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常烟在那里盘着腿打坐，老白便好奇的问她在练什么功，常烟随口说道:“这几天按奶奶教的口诀一直在修炼天眼术，估计再有三五天就能开天眼，到时候就能看见鬼神了。”

“看见鬼神？”老白撇了撇嘴道:“那你这不是天眼术，只是把肉眼可见的范围补全罢了，看到的还是虚妄，没什么稀奇。”

“那真正的天眼术到底是什么？”常烟好奇的问道。

“天狐开眼。”老白口中念念有词，紧接着两只眼睛的瞳孔变成金色，向常烟一望，两道金光便没入了常烟的瞳孔中，常烟的眼睛金光闪烁，老白便开口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好多不同颜色光团，有大有小。”常烟喃喃说道:“还有很多点和线，这到底是什么？”

“气和因果。”老白收回金光，常烟的眼睛恢复了正常，老白这才接着说道:“我刚才只是借给你法眼一用，这便是法眼所看到的世界，算不得天眼。”

“那天眼所看到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常烟好奇的追问道。

“天眼是天的视角。”我笑着插嘴道:“在天的视角里，只有有和无以及其中衍生变化的大道，其他万物都不存在。”

“那这天眼也太枯燥了。”常烟吐了吐舌头道:“我还是练奶奶传的这假的天眼术就行了。”

“越高级的瞳术看到的越接近本质，但也更荒芜和枯燥。”我笑着说道:“所以老白才会一直封印着它那双法眼，这花花绿绿的世界虽然是假的，却比真实的世界好看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