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什么?”小少爷摘下我的一只耳机,“什么歌,挺好听的。”
暧昧的喘/息/声掩盖不住,沿着耳机线传进了耳朵里。
“音乐是好音乐。”我一本正经。
“你!你这个色狼!”小少爷视线下意识往下,裤子很薄,一览无遗,“你果然是个养胃A……”
“瞎说什么呢!我是抱着欣赏艺术的态度来听的!”
小少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摸走我的手机,好奇地观察屏幕里的人动作。
“挺无聊的,没有台词,也许是这样更好卖吧,”我懒懒地点评,“我有一次都看睡着了。”
“有些场景还蛮搞笑的,”我也许是想快点拿回手机,也许是心中怨气积累多年不吐不快,开始了碎碎念,“我喜欢穿衣服、有台词、有角色人设、配色好看、滤镜舒服、场景不出戏的。那个粗糙又廉价,要是我拍,肯定会拍得更有质感。”
小少爷看了半天,只嘟囔出一句,“主角挺白的。”
我站起来,走到他身后,“我最喜欢他仰头的那一幕,挣扎、清醒又沉沦。”
小少爷拒绝评价。我一只手撑在桌上,就这么将他笼罩在怀里,看完了整段影片。
“他们现在怎么……看起来有点敷衍?”小少爷疑惑。
“快结束了呗,”我一针见血,“想下班了。”
影片自动播放,画面一下子变得高级起来,我兴奋地拍了拍小少爷的背,“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部!”
精灵与兽人长期交战,战败方会被先X后杀。兽人喜欢破坏,抓到精灵后就会用骨刀毁容。有些精灵过于恐惧,甚至不敢出声,由于体质特殊,没有血,只有划痕,就像瓷器上美丽的细纹。
影片刚开始,就是一片波光粼粼。浅浅的湖中,一场情/事已接近尾声,兽人刚打算动手,精灵就出声求饶,说了一大堆好话。
“我味道不错,也很听话,求求你,把我带回去吧!”
兽人没多说什么,一把将怀里的精灵打昏,向旁边的同伴征询意见。
“可以带走吗?”
“当然可以,只带一个吗?我带了一打回去。”
后来的剧情好像是……精灵失忆了,以为自己是兽人的孩子,又变回了先前骄纵任性的模样,兽人偏偏又是个沉默包容的性子。尘封的真相,破碎的记忆,纠缠不清……
小少爷已经失去了兴趣,他拉住我的手臂,“别听了,我们来干点有意思的事情吧!”
“干什么?”
沈清樾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小少爷披着风衣在走秀,鹰视狼顾,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许长堤在旁边笑得快抽过去,一看就是罪魁祸首,哦不,动作指导。
小少爷跳下舞台后——如果那是舞台的话——许长堤憋着笑走了上去,忍得很痛苦的样子,表情变幻莫测。
“全民制作人们大家好,”一鞠躬,“我是练习时长两年半的个人练习生,噗哈哈哈哈哈哈!”
“滚吧你,再去练两年半!”
沈清樾去厨房倒了杯柠檬水,打算回来接着看戏。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喂,你好。……好,好,嗯,我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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