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白路过牛马妖国，其中妖怪却都是牛马成精，等到了那国中，却见那城中都是牛马在拉车拉磨，便不解的拦住其中一个马妖问道:“这城中不都是牛马成妖吗？按理说这些牛马不是你们的同类吗？怎么还这样役使它们呢？”

“同类？”那马妖闻言便笑了起来:“朋友你却说笑了，这些牛马灵智未开，只是普通的畜类，怎么可以跟我们这些修炼成精的妖怪相提并论呢？既然人类使唤得，我们又怎么使唤不得？”

“既然如此，好歹也本是同源。”我闻言便不解的问道:“为何不去驯养其他的兽类呢？”

“驯化其他的兽类多麻烦？”那马妖撇了撇嘴道:“虎狼之属，凶性难顽，麋鹿之类，隐于深山，只有这牛马最好使唤，何必费那个功夫？这国中祖祖辈辈却都是这么过来的。”

说话间却见街上有一拉车的牛成了精，人立而起，却并未去找那刚才用鞭子抽它的车夫算账，倒兴冲冲的转头去欺负其他的牛马了，看得我目瞪口呆，忍不住喃喃自语道:“今日真是长了见识了，想不到世间竟有这样的妖国呢。”

“这可不是什么妖国。”老白厌恶的撇了撇嘴道:“《万妖谱》杂篇中曾经记载有一国，其中一半牲口，一半禽兽，其中无妖。想必就是这里了，此处既无妖也无国，却和我们妖族没有关系，说起来倒是恰似人间呢。”

说完老白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似乎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