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门办了场歌会，压轴的却是歌姬云烨，她唱的却是一曲《仗剑行》，那歌声婉转悠扬，直冲云霄，惹得道门众人纷纷喝彩，只觉得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只有我和李还真无动于衷，在那里边闲聊边嗑瓜子喝茶水，那云烨在台上看得清清楚楚，便径直走到我们面前道:“你们是觉得我这歌唱的不好吗？”

“挺好的。”李还真随口说道。

“不错不错。”我抓了一把瓜子递给她道:“来吃毛嗑。”

云烨见我俩如此随意，气得小通红，一跺脚便去找她师傅赵长歌告状道:“掌门，那两个道人也太桀骜了，我唱的歌那么认真，他们却摆出那么一副不以为然的嘴脸，根本没把咱们长歌门放在眼里呢。”

赵长歌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来，见是我俩，便笑了起来道:“傻孩子，人家那是谦虚，这歌中的事是蜀山的小剑仙做的，词是天心派李掌门写出来的，你只是把它唱出来而已，人家视若平常，你说你在这里得意什么呢？”

说完她便笑着走了过来，对我和李还真说道:“小徒没见识，倒是让两位见笑了。”

“年轻人吗，正常。”李还真笑着说道:“她唱的新鲜，对我们却是老歌，感受当然不尽相同。”

“来吃毛嗑。”我笑着抓了把瓜子给赵长歌递了过去:“今天若不是听说你会现身，我和还真就不来了，咱们三个上次聚在一起有几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