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白在路边摊喝多了酒,被尿憋的紧了,便跑到旁边的小树林里去放水,正淋漓酣畅间,一抬头却见是个美貌的姑娘,却原来都尿到了她的脚上,吓得我酒醒了一半,赶紧出言道歉,那姑娘却一点不恼,反而笑盈盈的说道:“倒是人家该谢谢你呢。”
我以为她在反讽,忙不迭的跑了回来,跟老白说起了这事,老白便撇撇嘴道:“狐狸我怎么没看到那林子里有人呢?再说大半夜的,一个女孩子跑那里作甚?分明是你喝多了花眼了。”
“不可能,那姑娘没出来,现在还在那呢。”我随口说道,老白便拉着我回去一起看,等到了刚才放水那地方,却哪里有什么姑娘,分明是一棵松树,老白便笑着说道:“就说你是花眼了吧?”
我绕着那树转了三圈,忍不住笑了起来,见老白一脸不解,我便笑着说道:“我适才方想明白,这树有一丝淡淡的妖气,却是已经成精了,那女子便是它所幻化的,我说她怎么非但不恼却还和我道谢呢,那尿液对人来说虽是秽物,对这草木之类却如美酒琼浆一般,难怪难怪。”
“这里没有日月精华,也非福地洞天,这树也没有年头,怎的就能成精了呢?”老白颇为不解,我却笑了起来道:“大概是某只狐仙老在这里随地撒尿,土地肥力太足了吧。”
“狐狸我觉得还是你这真君的尿肥力更足一些。”老白眯着眼睛说道:“无非必要,切勿乱尿,万一满街都是花精树魅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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