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南宫月那些年做过的事

故事起源于某个不知名的一天

若离本来在自家院子里种植新的草药,忽然出现的南宫月打乱了他的一切。

南宫月一手拽着他,问道:“你走不走?”

若离没说话,里面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南宫月继续道:“走不走?”

他死死盯着若离。

若离无可奈何,回头看了一眼栖梧山。

无奈道:“前辈,您这样把我拖出来,师尊见我不在会生气的。”

南宫月信誓旦旦道:“不会。”

“……”

若离一时无语,心中不由道您哪来的自信?那是我师尊,我家的,生不生气我会不知道吗?

若离挣扎了几下,“前辈,您让我走吧,我不能跟你去,师尊真的会生气。”

谁知,南宫月却道:“不行,你必须帮我这个忙。”

说罢,便拽人走。一下,不动,两下,不动,三下,依旧不动。

南宫月:“……”

他泄气了,松开若离。

叹道:“到底要怎样,你才肯跟我走?”

“我要确保师尊不会生气。”

听到这个,南宫月很自信,他拍拍胸,道:“放心,依我对你师尊的了解,他不是小心眼的人。”

“不可能对你生气的,你信我。”

若离看着他,无动于衷。

南宫月又道:“这样吧,你帮我,我给你寒山谷的草药。”

若离斟酌片刻,道:“好吧。”

南宫月长舒一口气,总算答应了。

然后,他就拉着人去了寒山谷。

……

一段时间后,寒山谷内。

若离大喘吁吁,擦着额头的汗,经过一段时间总算把寒山谷闯进来的妖兽处理完了。

他看向南宫月道:“前辈,解决完了,我该走了。”

南宫月却一把拉住他,“再等等,谁知道它们还会不会回来。”

“……”

“前辈,如果我没记错,从开始到现在我已经替你解决了不下十只妖兽。”

“你放心吧,它们绝对不会来。”

说完,便要拂开南宫月的手离开。

南宫月反应也快,连忙抓住他。这人怎么能离开,好不容易弄来,至少再解决几只妖兽才能离开。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

话音未落,一片霜花从他眼前飘过,若离伸手接住。看到霜花的那一刻,他一惊,连忙心道不好。

南宫月见他脸色沉下来,有些担心。

“怎么了?”

若离只道:“师尊生气了。”

南宫月心底满是不解,“你仅凭这片霜花便知他生气了?”

“嗯。”

若离为他指了指手里的五瓣霜花,解释道:“前辈您有所不知,一般情况下,师尊的传讯花是六瓣,现在我手里这个是五瓣。”

“师尊向来不用五瓣霜花传讯,若是用了,便是生气了,而且……”

他说着,语气忽然沉重起来。

“花瓣越少,越生气。”

说完,不等南宫月反应直接召出霜月离开了这里。

半晌后,南宫月似是才反应过来。

他似乎,惹了什么大麻烦。

……

栖梧山

某人一回去就推门进去了,奈何,那人不在。若离心里有些慌,他急切的寻找着那人,最后在后山见到了人。

那人坐在后山的秋千上看书。

若离想也没想直接扑了过去,不等那人反应,连忙开口道:“师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出去的,你别生气。”

“是南宫前辈拖我出去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这次可轮到易水寒不解了,“什么?”

若离抬头看他,“阿寒难道不是因为我出去没告诉你生气了吗?还给我传了信。”

他边说边把那片只有五瓣花的霜花递了过去。

谁知,易水寒看到却是笑了出来,道:“你啊,又莽撞了吧。”

语毕,把那片霜花拿过来放到了他耳边。

若离听了里面的话,一时不知所措,里面说:“尽早回来,等你。”

他还有些愣,错愕道:“那为什么是五瓣?”

“或许是我施错了法术。”

尽管若离还是有些愣,但还是点了点头。

可他却不知,其实易水寒原本确实是生气了,在他用法术传讯时也幸亏南宫月那封信来的及时,上面标明了原因。

如果不是那封信及时,若离今日看到的便不是五瓣的传讯霜花,而是自家师尊提剑劈寒山谷。

可后来易水寒放弃了这个想法,如果那个人是别人那他可能会提剑过去,可那个人是若离,他就不太会生气了,最差的结果无非是他自己在那人不在的时候生闷气一番罢了。

但这些,他不会让若离知道的,那人只需知道他没生气就好了。

……

两日后

南宫月把若易二人请来寒山谷做客,其实是因为上次事件后他心有惭愧所以才请他们二人来的。

见他来,南宫月连忙走过去接他,“小寒,好久不见啊。”

“不久。”

“……”

南宫月尬笑了两声,随后,便把人从若离身边拉走了。

“你做什么?”易水寒问道。

南宫月看了眼远处的若离,见他没注意这边,才道:“今天让你来是想说,抱歉,那天不是故意把小若离寻来不让他走的。”

“听小若离说你生气了,所以,作为赔偿,今日寒山谷的草药,你可以随意拿。”

“当真?”

被他反问,南宫月拍拍自己的胸膛,信誓旦旦道:“自然,本神医说话必然算数。”

易水寒没说话,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二人又聊了片刻,易水寒便准备去找若离了。

南宫月的余光瞥见了那人墨发上的发冠,不由一惊。他的印象里,这人从来不会束冠,只余发带,且发带也只是松松垮垮的绑在头发上。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还能见到这人束冠的样子。

这个人和若离在一起后,真的变了很多……

南宫月默默想着,当他开口想问些什么时,便听那人道:“小若呢?”

听此,南宫月眉毛似是抽了抽。

这两个人,真是分开一刻也不行。一个顾及这个一个顾及那个,另一个则是和自己说话时心不在焉敷衍至极。

这俩,简直天生一对。

南宫月在心里默默吐槽着这二人,抬手指了指易水寒身后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易水寒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若离正蹲在那里不知在做什么。

易水寒看了两眼那个背影,不由皱了皱眉。

这人的背影,怎么看怎么怪。

于是他看向南宫月道:“他这是怎么了?”

南宫月无奈摆手,别有一番意味道:“或许是因为你一直在跟我说话,冷落了他,醋了。”

“……”

溪边

若离还在发小脾气般的随意向溪中投石子,突然,溪面上倒映出那抹熟悉的身影。他连忙收了手里的石头,回头道:“师尊。”

“生气了?”

那人如此问他。

若离道:“没有。”

易水寒看了他一眼,然后绕到他身后,把他手里攥着的东西拿出来,那几颗石子已经被他攥的有些接近破碎。

他无奈摇摇头,这人还是这样,生闷气的时候喜欢往河里抛东西。

若离见事情败露,便泄气一般道:“是,我生气了。”

“理由?”

若离别过头,嘴硬道:“难道只许阿寒自己生闷气,我不能生闷气吗?”

易水寒闻此眸内划过一丝不明意味,反问道:“谁告诉你我自己一个人生闷气了?”

若离没说话,易水寒心中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了解这人,这人又怎么会不了解他?

他轻叹了口气,握住那人的手,哄道:“那怎样才能不生气?”

“要你陪我三天,哪也不许去。”

“就这样?”

“就这样。”

“好。”

南宫月在不远处听着这二人幼稚无比的对话,就差一口老血吐出来。

这两个家伙怎么那么幼稚。

后来,若易二人离开时,南宫月认为他作为主人还是要送一下人的。若离并没有说什么,仿佛还在生气。可他的表情却又是另一个样子,让人猜不透。

易水寒只留了一句“山谷的草药,我带走了。”

南宫月大方的挥挥手示意没什么。

待他回到寒山谷时,看着眼前几乎所剩无几的寒山谷在原地站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

再后来,他发现自己谷内的溪水也结冰了,上面满是若离的法术残留气息。

“……”

所以,今天,南宫月又学会了一个道理。不,两个。

一个是不要惹易水寒,后果很严重,严重到要以整个寒山谷的草药做赔偿。

二是,不要企图在若离手下抢人。如果是其他人可能还能活,如果想抢易水寒。那么,你就可以不用活了。

因为,你随时会被那人变成冰块。

总之,这两个,他谁也惹不起。

……

寒山谷事件三日后

栖梧山

若离正在自家院子里种草药,突然,脚步声传来。他回头看到了南宫月的身影,南宫月东看西看没看见人,下一秒便要开口了。

见状,若离连忙甩出一张符纸击向那人的后背。

南宫月被他击中,他种下最后一棵草药这才起身走过去。

毫无意外,他收到了来自某神医的白眼。

若离不以为意,他拿下南宫月身上的符纸,道:“不好意思,前辈。我师尊他还在休息,见你要说话,怕吵醒他。”

“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了,抱歉。”

南宫月看着他,忍着不翻第二个白眼。心中却道睡觉?谁会大白天睡觉?这师徒俩怕不是又去哪里祸害众生了……

若离见他神色多变也没有说什么,只道:“前辈来可是有事?”

“我来见小寒,有事商量。但既然他还在休息,刚好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

“前辈请讲。”

南宫月思索道:“你是如何知道那天他自己生了闷气的?”

“这个吗……”

南宫月无比期待着这人的回答,谁知,话到一半。他忽然转了话锋。

“想来师尊应该快醒了,我去看看。”

说完便走了。

南宫月:“……”

若离推门走进屋内的时候那人还在睡觉。

他走到床边蹲下盯着自家师尊看了一会儿,心想他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生气的时候如果对方是外人,他定会直接将那人打的谁也认不出。

可如果是他,他会因为无奈选择自己赌气,为了不让他发现,可能还会做一些让他意外的事。

这个人,有时候也很幼稚……

他想着,忽觉自己手上一紧,低眸一看,是那人抓住了他,

若离笑了一声,回握住那人的手,在他耳边轻声道:“阿寒,南宫前辈来找你了。”

听到此话后,那人翻了个身背对他。

若离倒也不急,等了几秒。果然,那人又翻了回来。

对方看了他一眼,眸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他现在很累,不想动。

若离顺势把人抱进怀里,柔声道:“是我的错,不该折腾你。”

“可南宫前辈还在等你,这可怎么办?”

易水寒往他肩上靠了靠,整个人尽显疲惫,懒散道:“你把他叫进来。”

“可……”

“有屏风。”

若离犹豫几秒,道了句“好。”

南宫月在外等了很久,没等到人,等到的却是若离的传音。他听后,进来寒露室。

进去后,他果然没见到人,只在自己面前看到屏风。

屏风后传来若离的声音。

“前辈,我师尊他太累了,不方便见人,你有话在这说吧。”

南宫月沉默片刻,道:“快到给天霜门送草药的时候了,但我谷中的草药不太够了……”

话音未落,易水寒打断道:“现在师兄是掌门,你与他商议就好。”

“这……”

易水寒看了一眼自家徒弟,后者会意。

“前辈,师尊说的确实不错,此事应与师伯说。”

“师尊早已不是掌门,已经不管天霜门之事,你有事直接找师伯才对。”

“……”

南宫月最终抵不过这二人一唱一和,无奈离开了。

南宫月走后,某人把自家师尊往怀里抱了抱,下巴抵在那人肩上,开口道:“阿寒,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他会来了?原因是为了草药。”

“嗯,他距下次给天霜门送草药还有六个月,现在来,无非是想要回我们手里的草药。”

若离倒是有些疑惑。

“可我们手里不是只有几株草药吗……”

话到一半,他也反应过来了。

“阿寒用了障眼法?”

“嗯。”

“师尊啊……”

“你真是太‘坏’了……”

几日后,南宫月见自己山谷恢复,也反应过来了是易水寒的障眼法,再加上若离的冰掩盖,以至于他没有发现是障眼法。

得知一切,南宫月联想起前几日所做,只觉自己丢脸丢大了。

他发誓,他再也不会招惹这师徒二人了。

若离:早就说了我家师尊会生气

南宫月(想钻地缝)再也不想招惹这师徒二人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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