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窗外的鸟竟然没有叫,我便叫常烟晚上准备几个小菜,果然夕阳西下,屋子里便多了个面如冰霜的女子,我便笑着说道:“早上鸟都不敢叫了,我就猜到你肯定会来,亏了你的福,一年也只有这几天窗外是消停的。”
“果然姐妹们都说小真君这嘴是甜如蜜,却没一句实话。”那姑娘笑着说道:“虽然说大雪一候鶡鴠不鸣,那说的也不是这城市里的燕雀,只是赶巧了,却休要给我扣高帽子,我又不是大寒妹妹,没有那么高冷。”
我闻言哈哈大笑,便邀她入座一起吃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她便放浪形骸起来,把衣服一拽,光着半个膀子,跟我搂脖子抱腰,我连忙躲闪,她便奔着老白过去,一把抱在怀里,给老白揉捏的毛都乱了,闹了好半天,才散了酒气,摇摇晃晃的说道:“今天玩得开心,多谢小真君了,这段时间姐姐我当值,有事招呼一声便是。”
说完她呼哨一下消失不见,老白这才心有余悸的问道:“这疯娘们是谁?太放浪了吧?”
“二十四节气里的大雪。”我随口说道:“没听她说自己当值吗?”
“大雪?”老白吃了一惊道:“她不是分属极阴,最是高冷吗?”
“大雪二候虎始交。”我笑着说道:“所谓阴极阳生,她却是个外冷内热呢。”
“感情是个闷骚的。”老白眯着眼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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