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做一件这样的西服多少钱?”我指着那件最简单的款式,明知故问的说。
“那件五千八,不过没什么特点。”女裁缝随手丢过来一本宣传册,指着第十页照片说:“我推荐您选这一款,中国风,特符合您玄门中人的气质,面料是天蚕丝的,特别舒服。”
我偷偷看了一眼下面的标价,赫然写着十万元,虽然上一笔买卖赚了点钱,可也不敢这般大手大脚,所以便推脱道:“太奢侈了,不符合我的气质。”
“您这话说的不实诚。”女裁缝笑了起来:“我这鼎正裁缝铺,在这座城市还算有名,干了这么多年,从来没人质疑过我的专业,我说它符合您的气质,就一定符合您的气质,这衣服本来就是贵而不奢,和光同尘的,再说了,那些高功法师的道袍,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你就说,喜欢不喜欢这个款式吧?”
“喜欢。”话说道如此,我也不再矫情,所兴实话实话:“不过我买不起,一开始就打算买最便宜那款装装门面。”
“这话我爱听。”那女裁缝嫣然一笑道:“你喜欢就好,我给您做,不要钱,就当是还您的人情,以后您做衣服,都来我这儿。”
我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并没有想起来她到底是谁,印象里也不曾帮过她办事,便试探着问道:“您是?”
“我叫衣鱼。”她笑了起来:“当年您送了我一间房子,以后我给您做一辈子衣服。”
我便想起来了,当年在蜀山,师傅曾经赐给我一件漂亮的三洞**师服,我喜欢的紧,便藏在柜子里,舍不得穿,等到门派大典时,却发现那袍子已经被虫子蛀了,布满了密密的缫丝,小道童想把那袍子丢了,我却拦住了他:“何苦毁了虫儿的家呢?”
想不到当年那小小的蛀虫儿,如今已经这般出息了。
“那就却之不恭了。”我去后堂量了身材,接过了她的名片,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名字:白衣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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