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还真最近却惹到了麻烦,原来她天心派红尘中的一家道观的信众笃信道教,排斥佛法,砸了村子里的佛寺,那佛寺却是禅宗的,那禅宗几位高僧大德一起找李还真讨说法,搞得她好大红脸,便来找我抱怨道:“你说这是那些信众砸的,又不是我指示的,跟我天心派又有什么关系?几个大和尚让我给个说法,我还能派弟子去打那些村民一顿不成吗?这事却麻烦的很。”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笑着说道:“这大和尚们找你却也没错,毕竟这些村民是出了你家道观才去砸人家庙的,虽非你意,却打的是奉道的旗号,你道观在那里,自然脱不了干系,这却是你天心派犯了不向愚夫传道的忌讳,所以也难免为之裹挟了。”
“道理我却都懂,用不着你再训我一通。”李还真撇了撇嘴道:“这不是找你出谋划策来了吗?”
“这事简单。”我淡淡说道:“废了当地那道观便是,一来算给禅宗一个交代,二来那地方百姓愚顽,不可教化,本来也不宜传道,设立道观反而让他们以道为非,既坏名声,也扰清净,不如干脆由他们自生自灭吧。”
李还真闻言略一思考,便点了点头,派弟子去通报禅宗废除道观之事,谁知那弟子很快便回禀,原来佛门也把当地的佛庙废除了,李还真便笑着说道:“没想到这事佛道两家却想到一起去了。”
“愚夫不渡,因其偏执。”我笑着说道:“任何一种东西信太极端了都是迷信,佛也一样,道也一样。像这样迷信深重的地方,正法皆避之唯恐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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