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又施展神通破界而去，回来的时候常烟便好奇的问道:“以往你穿越小千世界都要念一段咒语，这次却怎么只念了一句？莫非穿越不同的世界要用的咒语不同吗？”

“你这丫头倒是仔细。”老白撇了撇嘴道:“不过狐狸我念的那不是咒语，而是破界的媒介，这种媒介其实有很多，狐狸我想起来什么就念什么，所以每次都不一样，刚才走的急切了些，所以便念了个短的。”

“破界的媒介？”常烟闻言便好奇的问道:“我还以为破界需要法宝什么的，竟然只是一句话吗？”

“你有所不知。”老白闻言便眯着眼睛道:“其实破界这东西，难者不会，会者不难，真正的媒介却不是话，而是悖论，当悖论发生时，世界的规则便不能自洽，进而发生扭曲和冲突，而那便是破界的出口了。”

“悖论吗？”常烟闻言若有所思，老白便在口中念念有词，然后伸手一撕，便打开了空间道:“就是这样，在悖论发生之处，墙便变得像纸一样，轻易就能撕开呢。”

“真是神奇。”常烟闻言便好奇的说道:“你刚才念的是什么？”

“白马非马。”老白撇了撇嘴道:“却是公孙龙子的一句话。”

“我却也知道这句话。”常烟脱口而出道:“这不就是著名的名实之辩吗？”

“什么名实之辩，不过是无谓之论罢了。”老白撇了撇嘴道:“愚人各执一端，真人早已破界而去了。”

“如是者也。”我笑着说道:“这破界法便是公孙龙子所首创的，后人只知其辩，不知其法，为之争执不休，实在是可笑至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