的,若是时间长了,起码那两位的实力必然是会有一些下降。
毕竟年纪大了。
想当年康三袋大米上四楼的郭得刚余慊,现在在台上站时间长了都会腰疼,身体不自觉地弯下去。
众人的心里都有这个担心,栾云屏不住地看着时间。
心里默默念着:“苏鹤白,快点入活吧!”
台上,三人的争吵还在继续。
“把大褂脱下来给人家。”郭得刚摆了摆手。
苏鹤白:“我凭什么啊?”
郭得刚寻思了一会:“他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哪有道理了!”余慊都要气死了。
“也是,我有点溺爱孩子了。”郭得刚装样子扇了自己两巴掌,接着说道:“孩子你得讲理,人家衣服凭什么不给人家啊?”
苏鹤白一拍巴掌,搂着郭得刚说道:“我凭什么要给他啊!”
“这话说的有劲!”
“还有劲呐!”余慊瞪大了眼睛,推了郭得刚一把:“你帮谁说话呢?”
郭得刚点点头:“怎么回事,说明白!”
时间过久,两人也有了一些疲惫,郭得刚知道这是余慊催他赶紧入活呢!
苏鹤白一拍手:“不白穿,有好处!”
“有什么好处?你快说道说道!”郭得刚催促。
苏鹤白拽了拽袖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这个事啊,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他娘呢?”
“你管人家娘干什么?”余慊一推,真快受不了这爷俩儿了!
观众们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也不是第一次扒马褂,准确的来说,德芸社每年都会有一场扒马褂,就是为了捧红新人。
当然这个新人只是在相声界来说的,一般都会有两到三年上台经验和一定的粉丝基础。
总的来说前面已经有了七八场的扒马褂,但观众还是乐此不疲地看着。
为什么?
因为扒马褂的剧本每年都不一样!
这是最有意思的。
所以观众们每一年的热情都是只增不减。
看到马上要进入正题了,观众们更是兴奋了!
倒要看看这个只上了一场的新人到底如何应对两人的题目。
“行,那我就给您讲讲,这事发生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苏鹤白扣着手指头说道。
“跟没说一样。”余慊叹了口气。
台下传来几声轻笑。
苏鹤白站直了身子:“我去我大爷家,知道么......”
郭得刚摆了摆手:“干嘛去了,逮我去了?”
“去!”余慊推了他一把:“怎么老有你事啊!”
苏鹤白接着说:
“我看一个音乐会,人家都穿马褂。”
余慊笑了:“您听着像话么?人听音乐会都穿马褂?”
“别别,我信了。”郭得刚表情十分严肃。
“嚯!”余慊受不了了。
台下观众看到郭得刚“宠”徒弟的样子,哈哈大笑。
苏鹤白就这笑声继续说:
“人家都穿,我没有啊,我就上我于大爷家去了,他家有啊,我就找他去了。”
“上人家要去呗。”
“我这啪啪啪一打门呐,从里面出来一人。”
“谁啊?”
“我大娘。”苏鹤白说着,还害羞地捂上了脸!
“嘿嘿嘿......”郭得刚贱笑着搓了搓手,被余慊一把推开。
郭得刚连忙解释:“替孩子高兴,省的撞锁、家没人。”
郭得刚:“你大娘挺好的哈”
苏鹤白:“挺好的,长得也.......”
余慊:“你们俩下去聊去吧!”
两人做好表情管理,接着说。
“一开门我先问,我大爷在家么?我大娘说不再,我再问,我师父在么?也不在.......”
“他上我家干嘛去啊!”
“让孩子问问,细致。”郭得刚继续和稀泥。
“说事说事!”余慊催促道。
苏鹤白点点头:
“我就把那事跟大娘说了,我大娘说
“可以啊”,直接拿一件给我,我这刚要走,大娘一把把我攥住了......”
“回去我就抽她!”郭得刚一敲扇子。
“有你什么事啊!”余慊推了他一把。
“说事说事!”
“我大娘跟我说啊:“你大爷在外面说话不着调,着三不着两,万一让人问住了。
一来张口结舌,说不清楚,回来拿我们撒气,你说我们寡妇侍业的......”
“谁寡妇侍业啊!”
“吁————”
“哈哈哈哈哈......”
郭得刚就着这笑声,开口:“他怎么能守寡呢?她守着俩呢。”
“有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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