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府去和秦广王喝酒,三杯下肚,老白突然问了一个神奇的问题:“若是把马克思和孔子的灵魂换一换,那么马克思能在战国写出资本论,孔子能在欧洲写出论语吗?”
老白本是没话找话,谁知秦广王却是个强迫症,竟然认起真来道:“这有什么难,待我施法造个平行小世界,实验一下便知。”
说完他便念动咒语,幻化出一方小世界来,又把那孔子和马克思的灵魂给换了过来,我们几人便聚精会神的看着,却见马克思周游列国,孔子失去工作,结果到了最后,马克思写出了论语,孔子竟然写出了资本论,竟然一字也不差,秦广王便笑着说道:“就是如此了。”
“怎么可能?”老白大呼小叫道:“分明是不同的灵魂,怎么做出同样的思考?”
“灵魂不能超越道。”秦广王笑着说道:“道在不同时代有不同的表现形式,人不能超越所在的时代,当他摸到自己这个时代的天花板,就会成为道的代言人,推动时代向前走,所以圣人非人,马克思也好,孔子也好,在战国只能写出论语,在近现代只能写出资本论啊。”
“如是者也。”我笑着说道:“大道不显,假手于人,孔圣也好,马哲也好,都是道用来推动时代前进的载体,所以圣人为轮。”
“原来是两个大轱辘。”老白又胡言乱语起来,这厮却已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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