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和老白在街上溜达，见路对面有个漂亮姑娘迎面像我走来，老白便撇撇嘴道:“这女的对你笑呢，也许是对你有意思。”

“也可能是我牙缝里有韭菜。”我笑着说道，却听到噗通一声，那女子突然就昏倒在地，连忙过去一搭脉，却是心梗犯了，简单的急救之后打了急诊电话，不多时那救护车就呼啸而至，两个大夫匆匆忙忙下车一看，却还是来晚了一步，那姑娘已经走了，老白便撇了撇嘴道:“本来还以为英雄救美以身相许呢，结果打开方式不对。”

“这就叫缘吝一面。若是她被救活了，的确会和我有一段露水姻缘。”我笑着说道:“可惜她的寿命就到这里为止，再想认识我只能等下一个轮回了。”

“切，区区心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是想的话至少有一万种方法救活她。”老白撇撇嘴道:“你只是过于冷漠袖手旁观而已。”

“一万种救活她的方法都不属于世间。”我笑着说道:“以术续缘，会有甚深因果，那样她来生怕是要给我当牛做马了。”

“那样不好吗？”老白撇了撇嘴道:“故事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那都是瞎写的。”我笑着说道:“不过萍水相逢，岂敢乱她轮回？你现在看是施法救她，其实却是害她，本来她来生能投胎到富贵人家，若是我刚才救了她一救，怕是她下辈子就会是我锅里的一盘肉了。”

“正因为因果难断，所以你们玄门中人总是见死不救。”老白撇撇嘴道:“不如我们妖怪活得恣意，今生救她，来世吃她，本来就无可厚非。”

“那你怎么不救？”我反问老白道。

“狐狸我不会救人的法术。”老白有些黯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