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手上有个红色胎记,像血渍一样,看着很脏,上医院去除去,不几日又长了出来。”那男子一脸郁闷的说道:“想请您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说道,能彻底除去吗?”
我看了一眼这人,面上便又怒色,强自忍住道:“你这事我看不了,赶紧走吧。”
那人怏怏离去,老白现出身来道:“不就是前世怨念的胎记吗?这活简单的很,怎么不给他看?莫非你和他有什么怨恨?”
“这人前世是个刽子手。”我愤愤说道:“六君子就是死在他的鬼头刀下,那忠臣碧血,溅到他的手上,便像烙印一般,回去以后他怎么洗也洗不掉,便是转世轮回,也要带着,永远擦着那个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的血渍。”
“这事原本也怪不得他。”老白撇了撇嘴道:“他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否则若是杀害忠良报应在他头上,他还能投胎当人吗?你这却是不近人情了。”
“我当然知道罪不在他,否则这一世我还要灭他一回。”我淡淡说道:“不过就算是奉命行事,也可以放下刀不随波逐流的,随恶而就恶,因恶而从恶,这耻辱他就该永远带着,不冤枉。”
“你还蛮记仇。”老白翻了个白眼道:“水族那鬼师真不该把连山交给你,本来你记仇是一辈子,这下可好,成了生生世世了。”
“若不记仇,谈何化解?”我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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