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拿着iPad一顿乱看，口中啧啧感叹道:“这些小鲜肉，一个个毫无演技，倒像是精心打扮的傀儡一般，也有这么多粉丝，真是没天理了。”

“你懂什么，那叫流量明星。”我随口说道:“说好听了叫偶像，说不好听就是个工具人，本来就没什么内涵。”

“你说错了。”千儿插嘴道:“要我看，这些流量明星，可是大大的有内涵呢，听说过牵丝傀儡术吗？”

“牵丝傀儡术？”老白来了兴趣:“就是那十万大山中有名的邪术？传说施术者在人身上种上种子，便能控制那人的心智，为所欲为，不过这和流量明星又有什么关系？”

“你看那些流量明星，一个个浑浑噩噩，醉生梦死，头脑混乱，分明就是被种下了种子的征兆。”千儿淡淡说道:“只不过施术者没有控制他们为自己做事而已。”

“既然施了术，为什么不控制他们？”老白不解的说道:“难不成只为了练手不成？”

“想必这人所图甚大。”我心中一动道:“被种了种子的人，都是施术者的傀儡，那这些小鲜肉的流量，是不是也自然是那施术者的流量？”

千儿点了点头，我便倒抽了一口冷气道:“原来如此，流量也是一种信仰，这人莫非是想做万流之主，成就邪神吗？”

“正是如此。”千儿笑着说道:“不过也不必担心，这法子虽然投机取巧，但破绽也很大，网上的流量，斑驳不纯，经常反转，稍有不慎就会反噬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