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白喝完了酒回家，却见有个姑娘从钱包里掏出钱给路边的乞丐，我便撇撇嘴道:“这姑娘虽然善良，却着实是个憨憨，这乞丐附近十里八村都知道是职业的，一天挣的怕是比她还多，这不是拿钱打水漂吗？”

说话间那姑娘已经向我们走来过来，却见老白突然现出了原形，那姑娘见了却也不怕，颇为惊喜的连连看了好几眼才走，我便撇了撇嘴道:“你这是喝多了不成？怎么在凡人面前现出了原形？”

“你有所不知，刚才我用读心术读了那姑娘。”老白撇了撇嘴道:“她却是个愚善之人，像这种人天生善良，总是会无条件的相信别人，所以经常被欺骗，不过他们通常都是一根筋，就算被骗了也依然还会保持善良，像这样的愚善之人最是麻烦，按规矩万灵都不可惑之，需要以本相来见，是为人欺天不欺之意也。”

“没想到你这狐狸还挺讲规矩。”我笑着说道:“难不成连大天狐也不能逾越吗？”

“万灵之约虽然是天道所系，狐狸我却也百无禁忌，就算不遵守也没什么。”老白撇了撇嘴道:“只是狐狸我只捉弄欺骗那些自作聪明之徒，像这种傻傻的善良实在不忍欺之，所以还是让她看一眼我的真身吧。”

“你这狐狸嘴硬心软，凭的好笑。”我笑着说道。

“天狐无心，以众生之心为心。”老白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