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拿着一本书，正读的津津有味，老白便好奇的问道:“看什么呢？聚精会神的。”

“罗织经。”我扬了扬手中的书道:“唐朝的一个酷吏来俊臣写的，是一本害人的奇书。”

“来俊臣，这名字有点耳熟啊。”老白摇头晃脑道:“书里写的什么？”

“君子敌小人，亦小人也。小人友君子，亦君子也。名为虚，智者不计毁誉；利为上，愚者惟求良善。”我随便念了一段，老白便一拍脑门道:“这特么不是狐狸我说的吗？想不到被那小来子抄了去，真是不要脸。”

“小来子？”我好奇的问:“这唐朝时的酷吏，你还认识不成？”

“何止认识，熟悉的很呢，他是个很有意思的家伙呢。”老白坏笑着说道:“那时我游戏人间，在他那里住了一阵，教了他不少处世之道，他整理了下来，便是你看的这本罗织经，不光如此，后来他当了官，我还跟他发明了不少折磨人的法子呢，像什么耳鼻灌醋，慢火煮人什么的，都蛮有意思。”

老白说这些时，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

“感情来俊臣不是武则天的刀，而是你的一把刀。”我看着老白，突然问道:“那时你想必很恨人类吧？”

“现在也恨。”老白摇摇头道:“说来也怪，狐狸我竟然会因为一个人的死而仇恨人类，其实这些本来跟我无关的。”

“可是那些人也许并不该死。”我叹了口气道:“你当时做得过了。”

“过了么？”老白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知道吗？死在来俊臣手里的那些人，没有一个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