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哥——”中也又坐在肩头扭扭捏捏,“一会千万不要告诉他们我去哪了,我还要维持我老大的形象!”
魏尔伦失笑,把在他肩头上张牙舞爪的弟弟按坐下去,可别摔了,“放心,我不会拆穿你的游戏,只是,弟弟,你很确定他们认不出来你吗?”
中也顿住,略微抵头思考,这还需要确定吗,不对,好像公关官和阿呆鸟见过他以猫的样子出现在哥哥身边,只是……
这也没那么容易联想到一起吧!
想想看,你怎么能把一只猫,和一个正在上学的人联想到一起的!
“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中也发出豪言壮志!
到学校门口了,要不,中也准备把自己团吧团吧藏哥哥后面,这种情况,就怕有哪个人一拍脑子,突然想说,哎,万一中也的异能是变猫呢?
没错,他暗指的就是阿呆鸟。
“我要藏起来!”中也最后还是决定这样。
魏尔伦不知可否,对于弟弟的想法,他一向是支持的,除了一些危险的事情,比如说隐瞒几个危险人物。
中也还是不知道魏尔伦的腹诽,要是知道的话,他必然会说,哥哥,他们不是危险人物!
没有任何提前通知,魏尔伦就这样直接踏入中也的教室里,其实还没进去之前,凭借优秀的耳力,中也就听到班里有人在讨论:“怎么今天中也老大还没有来,是睡过头了吗?”
中也在心理默默谴责这个同学,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老大,他哪有睡过头过,明明每次都准时准点的来。
“不是,中也从来不睡懒觉,他今天有事请假了!”
还是公关官好,帮他解释清楚了!
当然,这些声音在魏尔伦踏入班级后一切戛然而止。
其他小孩是战战兢兢的,因为他们还是认识这个老师的,曾经带过几节音乐课,后来又换了一个音乐老师,结果没过几天又走了,最后还是美术老师暂代的音乐课。
要说音乐课还不至于让其他同学怕成这样,实在是这位音乐老师上课时根本不鼓励,错一点都严厉的指出来,好多人都被训哭了。
与之相较之是另外五位在战战兢兢气氛格外突出。
他们都见过魏尔伦,也都知道魏尔伦的强大,之前魏尔伦也不是没突然袭击到学校来看看弟弟,但这是第一次明晃晃的走到教室里。
再迟钝的人都知道魏尔伦究竟是冲着谁来的,现在班里面可没有中也。
所以,钢琴师站起来,用恭恭敬敬的语气对魏尔伦说:“魏尔伦先生,很荣幸能见到你,我们是否可以去外面聊聊。”
魏尔伦颔首,五人从安静的教室里起身,跟着魏尔伦来到离教室还算远的小树林。
中也躲在哥哥身后,悄悄只把一点点目光探出来观察眼前的情况。
一旦发现他们有什么冲突的话,他好立即阻止。
钢琴师站在最前面直面着魏尔伦的气势。
他在此前对魏尔伦有过一些猜测,更别说他们这一行人里还有两个从魏尔伦手底下或者回来的人,根据公关官和阿呆鸟的描述,之前这人和兰堂的打斗是突然之间全部人都消失不见,在此之前,那场打斗也足以称得上是惊天地泣鬼神。
因此,他有一个猜测,魏尔伦会不会是一位超越者。
只是,超越者堪称是战争武器了,一般都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国家,钢琴师可不觉得一个小小的日本能招来一位超越者。
只是,目前还没有脱离他们组织的兰堂,确确实实十一位失去记忆的外来着,且看两人对打的情况,不难看出,这位魏尔伦与港口黑手党的兰堂曾是旧识。
那他们会不会都是超越者,再说,如果黑手党和魏尔伦真的交恶了,兰堂会帮他们吗?
几条思绪迅速在钢琴师的脑海中划过。
在中也的眼中就是钢琴师随着哥哥走到小树林里,先是低头应该是在考虑些什么,很快,又抬起头,直视魏尔伦:“我们对中也没有任何恶意!”
魏尔伦眉头轻压,似笑非笑的反问:“你们觉得我会相信?”
这周身的气势不可小觑,钢琴师被逼得不得不后退了一小步,就连中也都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哥哥身上散发出的气势。
哥哥生气了?
不,还没有。
哥哥好像只是在吓吓他们。
这个时候中也只能选择闭上眼睛,他确信,如果这个时候他去打搅哥哥,那哥哥最后可能真的会生气,最后他们旗会社的其他成员可就遭殃了,所以此时此刻,中也默默看着自己的哥哥在吓唬自己的朋友,最后还是悄悄在身后轻轻戳戳哥哥,好了~
感受到弟弟在背后轻轻搞得小动作,魏尔伦眉头舒展,眼睛眨了眨,紧接着对五位小朋友露出一个算不上多热情的微笑。
这可能是有什么反效果的,因为中原中也注意到,为首的钢琴师身体又紧绷了几分。
魏尔伦见状,无奈的又继续说:“我相信了,所以特地赶来和你们打个招呼,顺便告诉你们最近不用等中也了。”
说罢,魏尔伦就准备转身就走,谁知阿呆鸟喊住了他:“那个,魏尔伦先生,中也最近去哪里了,不来上学了吗?”
魏尔伦连头都没回,冷冰冰的声音逐渐远去,“你们不用知道。”
“不行,哥——”中也急得团团转,“你告诉他们以后还能见到的呀!”
冷冰冰的语气似乎只是一瞬间,魏尔伦拒绝了弟弟的提议,“那样就会有期待了,可是回去以后他们又没有记忆,只让你一个人等待的话很不好的,弟弟,所以,作为哥哥,我先帮你们断一下。”
“不行!”中也越想越觉得这样不行,当即掉头就想回去,还没从哥哥肩头起跳,就被哥哥抓住了后脖颈,他还试图挣扎,“我不会在他们没有记忆的时候期待重逢,我只是要去告个别。”
“不行。”魏尔伦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退让,而紧紧桎梏住他后脖颈的手也丝毫不松。
中也哪被哥哥这样对待过,当即嘴一撇就要作哭出来的样子。
一人一猫就这样在路边僵持着,知道路边风带动衣服的摩擦声,有人来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极为响亮的声音,“又见面了,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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