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天下倾
远古时代，天下纷乱，人人欲称王为帝，生灵荼毒，民不聊生，直到多年以后，局面终于稳定下来，形成六国之势。六国实力各有特色。各国的接壤之处虽有一些番邦异族，附属小国，但是也算相安无事。
古书《六国笔谈·六国风物》有云：“昔天下分六国，各具特色。欲文学辞赋者，风国为上；欲修身养性者尚国为佳；欲欢愉享乐者，安国为优；欲经商获财者，金国为贵；欲探险寻奇者，齐国为妙；而欲傲战天下者，锋国位尊。”可见各国的特点在这一行字中凸显了出来。各国的百姓为了区分“风国”和“锋国”，在两国之前分别加上了文与武两字，称之为“文风”与“武锋”。当时天下一片太平，人们都厌恶战争，所以后人的《六国笔谈》中都有将锋国置于末位。其实，六国文化交融，因此各国各有特色，在其他方面也毫不逊色，因此这六国之势才会这么一直稳定的存在着。
笑对坎坷探寻身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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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声鸡鸣之后，城里便有人忙碌起来。风国的人都很勤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风国只有两个季节，便是兰花最适合生长的季节和寒风凛冽的季节。
而今天，风国的王成之中——尚武堂·文武学堂也迎来了它的新的一天。今日是“文武学堂”招纳新生的日子。
文武学堂，是风国王城之中由王族兴办的学校，是风国最好的学堂。这里的许多先生都曾被召入宫中为皇子皇女们授课，也有很多名将命官从这里诞生。现今学堂的堂主也是当今风王的启蒙老师，因此能够进入文武学堂是每个风国人的梦想，而非理想。
一辆辆华贵的车辇此时正停驻在文武学堂的朱漆大门之外，门童们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外，等待着迎接他们高贵的小姐公子。
“请各位下车。”不知从那里传来的清亮声音，门童们连忙跑至各个车的侧面。门被统一的打开了，随着一个个衣衫华丽，容貌或清俊或漂亮的公子小姐们在门童的引领扶持下陆续进入大门之后，那个站在最末的，没有引领任何人的门童一脸讶然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于是清亮的声音再次传来。“墨竹，你在那儿干什么呢？”人与声音一同“飘”至墨竹——那个正站在那里的小门童。啊，出现的是一个满面怒容的少女，一身淡淡的衣衫因为刚刚使用庆功此刻停驻下来而微微飘动，映得一脸娇容。
“秋菊姐姐，慕……慕小姐的车……没来”
“唉不会吖，慕家一向很守时的，近日怎么……”
“小心……”一声很高的叫声从远处传来，马蹄奔驰，车辇压路，带着一阵飞尘而至。车稳稳地停在大门前，赶车的是个蓝衣少女，一脸风尘仆仆，她跳下车来，连忙行礼，一脸歉然。
“秋姑娘，家中夫人今晨稍有不适，小姐担心才会迟到，愿姑娘原谅。”声若黄莺，温婉动听。秋菊，墨竹一愣，而后秋菊微微一笑。
“无妨无妨，快些进去吧，不然一会儿点名让先生发现就不好了！？”
两人看向车马。天！这是一位小姐应该有的车吗？没有华丽的装饰，没有丝绸的帷帐，仅有传来的淡淡的清香表明了车是用上好的楠木制作的，内侧用黑青的布幔围住。这……也太朴素点儿了吧？
墨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走至车门，拉开门，等着扶持将要下车的人。秋菊的不满却都写在了脸上，她开口向蓝衣少女问道：“文武学堂里都是名门望族的名贵之人，小姐这……是否有辱风国第一府的名誉呀？”
话音未落，车里的人走下车来，秋菊微侧过头，打量眼前的人，这双眼睛便停驻于她的眉宇之间不能离开，直到对方对自己行了礼，采发现自己的行为极其无礼，连忙屈身还礼。
“秋菊姐姐，怜雪不喜华贵，让您见笑了！”声音空灵美妙，似琴音般让人心中一荡。秋菊抬头重新审视面前的看上去仅有十岁的小女孩。她长得并不多美，容貌还不及的身边的丫鬟，但是为什么看到那双微有忧愁的眼睛便会有失神之感？她自称怜雪，一袭白衣，头上朴素到仅用了一个束发的金环，看上去也有点旧了，有不少划痕，让环显得有些没有光泽。可是这些却也掩不住她一身微微显出的高贵气质，让秋菊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
“秋姑娘，我家小姐可以进去了么？”蓝衣少女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问。
“啊啊，要快，……不过侍女请走这边！你不能和主子一同进正门！”秋菊回过神来，口气中微有神气，俨然一个小管家。
“啊，秋姑娘，真抱歉，太着急忘记了！”蓝衣少女微微致歉，而后目送自家小姐在门僮的扶持下翩然离去。而后蓝衣少女跟在秋菊的身后，心中止不住的默念，在秋姑娘面前一定不能给小姐丢人，不然可就惨了！小姐万事小心！
“没事没事，看你风尘仆仆的，一会到后堂洗洗吧！姑娘如何称呼？”秋菊和蓝衣少女并排走着，一脸微笑的询问，不知不觉中已到后堂。
“小女子慕芙……”
“哦，驾车技术不错……不过以后不要如此了，多危险？”
“是！”“这里是各家随从所处之处，待你家主子拜过先生，自会有人服侍她，那时你便可以回府啦！”
“是，多些秋姑娘！”“不要随意走动，府中有一些护卫之人！”“是！”
缓缓走过大理石铺成的道路，还未进入正堂大厅就听到有个柔美的声音唤道：“慕怜雪……”
怜雪加快脚步，松开被墨竹扶持的手，跨入大厅。大厅之中清香袅袅，正中的香案后坐着一位姿色极美的女子，云鬓华服，两侧分立着衣饰华丽的贵族子弟，怜雪这一身反倒显得突出了。
怜雪缓缓走至中央，微微屈身，行礼“幕府，慕怜雪，见过明香夫人！”
明香夫人是谁？明香夫人是文武学堂的礼仪先生，据说她曾经是皇宫中的一位女官，后来主动申请来到文武学堂成为礼仪先生，风后允了。现在她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怜雪，半晌，淡淡地突出一句话：“你便是护国公的女儿？！慕怜雪？”
怜雪还没回答，下面就有人开始议论纷纷，声音甚小却足够让人听听个清楚。
“啊，据说护国公一表人才，他女儿怎么就长这样？”
“哎，肯定是她娘的问题！”“她娘？！她娘怎么了？长的很丑么？”
“不是。她娘是……是粉翠阁曾经称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头牌！能丑么？只不过是一个歌妓……估计她女儿也……”
“哦，天啊！”“对啊，我爹也说，护国公大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十年前那场战乱之后怎么怎么娶了个……娼妓回家啊！”
“她爹八成不是护国公吧？护国公真可怜，就这么一个女儿还不是自己亲生的！难怪护国公他这十年……哎……”
怜雪站在那里，叹了口气。哎，从小就被家中的年轻仆人们指指点点，没想到来到这里还是这样！这些人……真是……眉头微蹙，嘴唇也抿得紧紧的。
“叮！”一声琴响，所有的人觉得胸口一闷，看向音源，原来是明香夫人弹得。大厅霎时就安静下来。明香夫人口气中略有微怒地道：“看在你们今日初入学堂，不懂规矩，便不再责罚，日后若再目无尊长……学堂之中无论是何身份，一概戒尺相罚！！”
“是……明香夫人！”众人低低的应了一句。明香再次看向怜雪，脸色略缓，柔柔的问：“为何迟到？”
“家母今晨不思茶饭，特去侍候，因此迟到……愿先生原谅！”清亮若琴音般的天籁嗓音，不卑不亢的回答了明香的问话。明香似有赞许的看着她，微微点头，温言：“站到右边吧！”
于是怜雪又行一礼，站在右边最后一个。
“文武学堂有什么课程想必每位大人应该已经告知各位了吧？”明香缓缓地弹琴，发问。
“是，明香夫人！”
“现在划分课堂和伴读！”于是从诸位公子们开始，一个个走上去，被问清了年岁，分一个书童，在书童的带领下便匆匆离开大厅向课堂走去。终于到了最后一个，慕怜雪。
“怜雪，你今年多大了？”明香看看娇小的怜雪，一脸的慈爱。怜雪微讶，轻轻地唤：“明香夫人？”明香对上了她那双明亮的略带忧愁的眼睛，明香一愣，怜雪更惊讶了，赶快应道，“怜雪今年十岁整，夫人！”
明香夫人回过神，笑了：“差不多……真像真像啊！”
怜雪干脆低下头，不敢言语了。心中不觉奇怪。像什么？为什么别的学员都是被连名带姓的叫，而自己却被“优待”了？自己这身份和长相无论怎么都不会惹人喜欢，更何况是一个今天第一次相见的人！
“连低头的动作都一模一样！哎，她也该安心了……”明香双眼望向远处，半晌又看向怜雪
“呵呵，小怜雪，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哪！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要去初文阁，这是……哎？对了，你是想带着自己的丫鬟呢还是我来分配给你一个？”
“啊？！听从夫人的安排！”怜雪连忙回答。脑子里乱成一片了。
“呵呵小丫头真懂事！将来一定是个才女！也不枉你父亲有你！瑾儿归你吧！她很聪明伶俐，你们在学堂里要好好相处啊！知道吗？”
“是，怜雪一定不辜负夫人！”
“还有，以后又什么事情，来凝露阁找我就可以了！我住在那里！”
“是！”“好孩子，快去吧！莫让大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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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姐，这里便是初文阁，您在这里算是年岁较小的啦，所以会被安排在初文阁，我去给您领取笔墨纸砚，请小姐现行进入吧！”瑾儿微笑的说完，等着怜雪的回答。怜雪微微点头，看着瑾儿离开的身影，心中不由的疏朗不少。
收回心神，怜雪边走边想刚刚的情景。自己离开大厅前询问明香夫人是不是自己父亲的故人，明香愣了愣叹了口气，点点头，挥手让自己离开。心中不免有些失落，推开门，“当”的一声，再看怜雪，全身湿透了！活脱脱成了一个落汤鸡。怜雪微恼，还没发作，便听到背后有一个声音冷冷的发问：“谁干的？韩冲，是不是你？这次没考较成我，把新学员给淋了，还不道歉？”
怜雪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放在自己肩膀啊、上，微微回头，一个满面冷峻的男子正看着她。男子看到怜雪也是略有讶然，而后冷冷一笑：“你的丫鬟呢？”
“回……回先生，瑾儿，姐姐……她……”
“陆先生，奴婢在这里，慕……小姐，您这是……”
“你带她换身衣服吧！”陆先生冷冷的开口，又冷哼了一声。瑾儿拽着因为陆先生一脸冷漠仍在内心微寒的怜雪，两个人离开初文阁，没走多远就听到清脆的戒尺声。
怜雪忍不住问了一句：“瑾儿姐姐，陆先生是不是很严厉啊？”
“呵呵，也不是，他今天心情大概不太好！估计学术上又和那些老学究们起了分歧所以才会这样吧！平时韩冲上课偶尔还会飞个飞镖过去，他信手一接都不会生气的！”
“这样啊！老学究？是尚文部的那些……大人们？”
“呵呵，您真聪明！是的！其实论起来，文武学堂理最严厉的是明香夫人和翠夫人！明香夫人您今日见过了！翠夫人……恩，她很爱财，有点……有点……嗯……势力……出身不太好，比较爱巴结人……身份尊贵了她平时态度较好……不过她讲辞赋讲的很好！所以您只要认真地听……可以避免一些麻烦……包括向她提问回出现的……”
“我明白，多些姐姐！姐姐直接称呼我就好，不然我会很别扭的！”
“这……（看到怜雪一脸希望的样子）好吧！我答应便是，不过只能在私下，在他人面前，我还是会注意的，不然我会挨罚的！”“恩，好！”
等到怜雪换好瑾儿给她的衣衫等原来的衣衫烤干后，再回到初文阁，大家都下课了，怜雪追上陆先生，轻轻地呼唤：“陆……陆先生？！”陆先生先是一顿，回过头，似乎情绪好了不少了，温和的目光望着怜雪，问：“你……刚刚是你在叫我？”
“啊，是，我是刚被淋水的……那个学生！您……下课了？”
“哦，慕怜雪？没事，今日就是让每个人抄了篇文章，你今日回府后，把《古王传》的序言抄写一遍明日交给我！我想看看你的字字写得如何——”话音未落，人已经远了，怜雪“嗯”的应了一声，也不知他听到没有，转身看到瑾儿痴痴地看着陆先生离开的方向，怜雪唤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脸色微红，无奈一笑，“怜雪，我们走吧！该去见见翠夫人了！”
翠夫人，身处于文武学堂中最华贵的阁楼——牡丹阁中，果然如瑾儿所言，她很爱财，她的阁楼筑的有点像皇宫，很高很华丽，大门上铸有牡丹，窗上的镂空也是牡丹的形状，还有一对碧色的麒麟守在大门处。怜雪看的有点儿呆，心中也有点厌恶，可是还是要进去的，毕竟辞赋是必学的！
怜雪定定神，走了进去，一个尖声细气的女声传了过来：“新学员一律做到左边靠窗的位置！”怜雪闻言，做到左边，瑾儿把文房四宝给她摆好，就退了出去。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然后下颌就让人抬了起来，怜雪一惊，一个尖嘴猴腮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正打量她。
“慕怜雪？恩？”怜雪让她身上的浓香熏得晕晕的，只能眨巴着眼睛，表示回应。
“慕国公的大千金啊？哎呀，真荣幸！”她眼中毫无笑意，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容，眼中甚至还有一些鄙视和讥诮。怜雪看的清楚，也终于适应了她身上哪呛人的香味，冷冷地推开她，淡淡的应了一句：“先生，是上课的时辰了，您应该讲辞赋了！”
翠夫人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对待自己，不过她毕竟年过半百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于是她咳嗽了一下，内心想：哼，小丫头，看我怎么摆平你！日后机会还多着呢！一个护国公的女儿又能如何？当今公主的心情不是也让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小贱种，咱们走着瞧！只是翠夫人没有想到，她这点心思从今日往后就真的一直没有成真！
“好，我们来讲辞赋！……”翠夫人站在香案后，端起书本，而后小眼微眯。厉声道，“慕怜雪，读读《异闻传》的第十章！”
怜雪站起身，打开一旁的《异闻传》，眉头微蹙。第十章是写开国风王一次梦中的游记，这文章堪称是风国有史以来最晦涩难懂的一篇，翠夫人这是存心要她好看。
怜雪也不生气，就读下去，全篇仅有一处错误。本来以为翠夫人会找到这个机会大肆讥讽，不过她对学生基本的尊重还是有的，出错时仅仅略微咳嗽的一下，不置言语。文章读后，全课堂一片安静，最终还是翠夫人开了口：“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见识倒是不少！好！我出上句或下句，你给我对对！”
翠夫人虽然因为刚才的事情对她颇有意见，不过毕竟还是学辞赋的人，对于这种孩子还是有试才爱才的心理的。毕竟身为人师，人品无论怎么样，对学生的举荐之心皆有，这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事情啊！
当翠夫人把昔日丈夫写给自己的一句情诗最后说了出来，怜雪以国家大事终于儿女私情之句应对回去后，翠夫人竟在那里愣了半晌，最后她摆摆手：“罢了罢了，日后诗词文赋你自行学习吧！莫要再来上我的课！”
怜雪吃惊不小，周围有人开始吃吃的笑了起来。“看来她要被赶走了呢！”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怜雪赶忙跪下来：“先生，怜雪错在何处？请先生明示！”
“错？！没有……你以后不用上我的课了！”“先生，那您为何赶我走？”
“呃？赶你走？（翠夫人看看怜雪，看到她那微有忧愁的双眸，内心柔软的部分似乎被触动，头微侧，又看到几个低头坏笑的学生，怒火冲天而起）谁又胡说啦？你们看看人家慕怜雪小姐！小小年纪，对句子多么流畅？刚刚那篇文章也是尽出一错！她的辞赋能力不再我之下！你们不好好学学，反而嘲笑人家！你们居心何在？”课堂一篇寂静，刚刚那几个偷笑的学员也是满脸的讶然。他们以为夫人会恼火于怜雪的应对如流，没想到火烧到自己身上；又或者以为自己听不懂，所以慕怜雪不过也是在胡乱应对，没想到却获得这最严厉之人的夸赞。
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翠夫人爱财爱权，她刚刚的话中又怎么会没有点奉承？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怜雪的辞赋已经算是文武学堂的佼佼者了，看来她在年幼时下了不少功夫，而她现在缺少的就是阅历，如果阅历再跟上去，她必是大家手笔。
看着最后一个被从牡丹阁中放出来的怜雪，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痛苦的表情，瑾儿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一半，而后把怜雪的手牵起，轻轻地问：“怜雪小姐，她难为你了么？”
怜雪也没开口，递给瑾儿一张纸，瑾儿有些紧张的打开，看完之后愣了一下扑哧笑了出来。
“难为她老人家会那么谦虚！怜雪小姐，恭喜你拉，以后都不用受这翠夫人的苦啊！你也算是免习辞赋的第三人了！”瑾儿看怜雪对于这免习辞赋似乎没有什么兴奋之感，有心逗逗她，可是怜雪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第三？！”
瑾儿看计策失败，但至少小姐的好奇心给勾了出来，于是就回答：“是啊！一个是学堂改革之初的那位‘墨龙’庞文先生，去世很久啦！另一位是十年前的救国公主——幽兰公主，你是继他们之后的第三人！”
“幽兰公主！？”怜雪似乎随口唤了一下。
“恩，十几年前风锋两国交战，最后签订了合约，合约上锋□□王要求迎娶我国第一美人——幽兰公主，公主就答应了。据说给锋国诞下了唯一一位小王子呢！就是现在的锋国之王！”
“是么？那么那个小王子一定很辛苦吧！”怜雪觉得心中微痛。他最多也就九岁，就要手握大权，掌握一个国家的生计，他生活的一定很难受！
“呵呵，王宫中的孩子不都这样么？”
“恩！是啊！”怜雪心不在焉的应道。想想身处王宫之中的各位王子，内心不住叹气。若不是因为实在看不过他们每日每夜的劳碌，自己也不会跑到文武学堂来啊！
“小姐！？小姐？你饿不？中午了啊！”瑾儿的手在怜雪眼前晃晃，怜雪回神，内心有些自责。早就说过不再想宫中的那些日子，怎么今天又忘记了呢？
“恩，是该吃点什么了！”
学堂里为了防止学员们攀比，除了几个家世显贵却因为政务所需而家族不再王城之内的住宿学生略有生活上的特权之外，其他学生一概要在学堂的膳堂用膳。膳堂很大，各国各地的美食基本上都包罗了，任学员们挑选，仅有一个要求，不许浪费。
怜雪拽着瑾儿和她一同吃，被不少人指指点点，甚至冷眼相待，怜雪也不在乎在众目睽睽之下，吃好饭，拉了瑾儿就走。
本以为下午可以平静的度过，却不想在最后还是出了点问题。放学前是新学员选择选学课的时间，每个人限选三门，可以不选全。怜雪选择了武术和舞艺，正在犹豫要不要选择个歌赋或者乐器之类的，却被一个大肚子的老头儿拽到厨艺那里，添油加醋的说什么一看就知道怜雪是个聪慧过人的小丫头，要学也应该学习厨艺。本来就因为选择了很少有女子学习的武术让人另眼相看了，又被迫选择了天知道自己多么不擅长的厨艺。即使自己再怎么推辞，老先生执意要收她为徒，算了，认了吧！结果导致怜雪在两个月之后弄出了笑话。
选择了课程，新生一年之后才能够学习。这一年里初等的老师会根据个人的兴趣较为针对的指导学员们，以便让他们更好的适应未来的学习。（要不怎么说文武学堂厉害呢，注重自由发展啊！）
不过为什么说怜雪两个月后闹出笑话来了呢？接着看吧！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