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灭族

修仙界到处一付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大家都在盼望着正道元婴凯旋归来,但事实打了所有人一记响亮的耳光,正道修士只有昊阳宗一个元婴后期竹云栖和随云宗一个元婴中期萧清欢身负重伤狼狈归来,仙家士气大落,而魔界血煞殿的元婴后期上官夜澜和逆乱教的元婴后期林卓岩则趁乱带领一坐邪修杀了过来,一时修真界大乱。

三个结丹期的邪修领着一股势力在与丹青宗修士战斗时被与主力部队冲散了。被打得节节败退,元气大伤,好不容易中出包围圈,正恼羞成怒之际向南逃跑途中进入了萧家地界。

萧家族中的结丹中期修士萧亦清,和结丹后期萧逸辰在听到正道大败的风声后就立马开始着手准备萧家防御阵法,我也因为手脚麻利上前帮忙排兵步阵起来。经常带我的师傅萧亦清在我记忆中是个爱笑的人,如今也脸上乌云密布,我父亲更是夜里把我叫到家族密室中,把最贵重的家族法宝收给我,他拍拍我的肩:′′好孩子,我们家天罡功法,你最得要领。如果两位结丹长辈身处险境,希望你能尽力带着你弟弟,弟妹杀出重围。”我看着手上墨绿色的乾坤带:′‘你呢?父亲到时候你不走吗?”父亲立马笑着说道:“你爸我又不是脚底升根了,当然会走,但是我们家论逃跑的功夫谁能跑得过你啊?你是个聪明孩子,交给你我也放心。”

护宗大镇早早起动,日日有不同的弟子早早住阵眼中倒灵石以维护法阵。我看着护宗屏障上闪着幽幽绿光的符文不由得问师傅萧亦清:“师傅,这个法阵强吗?我们这次应该可以挺过去的吧。”师傅用神识扫了扫各处阵眼说到:“慌什么。魔道能占优势全靠那两个元婴大能。我们这又不是主战场,能掂记这地方的也就结丹魔头。这阵少说能撑十几天且攻击越强造成声波会传得越远,附近小宗门早己和我们利益休戚与共,辱亡齿寒的道理他们岂能不懂。”我听着师傅的话心中更踏实了几分。

话说那无妄狱的结丹中期修士刘擎宇和楚世寰,与逆乱教的结丹后期修士陈珩被打得节节败退后更加恼努。陈珩不由得怒骂那两个草包一味莽撞前进,被人织了个大口袋就往前钻害得自己也落得这个下场。刘擎宇脸上爬满了玫瑰似的红痕,这时正气得微微泛白,正欲开口就骂却被旁边楚世寰拦下,他赔着笑脸到:“何必这么生气呢?陈兄,大不了我们连手一起抓两个结丹中期修士,献给您赔礼就行了。”陈珩冷哼一声:‘‘借我的花献我的佛你到是聪明得很。″

陈珩看着结起来的一个个绿色屏障不由得笑了笑螳臂当车。楚世寰看了看结界不由得皱眉到:“这结界破开可得废不少功夫,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陈珩冷笑道:“枉你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做这阵法的人不得其要领,本末倒置。要么就是被卖这阵法的人骗得底裤都没了要么就是自己不知道从哪道听途说弄来个这么个玩意儿,连功效都没搞清楚,就开始照葫芦画瓢。阵眼处灵石不是越多越好,而是按照一定的比例才能发挥最大功效。这东边长西边短的,只要你们和我配合得好,一个时辰之内定能破此结界。你不是一直想孝敬我吗现在机会来了。你那个结丹期的傀儡交出来,我有妙用。″楚世寰的脸色变得青一阵白一阵,自己只有两个结丹期的傀儡,磨合期才过不久。陈珩一上来就借走一个,按他有去无还再借不难的性质,和逆乱教那把人当烟花放的手段,自己这个傀儡多半是缺胳膊少腿最好被炸成灰数正常。但还是不得不把自己的傀儡交了出去,心中不由得暗骂这个贱人真是该杀千刀。但心中暗暗想到自己一定得多捞几个结丹人制成傀儡,好好弥补一下自己。至于陈珩这个贱人,现在惹不起之后一定找时间让他好看。陈珩不由得笑话道:“你这个吝啬鬼这么舍不得。不是还有一个结丹后期的吗?拿出来吧别逼我动手。”楚世睘只没有办法,只有听从的拿出了傀儡。

趁着夜色,陈珩来到了阵法上方,隐去自己的气息,用神识扫扫过阵眼,确定好进攻方向后,开始对两个结丹发号施令。“这里一共有6个结界,至少有7,8名结丹,为了避免再被丹青宗修士包饺子我们只有三天半时间拿下这里。”

半夜最东边的结界震天响大家都了然于胸,魔修攻过来了。萧逸辰和萧亦清,立马出动向东飞奔而去到达玄武宗后只见一个长像青面獠牙满脸爬满红纹的粗鲁汉子和一个长得瘦骨嶙峋,猥猥锁锁的老头在那里对着结界狂轰乱炸,福禄像不要钱一样向结界上散,结界自然稳如泰山,显得这两人结丹像个二傻子。只见那青面獠牙的丑八怪叫嚣道:“我族逆乱教元婴后期修士卓岩老祖就在附近,你们不如好好归顺我,这样我们还能在卓岩老祖面前为你们美言几句,赏你们个全尸也行,等老祖亲自降临,你们可就没有表忠心的机会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萧逸清冷笑道:“一个邪修就会逞口舌之快,你家老祖真的待你比亲儿子还亲,怎么没有给你画个好差事?去大宗门吃香喝辣,若是老祖真的待你不薄,赏你件法器,符禄,你也不用在这儿和我们周旋这么久。分明是你在这儿危言耸听。"7名结丹修士互相交换了一个嫌弃的眼神儿,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觉得这两个邪修莫不是个傻的,心想我们打不过元婴大能还收拾不了你们这几个小杂鱼吗?立马对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进行了围绞。只见那两个结丹修士被打得狼狈鼠窜,大家都窝了一肚子的窝囊气,现在终于找到一个能围攻魔道的机会,不由得心中十分畅快,玩起了猫捉耗子的游戏,对着他们的虐杀也极尽拖延,并不用心,并不想一击毙命。结丹中期,黄衣修士拿出祭出法器缚仙网,困住猥琐邪修,青衣修士提剑上去,用出剑决凌厉的一剑劈连砍下,猥琐学修无法只能兽化手右手,只是见他的右手臂上立马长出像穿山甲似的坚硬鳞片,接住青衣修士劈脸的一击,鳞片与剑刃相接,铮铮声不绝于耳。绿衣女修祭出法宝玉葫芦蓄力之后,冲着猥琐的邪修以5成功力放出一击,被玄武宗女剑修和萧家萧亦清用剑法纠缠着渐落下风的大块头邪修不得不以术法燃烧了一个紫色福禄,放出有毒气体,引得玄武中女剑修和萧亦清,不得不后撤后到安全距离,大块头体修趁机一拳打散向猥琐邪修的攻击,他们趁机召唤出自己的灵宠,猥琐邪修召唤出不可计数的蝙蝠,一个个满口流涎,眼白布满血丝,眼突出好像马上就要爆开,状若疯狗,以排山倒海之势吵着飞向结丹,鬼哭狼嚎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让人不寒而栗。大块体修从蛊罐你这召唤出的小毒蛇,又短又小,像蚯蚓似的不停的跳着向结丹修士们逼去,在树叶上跳来跳去的声音密密麻麻,像下雨了一样,让人一阵恶寒。玄衣难修,立马寄出法器三清铃,把正道修士们都照在保护范围内。绿衣女修趁机用宝葫芦放出玄火,烧死那些扑上来的蛊物,那些低阶蛊物触到玄火即死,血溅了满地血,会有剧毒的血液像雨一样淅淅沥沥把到处浇了个透心凉,也有一些蛊物不要命似的,像三清铃的保护盾上撞,撞得个头破血流,爆体而亡。可见这些谷物是没什么灵智的,并且这招是几乎是一次性以燃尽寿命气血换来的爆发力,有的蛊物性命,灵力不够强壮,还没贴上来就已经神魂尽灭而亡。这些做法愈加让人愤怒,感觉这邪修就像那阴沟里的老鼠,无所不作,无所不为,真真叫人看了恶心。费了点时间杀光蛊物后,结丹修士们都开启护体金光,以免被毒气侵蚀。两个邪修正向外快速遁逃,玄武宗结丹女修不由得叫骂到:“区区邪修,我玄武宗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想灭我宗门,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着,便一张结丹期全力一击的符扔了出去,炸了魔修一个趔趄?,三个不同宗门的结丹初期的修士,纷纷祭出自己的法器,想困住这两个邪修但这两个邪修就像泥鳅似的,总也抓不住总是险之又险的避开法器,过了一会儿,萧亦清和萧逸辰成渐渐意识到这两人绝不是结单初期修为,明显是隐藏了实力,开始从看别人玩儿的状态变为了开始认真参战,只见他俩在中玄武宗附近抱头鼠窜。过了两个时辰,大家恼火了也顾不上怜惜自己地界的仙草药园,山水树木了,准备给予他们最后一击,但是之前那个猥琐老头,不知从哪儿埋伏出一个结丹中期的傀儡出手速度极快对着结丹修士们放出九幽玄玉掌,功法一般,只有四层但是量大管饱。这让心情还勇往无前的结单修士们一愣,立马防御起来,受了点皮外伤不痛不痒,只有萧逸辰靠着条件反射毫发无伤,紧接着,两个邪修就开始向着远方飞遁而去,玄武宗修士想紧追不舍,被萧亦清拦下说道:“这两个结丹邪修绝不简单,不要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好好保护好宗门是要紧事,不要逞一时之快,因小失大。”玄武宗修士听闻,也只能拱拱手,感谢萧亦清的提醒,便没有再追上去,恨恨的看了一眼两个邪修离开的方向。

结丹修士们又都马不停蹄地向自家宗门飞奔回去,是夜。最北边的宗门又被偷袭了,这次炸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萧家离得那么远,都好像能感受到牙床随着地震颤抖。只见萧逸清啧了一声,很不耐烦的又提剑和肖逸晨追了出去,边边赶边心想,“难不成这魔头跟我们玩儿疲惫疲劳战吗?现在敌明我暗,要是他们时不时的就来骚扰一下,难不成我们要一直这么飞来飞去吗?还不如我们7个修士,直接轮轮流派一个人在外面执勤,抓他一次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嗯,一个时辰之后就赶到了北边的宗门,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想象中的魔头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地上到处散落着残缺的血块和精气,用神识一扫,全是筑基后期的修士遗骸,萧逸清再也受不了,和萧逸辰及北方宗族中的结丹中期绿衣女修说了自己的想法,三个人意见达成一致,准备等等其他4位修士赶来后,好好商讨一下。然而两个时辰过去了,只有玄武宗的女修赶来,其他修士仍然不见踪影。萧亦清准备用千里传音符和其他宗门结丹修士通一下音讯,然而并没有回音,几个人瞬间感觉到不对。肖逸清和肖逸晨立马准备像肖家赶去,玄武宗女修也急忙向自家宗门赶去,三方都互换了传音牌,并保证相互畅通联系。

萧逸清和肖逸晨飞快的以遁速向萧家赶去,不料行至中途,突然他们只觉眼前泛起一阵血光,随后便被一阵强大的力量掀翻在地,那萧逸辰遁速最快,冲在前面被炸了个正着身负重伤,只觉头重脚轻,眼睛难以聚焦,萧逸清在后面也是受了轻伤,很快就爬了起来,上前来检查萧逸辰的伤势。往四处一看,却发现了青衣修士的衣物残片,想来刚刚的那一阵恐怖的灵力,就是青衣修士暴体散发出来的。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阴郁邪修从树后缓慢移步到道路正中央,慢条斯理揭掉斗篷后结丹后期修饰的魔气昭然若揭。他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较有兴致的欣赏了起来!:“时间太仓促,不能按平时精雕细琢,按平时一定能一发了解你这个结丹后期。但时间紧赶慢赶总是不够,所以就难为你们这样半死不活的,还要被我虐杀一通。"“你和那两个上来挑衅的邪修是一伙儿的?他们用的有些阴邪方法简直和你这个恶魔如出一辙,你什么时候杀的他?不,应该问你到底杀了多少人”萧亦清气得嘴角流血,怒目圆睁咬着牙问他。“小帅哥,我就告诉你吧,你们昨天天全体出动去围剿那两个草包的时候,我就已经把西边和西南方向的两个宗派灭门了。之所以没人跟你们传消息,那是因为你们的护宗大阵对于我来说,无声无息破起来特别容易,我破阵之后,立马把阵法改为了困阵。当然,你不必担心,你们肖家当然已经被我封的死死的了,一个苍蝇都不会飞出去的。知道你亲爱的家人们现在还活着会死在你死之后,你会不会比较欣慰?南方宗门,如果那两个草包不算太笨,在今天你们集结的那时候,已经被灭门了吧?如果他们努力一点儿,说不定现在已经在攻打玄武宗了呢,你要冲着他们喊救命吗?可是好像没人能来救你啊”阴郁行邪修说完之后,招出了树后的另一个披着斗篷的傀儡,让他们绝望的是,那好像也是个结丹后期傀儡,“不用太担心,你们这些小宗门的筑基修饰和结丹修士的气血很好,我很满意,我能从重伤到现在,离不开你们的功劳,我会很温柔的杀死你们的。”

萧玉皎半夜总是睡不着,便打开卧室的窗户,呆呆的看着月亮。总觉得有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心头,连着右眼也连跳了好几下。行至半夜月色朦胧,在绿色的结界内更是看什么都看不真切。只见两个身影披着黑色斗篷出现在护宗大阵上方,只见一个人咬破手指,从手指中飞出许多邪异至极的血丝,在空中交互缠绕渐渐凝成飞剑模样,剑身血气翻飞,另一个也动手掐诀,空中凝出一个透蓝色符文阵法盘从里面飞出一把把寒气逼人的飞敛,蓄势待发。只见一个黑衣人先以轻击攻向护宗结界南侧结界上灵力因为轻柔的击打开始波纹一样结界上荡漾起来,另一个黑衣人在护宗结界东北方向,以像第一个黑衣人一样以清柔攻击试探,两边灵力像水波一样轻轻荡漾开,叠加在一起,突然叠加的的一个地方出现了些许透明的地方。以血气凝剑的修士突然以全力攻打那一层薄弱,砰的一声,护宗结界就这么轻柔的碎了,像玻璃一样。只见另一个修士立马掐手念诀,以浑厚的灵力修改了阵法的下方的几个符文,不一会儿,又出来了一个结界,不过这已经不再是我们的结界了。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我甚至都来不及做什么,一切就这么发生了,我不管是去拿传音符给师傅沟通,在阵法碎的时候跑出阵法之内。我无奈的看着那两个渐行渐远的黑色身影,感觉命运实在不公,不敢再做停留。我立马跑去宗门战鼓旁用力地敲打起来,咚咚咚,沉重的鼓声,就像此刻我的心情一样,我感觉我的家族正以像这鼓声一样,慢慢地有节奏地又一刻不停地的一步一步向着深渊走去。我站在旁边看着,心力憔悴,但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一点一点的陷下去。

宗门中所有的人都醒了,大家看着缩水了一圈的护宗大阵明显感觉到了不同,我们被困在结界里面了,结界的阵法符文都在外面,我们一点儿都改变不了,现在我们能怎么办呢?难道乞讨路过一个筑基期的瞎猫野耗子在阵法上踩上一脚吗?以前我总以为什么复生复死亦从容是什么很美的句子,现在看来,哪里美了?如果有机会改变的话,如果能力强一点的话,如果还有可能的话,谁愿意从容赴死呢?

我爹听了我的讲述之后不由得立马拿出连系其他宗门的传音符想进行沟通,垂死挣扎,但绝望的发现根本没有办法沟通这个结界阻断了一切音讯。我爹紧紧的抓住我的肩膀,摇了摇问我说:“那两个人是什么修为。”似乎还想垂死挣扎一下,觉得如果是结丹初期,结单中期,说不定萧亦清和萧逸晨能回来救我们。看着因为连着十几天的操劳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清污的下眼睑我没有办法说谎,总觉得现在自欺欺人的给别人希望是一种残忍。我看着我爸认真的眼睛,我还是说出了实话,“那两个八成是接单后期”

时间一分一分的溜走,所有人都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算是拼死也要保一两个活命的下来,什么灵石丹药多余藏书,烧了砸了加毒也不能留给这些祸害,总不能让他杀了我们之后,拿着我们宗门的资源去祸害其他人。有一些筑基修士甚至起了死心,走到宗门难以发现的地方自爆灵根而亡艳丽的鲜血洒满了大地。每一个萧家弟子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不服输的血气在这时都涌了上来,觉得与其做结单后期手下的亡魂被他制成傀儡,制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还不如一死来得痛快。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捍卫着正道尊严,面对悲惨命运,做着坏水车薪努力,不放弃反抗的每一个小人物都有着最不屈的灵魂。萧家一时火光冲天,所有能短期随身带走的东西都被烧掉了,要么就被砸掉了,一时间火光冲天,一副灭门景象。他们肯定在这里待不久,因为丹青中的结丹修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杀下来了,他们只有结丹,肯定会逃跑,所以现在怎么想办法藏好几个后起之秀,传承萧家功法,萧家林灵器不至于被灭宗的头等大事,剩下的人都准备和结单,你好去决一死战,就算杀不死他,以性命换他轻伤,也算死而无憾。虽然在结单后期面前玩这种躲猫猫并不太现实,这么多人逃出升天一两个也不是不可能。我们家选的我和我弟妹,还有我弟弟,还有两三个大师兄,大师姐,准备把我们一起藏起来。父亲在这时都变得特别温柔,摸着我和我弟的头,紧紧拥抱我们之后,只轻轻的说了一句:“活下去。”说着便拿出几个储物袋分给我们众人,里面装了些灵食,盘缠,基础丹药。“小玉,萧家最重要的几件灵宝和功法,我已经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带着你弟,你弟妹一起好好的活下去,告诉我,你能不能做到?”父亲向我传音说道。我这所以喉咙哽咽,只能闷闷的回应一声,嗯。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第一次用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坚定目光看着我,缓缓说道:“我相信你能做到的。”说着,便带着我们六个人走向了宗门旁边邻近的一个小溪,带着我们给我们施了闭气术后进入到了水下,这件河流下方十几米深的地方,有一个小结界,隔出了一块小小的禁地有十几平米,那里因为禁制重重,但没有办法引入空气,所以空空气有限,像是才完工不久,到处都十分粗糙只能勉强看出几块石头被凿的平平的,可以勉强当做座位。爹妈把我们送出来之后,就马不停蹄的向上看去,再也没有回头。

几个时辰之后,通行已经八行一清,和肖逸辰杀的死的不能再死。萧逸清是被他一剑封喉死的很快。他本来还想折磨他一下的,但是因为见他想自爆金丹坑自己一把,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剑杀了他。肖逸辰垂死挣扎,还是吊着最后一口气,终于还是刺中他一剑。不过那点小伤,结丹后期修士,稍微调息一下就完好如初了。两具尸体都被除四环,厚脸皮的要走,收进了储物袋中,准备做成傀儡。陈珩最后大摇大摆的来到了萧家,心想这几个宗门中只有萧家的修士是一个结丹中期,一个结丹后期,应该资源是最丰盛的,但到了地方把他气的不行。仔细检查了一下阵法,并没有什么残缺,也没有谁灵力的残留,但是里面却是一副末日景象,毁的不能再毁,好似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几个中年男的女的一起举着剑看向自己,一副拼死都要拉自己下水的模样,真的是让自己觉得很好笑,仔细看了看,活着的资质都不怎么样做成杂兵都嫌不够,好像还没几个死的资质好,只见他神识一扫,更加气愤,发现死去几个资质较不错的,不是经脉尽断,丹田全毁,尸体面目全非,烂到糊都糊不起来,真的是一点儿用处都没有了。看见这些杂碎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心情在和他们在这儿玩过家家了,心想他们这么爱体面,那我就一个大招,直接送他们年代中出门,连带花花草草一起体体面面的死去吧。只见他抬手结印使出了血雨飞花

红色的血液像花瓣一样在狂风中飞舞,向人群袭去,所有碰到花瓣的人浑身灵力都自燃自爆起来,全身经脉中的灵力像煮熟的沸水一样不停的翻涌,冲出身体经脉,在自己皮肤上游走,灼烧着皮肤,隐隐还能闻到一股肉烧焦的糊味儿,所有人都惨叫起来,每个人身上都是蓝色的火焰在灼灼燃烧不一会儿就没了动静。陈珩走的时候并没有撤去结界,因为这些尸体他没心情打理但不处理,味道太大,说不定发酵起来不过几天,就会暴露他来过这里,所以能拖一时是一时。

萧皎玉在水下结界中待了一天半,眼见空气越来越稀薄,人们呼吸越来越困难,电解水产生氧气自己也尝试了很久,但总是收效甚微,还差点儿洞府给点了。她想了想,下定决心说:“等一下我先出去看一眼,如果我没能回来,你们也就不要出去,我会游到尽量离这个地方远一点的草丛里爬上岸。"在悄悄的把装有萧家法宝的再一次交给了弟妹。

我顶着刺骨的喝水,想着最近的有着最近的招满崇高的沼泽地前进,从那里爬上岸之后,我惊讶的发现结界还在,心想,难不成那两个结丹修士还没走?不能啊,因为点什么?尽管我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上去看到的定是尸山血海的残酷场景,但是我还是准备做少了。只见到处尸体叠着尸体,每一个尸体就像融化了一样粘在另一个尸体上隐隐约约能看出头骨,一滩一滩的,分不清楚哪一摊有几个人,分不清楚哪里是手,哪里是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肉的味道,和腐肉的臭味夹杂在一起,熏气刺鼻气得我一阵反胃,忍不住呕了出来,想到父母也可能死的这么惨,我干呕的更厉害了。蓝色的火焰还在低低的燃烧着,像鬼火一样。我走进肖家的大门里面,找到所有可以找到的布料,拿出来把尸体盖住,想着等会儿先让弟弟妹妹她们出来,把他们骗去宗门里待着,在和大师兄大师姐们一起把这些尸体埋了。

出乎我意料的弟弟和弟妹他们没有吵着要去先开那些布料。相反,他们都很平静听着我的安排,只是弱弱的问了我一句,可以见见爸妈吗?被我严厉拒绝了之后就不再提了,我感觉他们都知道自父母可能已经面目全非,知道我是为他们好,一时我有种他们都长大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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