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还真下山宣传反迷信，点化了个信外道的姑娘，那姑娘颇有灵气，当时就想要拜她为师，李还真便叫她跟家里说好之后再上山入派传度，谁知过了半年，却再没有音讯，便随口跟我说起，我便笑着说道:“你说的不会是东方教吧？那姑娘是不是叫瑾瑜？”

“你怎么知道？”李还真不解的问道。

“上个礼拜我刚剿灭的。”我笑着说道:“你想传度的那瑾瑜却是这东方教的教主呢。”

“怎么可能？”李还真闻言便不解的说道:“我明明跟她讲清楚这邪教外道都是骗人的，她也明白了，怎么会越陷越深呢？难道又被骗了不成吗？”

“那倒不是，她很清楚这是骗人的。”我淡淡说道:“但你搞错了一点，邪门外道控制人的不是靠理论，而是靠晋升，一个底层的教徒很容易醒悟，但一个在教中有了身份和地位的人便不会因为你几句话就退出，因为她就算明知那理论是假的，也会因为自己的利益而用它继续去骗别人的，你不知道的是，她那天遇见你之后，就被提拔成那个地区的负责人了，又怎么愿意去你天心派当个普通弟子呢？”

“真是痴愚。”李还真闻言便叹了口气道:“却看不清不管是做教徒还是教主其实都是被控制啊。”

“逐利而已。”我淡淡说道:“正教重宗旨，外道靠体制，只要处于这个循环之中，就无法摆脱的。”

“所以你是怎么做的？”李还真似乎猜到了什么，皱起眉头道。

“都杀了。”我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