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白正在家中喝酒,却突然有一位神灵来访,他一身戎装打扮,说起话来不是娘们就是腚,颇有几分兵痞风范,和老白聊得却颇为投缘,都是一般无赖,我们喝了个宾主尽欢,他才笑着告辞离去,常烟便有些厌恶的说道:“我头一次见到有这样的神,实在龌龊,连市井流氓也不如哩。”
“他成神之前本就是个流氓。”我笑着说道:“此神名为渎职,本是一流氓被强征为兵,凭着油嘴滑舌混上了个校尉,后来奉命攻打可汗,上命屠杀牧民,斩草除根,他却跑到勾栏里找娘们耍子,喝得大醉,误了出征的时辰,给那些牧民四散跑得不见了,被治了个死罪,阵前斩了,死后便封了个渎职的神位呢,却是天下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者的神灵。”
“这渎职不是坏事吗?怎么也能封神?”常烟不解的问道。
“谁说坏事不能封神?苍天评价的标准却不同,不妨换个立场看。”我笑着说道:“封神的方法多了,他这却是以过封神。”
“宁负渎职之罪,不领杀生之功,此过足以封神。”老白撇了撇嘴道:“当年他在草原上多次放走牧民,至今塞外的少民仍有信仰,把他和长生天一起祭拜呢,在神灵中也算难得了。”
“作为百越子民我也能理解。”千儿闻言便淡淡说道:“贪杯好色的兵痞,又何尝不是网开一面的将军呢?无为有时候便是行善,凡事都需转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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