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白乘船而下,泛舟在一条无名江上,今夏水枯,别的江河都水位下降,有的甚至露出了河床,这条江却依旧如常,我便不禁好奇的说道:“水满则溢,水枯则干,这河流却独不受影响,却不知其中有何玄机啊。”
“这江狐狸我千年以前来过,所以略知一二。”老白笑着说道:“这缘由说起来也好笑,当年有一只小鸟,叼起一粒鹅卵石想要筑巢,飞过此江时恰好疲惫,便舍了那石子,那石子坠入江中,溅起一朵水花,那鸟便觉好玩,每日乐此不疲,其他的鸟见了便也效仿,却把水位垫高了起来,这习惯却被这里是鸟类延续了千年,因此此江又叫鸟衔江。”
说完老白向天上一指,果然有两只小鸟正衔来石子往江里丢,边发出得意的叫声,我便感慨的说道:“鸟衔石投江虽然是个小小的意外,却深远的影响了这条河,甚至连水位也能够改变,人的命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你这比喻却不恰当。”老白撇了撇嘴道:“要我说你们人类却像那衔石之鸟,看到别人干什么不求甚解,便一股脑的去跟风,纵使经历了千年还乐此不疲,实在是愚蠢又可笑呢。”
我闻言却也不辩解,便笑着说道:“你说的也有理,我说的也有理,不过是从不同角度出发罢了,正是因为人性如此鸟,所以命运才如此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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