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疫情在严格的控制措施和范·斯维滕博士团队推行(并不断优化)的“规范接种法”下,终于得到了有效的遏制,逐渐平息。维也纳从死亡的阴影中挣脱出来,重新焕发生机。为了庆祝这场胜利,并鼓舞历经恐慌的臣民,玛丽亚·特蕾莎女皇下令在美泉宫举办一场盛大的庆祝晚会。
当晚,美泉宫灯火通明,宾客如云,空气中弥漫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和解脱。人们盛装出席,脸上带着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在这场晚会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一个人身上——沃尔夫冈·莫扎特。他不仅是音乐的天才,更是在危难中献出奇策、被视为带来希望的小英雄。
当沃尔夫冈被宣召上前,准备演奏时,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期待。
他走到钢琴前,却没有立刻开始。他转过身,面向女皇和满堂宾客,用清晰而有力的童声说道:“尊贵的陛下,各位先生女士。黑暗已经过去,光明重新降临。谨以一首新作,献给帝国的不屈意志,献给所有为战胜疾病而努力的人们,献给生命本身的胜利!”
这番话,已远超一个八岁孩子的格局,带着一种与他在瘟疫中所作所为相匹配的庄重与力量。
说完,他转过身,手指落下。
瞬间,一股充满异域风情、节奏鲜明、铿锵有力的旋律奔腾而出!这首曲子,正是后世闻名遐迩的《A大调第十一号钢琴奏鸣曲(KV 331)的第三乐章——土耳其风格的回旋曲》,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土耳其进行曲》!
此时它当然还不叫这个名字。那极具特色的进行曲节奏,明亮而带有军乐般的豪迈,立刻点燃了现场的气氛。旋律中巧妙地融入了当时欧洲人眼中象征着奥斯曼帝国(曾经的敌人,也是某种异域风情的代表)军乐的元素,但这种“异域感”并非屈服或恐惧,而是被一种胜利者的、包容而欢快的姿态所驾驭,仿佛在宣告:我们已战胜包括疾病在内的一切挑战,甚至能将曾经的威胁化为庆典的音符!
音乐时而激昂,如同凯旋的军队迈着整齐的步伐;时而轻快灵动,如同民众在街头欢庆舞蹈;那独特的左手伴奏,模仿着土耳其军乐中的鼓点,持续推动着欢腾的情绪。整首曲子充满了力量、自信和无比的活力,完美契合了晚会庆祝胜利、重获新生的主题。
宾客们被这前所未有的、融合了进行曲的雄壮与异域情调的欢快乐曲深深吸引。他们仿佛能从音乐中听到瘟疫被击退的号角,听到城市恢复生机的喧嚣,听到内心压抑已久终于释放的狂喜。
当最后一个强有力的音符落下,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大厅的穹顶。人们激动地交谈着,称赞着这不朽的旋律,更将这首曲子与沃尔夫冈在疫情中的贡献联系起来——这不仅是音乐的凯旋,更是智慧与勇气的凯旋!
玛丽亚·特蕾莎女皇亲自向他招手,待他走近后,难得地离开了御座,轻轻拥抱了他一下。“好孩子,”她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激动和赞赏,“你的音乐,和你的智慧一样,总能带给帝国惊喜和力量。这首曲子……它应该有一个名字。”
沃尔夫冈谦逊地低下头:“陛下,它描绘的是胜利的喜悦和力量。或许,可以称之为《Alla Turca》(土耳其风)?以此纪念帝国能够包容并超越一切风雨的胸怀。”
“《Alla Turca》!好!就叫这个名字!”女皇欣然应允,并对身旁的列奥波尔得说道,“莫扎特先生,你有一个足以让整个欧洲为之骄傲的儿子!”
列奥波尔得热泪盈眶,这一次,不再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而是源于极致的骄傲和一种恍然——他终于明白,儿子的才华,早已不是他所能规划。他所能做的,唯有见证,并追随这颗星辰的光芒。
莫扎特业绩进度: 90% (《土耳其进行曲》横空出世,成为庆祝胜利的标志性作品,音乐成就与个人声望因疫情中的贡献而达到全新高度,被视为帝国的骄傲。)
个人理想准备度:85% (凭借疫情中的卓越贡献和女皇的绝对信任,已获得超越年龄和领域的巨大影响力与资源调动能力,“莫扎特”已成为一个代表智慧、勇气与创新的符号,为其实现任何理想铺平了道路。)
晚会结束时,《Alla Turca》的旋律依旧在每个人心中回荡。沃尔夫冈走在离开宫殿的路上,听着身后隐约传来的、宾客们仍在哼唱的曲调。他知道,他用一场瘟疫和一首进行曲,成功地在这个时代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音乐与科学,艺术与实用,在他身上完成了第一次完美的公开融合与相互加持。前路,已然一片坦途,只待他挥毫泼墨。
我超喜欢这首,初中那会儿听这个背政治越背越兴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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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凯旋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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