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现出身形,藏在草从里作势欲扑,我见它这般,便好奇的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嘘。”它低声说道:“我接了个活,这户人家在城里养鸡当宠物,每天早上四点打鸣,搅得四邻不宁,我便要将其除了,还一方清净。”
我哑然失笑,这厮说的大义凛然,实际就是好几天没吃到鸡馋嘴,又因为答应我减三只供奉抹不开面子讨要,想来这里偷鸡罢了。想到这我便摇了摇头道:“这鸡精神抖擞的,就算你一口咬断它的脖子,它也难免啼叫,若是惹得这家人出来,就不好了。”
“那怎么办?”老白用前爪擦了擦哈喇子说。
“看我的。”我边说边取出一粒黄豆,用细线穿过随手丢到了草丛里,等那鸡啄食吞咽,便猛的一拉绳子,那豆子便卡在它的喉咙中间,让它叫不出来,我便大摇大摆的把鸡一夹,转身就走。
“这一手哪学的?”老白惊讶的问:“你们蜀山还教偷盗?”
“江湖上学的,那时候饿怕了。”我淡淡的说道,等着收获老白的赞美,谁知这厮却反应过来,反问道:“等等,你怎么随身带着黄豆和鱼线?莫非你早就打算偷这只鸡?”
“废话。”我只好实话实说:“这城里上哪买这么好的散养鸡?必须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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