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天心派安排喝酒,却是拿出了珍藏百年的佳酿,我贪杯多喝了些,便有些醉了,盯着对面的一个晚辈的坤道看个不停,她被我看得慌了,低下头想要避开我的目光,我却不依不饶的说道:“给我跳个舞,赏你我的烫酒水喝。”
此言一出,连李还真都面有薄怒,低声对我说道:“怎的如此轻薄?”
我只做听不见,眯着眼睛继续盯着那坤道看,她终究受不了这压力,只能起身战战兢兢的跳起舞来,一曲舞罢,已经泪流满面,我便端起那烫酒的碗道:“喝了它。”
那坤道破罐子破摔,也顾不得羞耻,端起碗便一饮而尽,李还真拦阻不及,怒斥我道:“你这酒疯耍得过分了吧?她和你何仇何怨,你要这般折辱她?”
“折辱?”我朗声大笑道:“被人逼着跳舞和开心想要跳舞都是跳舞,大碗里的烫酒水和玻璃杯里的清水也没有什么不同。我并未折辱她,只是她自己感觉被侮辱了而已,就像当初她入你天心派本是被家里长辈逼着来的一样,不是么?”
那坤道闻言一震,竟然就那样入定,片刻之后,便已筑基,向我施礼道谢,我便对李还真说道:“你这徒弟根骨绝佳,只是心结未解,所以迟迟不能筑基,你却只是逼她勤修苦练,却不知越是如此,她心结越深,险些毁了这好苗子,所以我平时就说你虽然修为高当老师却是不行。”
李还真也不以为忤,却是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对我大呼小叫,我便笑着说道:“被家长逼着选错了专业未必不能成专家,误入道门的弟子也未必不能成天师,只要放下心结,自然明心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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