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儿频频施展法术，引发了我的怀疑，我便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才这么大个孩子，怎么知道这么多法术，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说明你对我们百越不了解。”千儿摇摇头道:“你们中原，是人学法术，而我们百越却是法术找人，那些法术会自己寻找适合自己的主人，当他需要使用什么法术的时候，那法术就会自己出现了，比如我刚才想要救这个人，那钻心蛊便自己出现在我的手中。”

“法术择人，莫非你是先天寄灵之体？”我吃了一惊道:“我听道门前辈说过，这可是和言出法随一样的境界。”

“什么境界我可不知道，反正方便的很。”千儿嘿嘿一乐，岔开话题，我便接着问道:“对了，我看你那些蛊术都是救人的，跟夸叶铃的害人的蛊术不同，莫非你是白苗吗？”

“世间没有白苗黑苗，那只是你们汉人的偏见。”千儿摇摇头，有些愤慨的说道:“蛊术本来就是用来救人的，我的蛊术和夸叶玲的没什么区别，原本百越在十万大山深处，蛊术只是医术，没人会用来害人，后来那些中原人来了，带来了刀剑和杀戮，就是他们教会了百越蛊术也能用来害人的，想必你说的那夸叶铃也是如此吧？”

我无言以对，想起了前世夸叶铃被道门称为妖魔，却被百越称为圣女，心中顿生感慨，这是善是恶，谁又说得清呢？大家不过是站在各自的立场罢了。

只是我其实知道道门是问心有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